看着名片上刘大成的名字,我感觉是被这个社会cao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气运加身,出门捡黄金?
“您是古玩名家刘大成先生?”我有些疑惑的对着眼前的中年男子说道。
“是啊,怎么了小兄弟?”刘大成被我问的也是有些发愣。
“那您来什刹海这边干嘛啊?”我再次开口问道。
刘大成似乎有些嫌我事多,但估计也是看在我帮他解围的份上吧,慢慢的开口说道“其实我是来见一个人的,他送了我一个非常珍贵的东西,所以我来感谢他。”
我靠,看来这事对了“大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您要找的人叫做刘博达或者吴拓印吧。”
不知为何,我说出这话以后刘大成一副惊恐的眼神看着我“你怎么知道的,你是什么人,你要干什么?”
看着眼前的刘大成我也是有些苦笑不得,估计这哥们把我当成什么绑架犯了吧。
“那啥,大成哥,我叫吴拓印,”我有些无奈的开口。
“啊,不可能,天底下怎么有这么巧合的事,你到底是什么人,假冒别人有什么企图?”刘大成再次开口说道。
去他娘的吧,感情我假冒我自己啊,我有什么值得假冒的,再说这刘大成也真是的,看起来斯斯文文的,脑子怎么是一坨浆糊,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混上这个博物馆馆长的,今儿这还真是秀才遇到兵了。
“那你有什么联系方式没有,你联系联系,看看我是不是假冒的。”我也是无奈的再次开口说道。
不过听了我的话,这刘大成可算是回过了神,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来打死了电话。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我口袋的手机发出了声音,我掏出手机,上面有一个陌生的号码,然后再拍了拍刘大成的肩膀“大哥,你看这号码对吗?”
刘大成有些狐疑的接过我的手机“135……,对对对,这是我的手机号码,这么说来你真是吴拓印先生。”
这家伙可算反应过来了,也不知为何,我突然觉得有些想笑。这人有疑心还可以理解,可这个人疑心太重了吧。
不过我还有一个选项,就是这个刘大成是典型的教育出了问题,读书把自己读成了傻子。对于两者,我觉得刘大成更倾向于后者,毕竟他接收了那块唐玉。
“那啥,大成哥,人接到了那咱们就走吧,正好我也饿了,就一起去吃饭吧。”我开口对着刘大成说道。
于是我两也没去什么全聚德吃烤鸭,而是去了一家相对来说差不多的饭店,期间我也给刘博达打了电话,让他赶紧回来,至于于伟,这小子居然嫌两头跑麻烦,而是在潘家园附近给自己租了个房子。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我平时挺健谈的,可是面对这个书呆子我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那啥,大成哥在博物馆工作还行吧?”我也是没办法,只有硬着头皮来扯开话题。
刘大成见我开口说话了,也是微微的愣了一下“哦,博物馆的工作挺轻松的。我听刘海民说你在潘家园开了个玉器店,只是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啊。”
这个刘海民就是刘博达的儿子,这个我是知道的,不过他的话让我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我说还行吧,那属于客套话,我要是说其他的就显得我这个太过浮躁,这他大爷的书呆子,哥们也是服的透透的了。
“那啥,大成哥也喜欢玉器啊?”我也只能再次扯开话题。
“是的,略有研究,你送给我的那块玉,那可是个宝贝啊,应该是当时的一品武将尉迟敬德的子孙的随身挂件,值好多钱呢,我这次也是来打算让你开价的,毕竟无功不受禄,这玉我也不好意思白拿。”
要说那块唐玉我叫见过都没见过我哪知道是谁的,不过这尉迟敬德我倒是知道,这不就是我家长过年时在门口贴的那两门神中的一个嘛。
不过我也不能说我不懂,毕竟哥们这面子还得要呢“哦,这玉我只知道是唐玉,具体的到没考究过,还是大成哥造诣高啊。”
要说这人啊,还就爱听好听的话,我这话一出口,这刘大成也是不客气了“哎呀,说到这玉啊,我确实是特别的喜爱,这玉在古代可是只有君子和大臣们才有资格佩戴的,我不是大臣,但我也特别喜爱玉器……”
得了,这哥们说了一大堆无非就是想说自己是君子吧,还真他娘的脸皮够厚的,不过人家毕竟是京城博物馆的馆长,说这些也不算过分吧。
“哎呀,刘老师你可算来了,”突然刘博达进来了。
我的天呐,看着刘博达的身影,我真恨不得立马上去亲他两口,这家伙一来我也终于能摆脱尴尬了。
“你是刘海民的父亲刘博达先生吧,快请坐请坐。”刘大成也是直接的起身说道。
这他娘的你两就慢慢的聊吧,我都快饿瘪了,于是我也不在管他俩,而是自顾自的开始吃了起来。
三碗米饭下肚,我也终于是吃饱了,再看看刘博达,这家伙不愧是做生意的,居然和那书呆子是聊的火热,这还真是应了那就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生意经了。
“哦,刘老师居然还有比那块唐玉更好的物件,不知可否带在身上?也让我两开开眼啊”刘博达笑呵呵的说着。
估计刘博达也没少给刘大成带高帽子,这家伙的嘴都快和吴老二一样了,能抽抽过去。
“好,那我就把我前几天得到的物件给几位瞧瞧。”刘大成也是哈哈大笑的说到。
而说着,也是从裤子的皮带扣那里解下了一个东西,我怎么瞅着这东西有些眼熟啊,对了,这不是林山走的时候给我们留的那个玉蝉吗?一共也就俩个,一个拍卖了,一个也不知在杨林手里还是六指手里,真没想到他手里居然还有一个。
难道他这个是真的?不对啊,接过玉蝉的刘博达在一旁给我狂打眼色,因为我们怕吃亏,在这东西上也是做了记号的,现在可以确定是假的,但就是不确定是哪一个。
“大成哥,你这东西哪儿弄到的?”我也是开口问道,并且从刘博达的手里接过玉蝉来查看。
“这是上次我儿子在拍卖会上给我拍的,正经的汉八刀,怎么样,不错吧,值一百多万呢。”刘大成说着不知道他那里就来了一股子骄傲的劲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