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齐的,识相地就马上跪地求饶,一会儿常都尉来了,或许还能饶你一条狗命!”
石强梗着脖子道。
齐天没有搭理石强这条疯狗,而是看向雷狂。
“回域主,那边都已经安排好了。”
齐天点点头。
与此同时。
正在往这边赶来的常德庆满头都是冷汗。
“都尉大人,刚刚总督府又来电话,让您务必要平息那位心中的怒火,不然的话……”
“不然怎么样?你快说!”
“不然就让您下岗。”
“什么?总督大人真是这么说的?”
常德庆一把薅住秘书的脖子。
“千真万确,属下不敢撒谎!”
常德庆神色焦急到了顶点。
“马的,这个治保长一天到晚就知道给本都尉惹麻烦,看我今天不活剥了他的皮!”
“对了,腾龙公司那边联系上了吗?”
今天的事儿可不能由他一个人来扛,腾龙公司也有份。
“回都尉大人,腾龙公司董事长李腾龙和他的未婚妻陈昊月在国外拍婚纱照,目前不在国内,暂时联系不上,他们腾龙公司的人说咱们如果有什么事儿,可以联系他们公司的石总。”
“石强?”
“正是。”
“卧槽!”
常德庆一拳砸在车座椅扶手上,咬牙切齿道:“今天的事儿,就是石强和治保长惹出来的乱子,找石强顶个屁用!”
“老子今天没事便算作罢,如果老子出事儿,腾龙公司也甭想独善其身!”
……
石强和治保长坐等燕城巡捕房总负责人常德庆都尉来,如今二人满脸阴翳,看向齐天和雷狂就像是看两个死人。
“石强,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马上带着你的人离开齐府,并发誓永远不碰这块地,我可以饶你一次。”
齐天淡淡道。
石强笑了,笑声中满是嘲讽。
“姓齐的,你以为你是谁啊?你还是燕城七大族齐家的大少爷吗?醒醒吧,天亮了,齐家没了,你也是废物丧家犬了!”
“老子可是腾龙公司总经理,老子用得着你绕?”
“真是不自量力!”
治保长也嗤笑两声,“齐天,你莫不是因为当年齐家灭门的事儿,受了大刺,我都忍了,不过并不代表我的忍耐是没有限度的!”
石强心顿时凉半截子,他与治保长对视一眼,什么情况?怎么感觉常都尉像是吃枪药了?
常德庆怒哼一声,甩着衣袖,便从他们俩的身旁走了过去。
二人连忙追了上来。
“常都尉,属下知道没有像您禀告是属下失职,但那也是事发突然,属下还没来得及像您汇报!”
“是啊,常都尉,这一点我可以帮治保长证明,是齐天那个废物丧家犬先动的手,如果我们不还手,可是要吃大亏的!”
治保长和石强在常德庆左右,嘴里不停地说着齐天的坏话,完全没有注意到常德庆的脸已经阴沉到了极点,仿佛随时都能捏出水。
“齐先生,让您受尽了,是属下失职!”
常德庆走到齐天跟前,直接跪在地上。
这……
场面顿时一片死寂!
落针可闻!
堂堂燕城巡捕房总负责人常德庆都尉,那可是当今的朝臣,竟然给齐天跪下了?
什么情况?
石强和治保长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王妈也是一脸惊愕,看着齐天,难道说天少爷还有什么隐藏身份不成?
“常都尉,您是不是跪错人了?那个姓齐的已经是丧家之犬了!”石强连忙道。
治保长随声附和道:“是啊,常都尉,如今齐家早已经不复存在,您没有必要向一个废物丧家犬下跪啊?”
常德庆心里想杀人,他跪的可不是齐家大少爷齐天,他跪的可是当今掌握天下兵马大权的齐天战神!
来之前总督府三令五申让他不得泄露齐天战神的身份,不得已他才称呼齐天战神一声‘先生’。
如果不然,他早就三拜九叩,高声疾呼‘齐天战神千岁’了!
常德庆没有搭理石强和治保长,而是继续道:“齐先生,这一切都跟属下无关,都是腾龙公司和治保长他们合伙干的,属下完全不知情。”
常德庆这种职位根本不配与齐天交谈。
齐天扭头看向雷狂,递给后者一个眼色,随即便与王妈唠起家常,好像常德庆根本就不存在。
常德庆一脸尴尬,他知道齐天战神这是真生气了,该死的治保长,该死的石强,你们这是在找死!
雷狂垂目看着常德庆,冷冷道:“常德庆,听说这一片是你跟腾龙公司合作开发的?”
常德庆闻言顿时吓一大跳,连忙否认道:“子虚乌有的事儿,上峰千万不要听信别人胡言乱语!”
能在齐天战神身边供职的,身份地位一定非同小可,常德庆不敢怠慢。
“可是我跟先生都听见了。”
雷狂冷冷道。
“谁?谁敢胡说八道?老子这就把他送进监狱,一直关到死!”
常德庆咬牙切齿道。
雷狂指了指石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