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柳家大长老的运作之下,萧家的许多作坊、店铺都受到了不小的影响,门可罗雀。当然,这些都还是小事,许多外出归来的萧家子弟,都受到了柳家的伏击,损伤不可谓不小。
萧乾听了下面的人报上来的消息后,长叹了一口气,说到:“看来这回这柳家真的是来真格的了,你说他们这回是不是非要同我们鱼死网破不可呢?这撕破了脸面,对我们两家来说,没有任何的好处啊!”
老管家笑笑说到:“我也觉得这事稀奇,按道理说,这死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家族子弟,柳家也不应与我萧家为敌才是。可偏偏……”
“偏偏他们却为了那样的一个废物,非要找我们麻烦。而且,柳家的长老们巨人也没有人站出来反对。这才是最令我奇怪的地方。莫不是因为紫澜的成长太过于让他们震惊,已经引起了他们的危机感。所以他们才想着要在她彻底成长起来之前,先毁灭了她,也折损我萧家的一员大将?”
“这?我也不敢妄下结论。您说,这当中会不会出了点什么差错?不然的话,以我们之前的退让的姿态,想来,柳家也应该见好就收才是。”老管家说到。
这……难不成真的是出了什么差错?萧乾在心中想着,也没有表露出来,只是对着老管家挥挥手,示意他退下,他要一个人静静。
老管家见萧乾一脸严肃,想着也就点了点头,退了下去。
萧乾之所以打发走老管家,是因为他想要证实一下,在这件事情之上,他们萧、柳两家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若是为了一个误会而两败俱伤,反倒是中了那在暗处了奸人的奸计了。
萧乾在年轻的时候,还同柳家的大长老有过一番交情。这萧柳两家能够一直这样平安无事地度过这么些年,除了两家都有休养生息的想法之外。同他们两人之间的交情也分不开。法理之外不外乎人情,这两家要开打之前,他怎么也要找柳大长老弄个明白,这当中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当然。老管家自然也是知道他们两人间的交情的。但若是让老管家知道他的想法的话,肯定会拼力阻止。所以,萧乾便打算偷偷地,避开老管家。
信号发出之后,萧乾便整理了一番衣襟。前往约定的地方。
在那里等了许久之后,他等的人终于到了!
“你终于来了。”萧乾开口说道。
“是的,我来了。你这回找我来究竟有什么事情?若是为了你们萧家,那大可不必,我们两家相安无事了这么些年,也不代表着我柳家就是好欺负的!”柳大长老开口说道,一点也不给萧乾商量的余地。
“真的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了吗?”萧乾问到。
“商量?当然有,怕你萧乾舍不得!”柳大长老冷笑了一声,又继续说到,“只要把你那孙女。萧紫澜交出来,任由我们处置,那我们柳家也可以既往不咎,放过这一回!”
“你们非要这样不可吗?我是看在我们两人之间的交情上,才约你出来商量。若你非要这么咄咄逼人,那恐怕我们也没有什么好谈的了。虽然我不想我们两家两败俱伤,给了那些奸人可乘之机,但我们萧家也不是那种怕事之人!”
“不是怕事之人,你们萧家自然不是怕事之人,你们都是那种惹事的嘛!你以为。我若不是看在我们过往的交情的份上,会来见你这一面?我还是那句话,交出萧紫澜的话,我可以考虑放过萧家。”
“就为了那样的一个废物?你就要我萧家搭上我萧家的精英。你柳家的人也未免个个都太高贵了点!”
柳大长老一甩宽袖。冷哼了一声,强压着心中的怒火说到:“你萧家不要欺人太甚!你仅仅用那样的一个借口,就想这样诳得我就此放过这件事情,你以为,仅仅就那样的一个废物,就值得我柳家大动肝火吗!”
“你的意思是说……”萧乾听了柳大长老的话。忍不住吃了一惊。虽然已经做好了充分地心理准备,但没想到还真有这样一回事,“难道你们不是为了那柳田阳的儿子?”
“哼,那样的一个废物,怎么值得我们花费那么多的心思!你萧乾的心智,未免也太过低下了些吧!”
“你,你非要这样吗?既然不是为了那废物,我们两家之间可能存在误会!这说不定是有心人的阴谋!”萧乾说到,想要劝说柳家大长老放弃他之前的想法。
“哼,误会!就算有误会又怎么样!这一切,说到底,还是你们萧家的错!若没有你们萧紫澜,我家老三又怎会遭此不幸,说到底,这还是你们的错!”
“老三?他怎么会……”
“怎么会?这还要问你那乖孙女,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想到萧紫澜同他说的经过,萧乾也冷下了面容,说到:“若不是你们那位家主,若不是你们以那卑劣的手段将我那丫头引出城外,又怎么会有接下来得这番事情。这说到底,还是你们自作自受!”
接着他又继续说到:“要是她没有一点自保的手段,岂不是要丧生在那些人的手中了!”
“她若仅仅只是这样逃脱,或许我还会高看她一眼。可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如此狠毒,小小年纪,就对如此多的人痛下杀手。他们当时可是没有半点的反抗之力的!”柳大长老悲痛地说到。
“萧乾,我珍惜我们两之间的情分,才来了今天的这么一趟,话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是不会放手的!不祭奠我弟弟的亡魂!他又怎么能够瞑目!”柳大长老说着,便飞身离开,“我言尽于此,此后,你我之间,再无半点情分可言!”
看着柳家大长老离去的背影,萧乾长叹了一口气,心中暗道:“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而那头,老管家早就发现了萧乾偷偷离开萧家,去见柳大长老去了,一个人在萧家大堂中等的分外焦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