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被一对大欧派抵着，蹇毅感觉自己的心里痒痒的，毕竟不是都说才吃过肉的孩子都很馋嘴么？蹇毅也是前两天才刚刚从男孩子长大的，所以说嘛！嘿嘿，你懂的……
可是不管怎么说也不能现在就来个所谓的啥“空飞”？那也太扯淡了不是，于是乎蹇毅又开始想想有没有什么其他可以分散自己注意力的东西。
只是东张西望半天，由于胸口处九条奈奈那对欧派实在刺激的慌，蹇毅的思想一下子又给集中到欧派上了。
“我去……这样下去感觉真难受啊！”
不由声地蹇毅给下意识说了出来。
“嗯？毅君很难受吗？要不要休息下？”
九条奈奈也差不多把一部分精力集中在蹇毅身上的，听到他说难受，还以为是因为飞行而产生的风让他觉得难受呢。
“额……还好，没事的，不用担心我的。”
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的蹇毅瞬间尴尬了，他总不能说自己是因为那啥而难受的慌吧？所以不得已只能装傻含糊其辞了。
“是这样吗？可是如果毅君如果实在觉得难受的话一定要说出来啊。”
可能飞行毕竟还是需要集中一些精力的，所以九条奈奈此时的脸色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红了，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习惯了还是什么原因吧。
一说起欧派，蹇毅突然想到似乎自己从来没有仔细留意过天照小萝莉的欧派呢，于是乎蹇毅把目光望向天照小萝莉那边，想要一探究竟。
嘛，至于结果嘛，蹇毅只看到天照小萝莉的背影而已，这让蹇毅觉得有些遗憾。
因为实在无聊没什么事可做，蹇毅只能胡思乱想了，而正好又想起关于小萝莉的欧派问题，于是乎在蹇毅脑海里又冒出了一个以前绅士界流行的一个作死法则。
而这个法则就是洛丽塔法则，所谓的洛丽塔法则呢，是将高数中洛必达法则与二次元中洛丽塔理论相结合而产生的一种新的作死法则，作为高数十大作死法则之一，洛丽塔法则历来被绅士所称道，当然也被学渣们所鄙视。
而这个洛丽塔法则是这样描述的：平胸的小萝莉，在两只欧派都无穷小的情况下，无法通过简单的比值求得哪只欧派更小。此时，如果分子分母同时求导（也就是搓揉欧派的意思）的话，就能够得出准确结果了。
关于这个呢是由17世纪法国的一位绅士前辈洛必达在1696年出版的《阐明萝莉欧派的无穷小分析》一书中发表的，并以他最喜爱的洛丽塔命名。
但是蹇毅记得，在绅士界则普遍认为，该法则最先由约翰·伯努利怀着对洛丽塔无比敬爱之情，通过对他自己女儿反复实验从而发现的。
嘛，由于涉及到萝莉保护协会，所以这个法则一般还是很少有绅士敢在三次元世界里使用的。
而且洛丽塔法则自古以来就是高数最作死的内容之一，虽然说熟练掌握该方法对成为一名合格的绅士具有着很重要意义。
但是在用洛丽塔法则求萝莉两只欧派都趋于零时的比值时，需要注意以下几点：
第一嘛，在求导（搓揉）之前，必须保证两只欧派是无穷小。滥揉的学渣往往会招到名为挂科的制裁。如果符合条件，洛丽塔法则可以连续使用。直到揉得能比较大小为止。
第二嘛，洛丽塔法则的无穷小是比较欧派大小的有效工具，但有时仅用该法则往往会是过程十分繁杂，会引起萝莉的不满。所以在使用时还要注意与其他绅士手法的相互结合，保证萝莉一本满足。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你不能明目张胆地来用洛丽塔法则求导萝莉欧派的大小，首先你需要躲过萝莉保护协会的眼睛，不然的话，估计如果不是末世，那么第二天的新闻头条绝对会是你了。
真是的，怎么以前都没有仔细留意过天照小萝莉的欧派呢？蹇毅觉得非常后悔了，以至于现在天照小萝莉的欧派大小对于蹇毅而言就是一个“薛定谔的胖次”状态。
让人因为想知道却又不知道而分外焦急。
关于说道“薛定谔的胖次”，这个可以说绅士界的每一个朋友都是知道的，毕竟太出名了嘛。
“薛定谔的胖次”是将量子力学中的薛定谔的猫理论与二次元的女孩子理论相结合而诞生的一种女子力学理论。
就是说穿裙子的女孩子，在裙子掀起之前，无法确定她是否有穿胖次。
而掀裙子的动作，会影响她胖次的状态，在掀起之前，她同时具有“穿有胖次也同时具有没穿有胖次”，两种情况各别以二分之一的概率状态同时存在的。
（醉子其实想说，难道不该是99%的机率都有穿吗？醉子书读的少不要骗醉子啊！)
只有当把裙子掀起来以后后，胖次的叠加态才会崩塌至有穿胖次或者没穿胖次其中的一种。
为什么说这个理论很有名，哈哈一笑，蹇毅表示，如果你没听过薛定谔的胖次理论，那你真的不是合格的绅士。
在蹇毅没有穿越之前的20世纪末有位名叫薛定谔的大绅士，企图揭开女性裙底的奥秘。
于是乎他发表了一套奇妙的实验假说，将一只穿裙子的萝莉关在一密室里一小时，密室中有一个恶魔加热装置，加热装置由一个放射性原子核控制。
而这个这个放射性原子核在一个小时内有50％的可能性发生衰变。如果发生衰变，它将会发射出一个粒子，而发射出的这个粒子将会触发这个恶魔加热装置，而萝莉在过热的情况下则会脱掉胖次。
一小时后密室打开，让萝莉出来，因为裙子挡到，所以说你无法直接判定萝莉裙子里面有没有穿胖次。
常识性来说，一般都认为只有两种状态：不是穿着就是脱掉了。
而大绅士薛定谔则认为，只要决定其胖次穿脱与否的量子波形函数没有因为揭开裙子而受到干扰，那么在将萝莉的裙子掀开来确定内容之前前，裙子里面就同时存在着“穿与没穿”的两种状态。
在掀开裙子之前，胖次以叠加态存在，在掀开裙子的一瞬间，坍塌成穿着的胖次或没穿的胖次。
嘛，后来蹇毅记得似乎另一位身体有恙的绅士霍金因为被这理论给折磨烦透了。（至于为什么，，嗯哼，你想啊，人家因为身体原因不能亲手来实验这个理论，这对于这个绅士来说是多么糟糕的事情。）
曾放出一句豪言壮语“谁再提薛定谔的胖次我就去中出那只萝莉！”
嘛，不过，对于这句话其他绅士们也就笑而不语了（你一个渐冻人瞎捣乱啥呢？）
所以说，同样的道理，现在在小萝莉天照的欧派出现在蹇毅的眼睛之前，天照小萝莉的欧派也存在“飞机场，微乳，贫乳，一般，巨如，豪如。”等几个状态。
不过巨如和豪如应该不会有，不然怎么说就算平时再怎么不留意蹇毅都还是会有印象的。
所以说天照小萝莉的欧派大小状态在没有出现在蹇毅眼睛里之前是复数状态的。
具体结果只有等蹇毅一探究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