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把魏大勇高大的身躯摆好位置好睡觉,新被子已经沾了脚印和血渍,去婚房拿了一床新的过来替他盖好。
关门时瓠子对陈泽两口子道:“那我回家了。”
“诶,你回吧,路上小心。”陈泽点了点头道,本来婚礼就累人,这会闹事摆平事下来,他再好的身子都虚了,只怕等会的洞房夜会力不从心呢。
李美伢从里屋拿了个手电筒出来,递给瓠子,“瓠子兄弟,路上黑,你点着。”
瓠子接过来,笑着道:“谢嫂子了。”完了提着手电筒,去院里推单车,跨上去骑着朝家的方向蹬去。
李美伢眼瞅着瓠子没影了,才板起一张俏脸,一边掐陈泽的腰杆,一边教训也抱怨道:“我就说吧,后天日子更好,后天结婚更好,你非得今天结婚,这不,早上李婶子肚子疼流产,晚上一帮人打架,这都什么好日子啊。”
陈泽晓得婆娘受苦了,可他也苦啊,不就想着早一天把她娶过来省事嘛,哪个晓得会出那么多事情。
幸好婆娘是个明事理的,也是个好哄的人,陈泽叹了口气,拍了拍婆娘的肩膀,“好啦,别生气了,我给你烧水了洗脚。”
李美伢哼了声,不说话。
陈泽伸出手臂将她带入怀里,嘴巴过去,搁她殷红的小嘴上波了一嘴,“等会老倌给你好生按摩,好不好?”
李美伢嘟着小嘴巴,道:“按摩就算了,今天你可比我还累呢。”她这肩膀真是宛如针刺的疼,可心疼老倌,他也累,再伺候自个洗脚按摩的,那明天还咋个上班呀?
李美伢可不想明天被那些同事说闲话,比如陈泽被自个榨干了,腿虚了,没法走路了啥的,多没面子呀。
妈是个心疼老倌的婆娘,爹一到家就帮忙脱外套,端水盆洗脚,李美伢打小就看在眼里。
这会跟着陈泽一块进屋子,热水烧好了在保温壶里,陈泽去提来,却被李美伢抢过来,往水盆里倒了热水,再舀两瓢冷水怼一怼,温度正好。
李美伢脱了鞋子,**着小脚丫踩进去,然后硬邦邦地对陈泽道:“你也一起洗把,没热水了,等会我可懒得给你烧。”
“诶。”陈泽笑呵呵地点头,脱了鞋子,坐在婆娘对面,大脚丫子伸出之后碰到她的,顿时心中起了一层层涟漪,觉得身体有些热乎。
陈泽一双目光炯炯盯着对面的婆娘,一头如丝缎般的黑发被绑起两根粗辫子,细长的柳眉,一双大大的眼睛妩媚得很,因为结婚所以俏脸扑了粉和胭脂,嘴巴也涂了口红,娇艳得很。
陈泽吞了吞口水,微微把脑袋凑过去。
感受到老倌灼灼目光,李美伢的心里像打鼓似的咚咚直跳,小嘴巴微微嘟起来,再闭上了眼睛。
当快靠近婆娘脑袋的时候,陈泽猛地伸手抱住她,眸底闪着点点星光,再学着她的样子闭上了眼睛,嘴巴凑过去。
两片温热的醇瓣碰触,两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李美伢有些害怕,感觉有些暖暖的东西流出来,也不知道是大姨妈还是啥,反正湿乎的有些难受。
可当她刚想把脑袋瓜移开的时候,陈泽那边已经克制不住了,直接将她整个给抱起来,婚牀就在边上,然后丢在上边,接着压了下来。
李美伢害怕但也期待,陈泽的嘴唇不停地在她嘴巴上边磨,有时候还拿牙齿咬,她情不自禁发出了宛如猫咪一般的声音。
第一次碰婆娘的男人都猴急不行,还满身大汗,陈泽正如此,激动得不得了,嘴巴咬着,双手不停地探索。
刚才还想着,今天累死了,洞房肯定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全都是假话,一碰到女人,这快虚的身子马上就来劲儿了。
“诶,我好像来姨妈了……”李美伢喘着气道,手按住陈泽不让继续往下探索。
“不会这么巧吧。”陈泽停了下来,眉头皱着道。
真要来大姨妈,那洞房铁定要延后了,可是这时胀得难受,着火了一样,真够崩溃的。
李美伢俏脸红红的,有些着急地道:“湿乎的,是大姨妈。”
今天结婚真不是好日子,发生这么多事情,关键时刻还来大姨妈,自个的婚礼咋这么倒霉呢。
真是糟糕,李美伢没有卫生纸,这新买的被单铁定要沾血了。
陈泽强忍着难受,道:“你大姨妈不是二十天前刚走吗?”
李美伢疑惑,“是吗?我咋不记得了?”
陈泽道:“那天你屁股上沾了血,我看见了。”
陈泽越想越觉得没有记错,憋得难受,索性就脱她裤看。
“哎呀,你干啥呀。”咋个能看哪地方呢,李美伢赶紧拿双手去捂着。
但被陈泽给抓了按在一旁,陈泽脑袋瓜搁婆娘那里看了看,咦了声,“姨妈不是红色的吗?”
“是啊,咋个了?”李美伢红着脸问。
陈泽伸手摸了摸,李美伢身子一紧,双腿合拢后并起来,“干啥呀你。”
陈泽道:“我看看是不是姨妈。”
尽管有婆娘的阻碍,但陈泽身为老爷们还是摸着了,手指尖戳了戳,滑滑的,抬头道:“不是姨妈。不是红色。”
“啊?那是啥?”天哪,自个该不会生病了吧?李美伢心里咯噔一下,这婚真的选不对时候。
陈泽把手指搁鼻尖闻了闻,眉头皱了下,道:“瞧着像水,没啥味道。”
完了还舌头吃了下,的确没啥子味道,就更肯定了那玩意不是姨妈也不是啥子坏东西。
这看了看去,又摸来摸去,陈泽心底的那团火早就憋得不行了,这会没管其他的,三下五除二撤掉两人的衣裳,原始动作来。
“呜呜,啊,呜呜……”李美伢委屈的哭,这一来是陈泽弄得自个好痛,二来是考虑到身体出了毛病,没准是绝症啥的,那肯定得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