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是个新人，但也不是刚出道，没那么笨，白芷话里藏着什么意思，她听得出来。
白芷跟萌萌关系不太好，这是想在她面前挑拨离间呢，可是程小澄才不会轻易让她得逞。
她干脆鼓足了勇气，也朝着白芷看了过去，附和着地点了点头，“那是当然，萌萌那么出色，就算不是萧帅，也自然而然地会想要朝着她看过去。不管是电影外，还是电影里。”
“你！”白芷当然听得懂程小澄的意思，不就是在讽刺她，电影里的光芒都被艾萌萌掩盖了去吗？
她拳头紧了紧，现在可有意思了，连一个新人都敢当着她的面这么说话。
不过没关系，只要能对付艾萌萌，这点她还是能忍的。
白芷想着，手指一松，唇角的笑意也漫了上来，“行，我承认你说得没错，她是很出色，不过她再出色对我又没什么影响，我们两不在同一个公司，我在华宇能拿到的资源，她一个都抢不走。不过你嘛……”
白芷一弯笑意朝着程小澄看了过去，嘴里啧啧了两声，带足了意味深长。
“我还真有点可怜你，长得不错演技也不错，年纪轻轻照理说很有红起来的资本，只可惜待在了朗风。想想朗风现在的资源，上面有几个出道不久的红人顶着，新人里如今又一汪地全压在了艾萌萌身上，连宋玉都给了她当经纪人。像你们这些小新人啊，估计是很难有什么出头日子了。”
“白芷姐就别跟我开玩笑了。”程小澄长吸了一口气，不让自己被白芷的话所影响，“国内三大娱乐公司，朗风的位置不可撼动，我们新人都是挤破了头才好不容易到了朗风里当艺人，只要自己兢兢业业地工作，总会有出头的一天。萌萌能受到重视，也是因为她演技好，是应得的。”
“是吗？”白芷笑了起来，“这种话也就是用来安慰你自己的吧，朗风的新人那么多，为什么就单单捧了艾萌萌一个，其中的道理难道你不明白吗？”
她说着，语调一转，又忽地转移到了另一个话题上，“我好像记得，上次剧组爆破出事，是你救了她吧，真是好姐妹啊，只可惜，你对她那么好，她有这样的特别待遇，好像也没多照顾你嘛。你因为这件事受伤摔断了腿，还丢掉了原本是女主的一部网剧，对吧？”
“你怎么知道？”
“想知道的事情，我自然能够知道。”白芷不给程小澄任何消化的时间，只自顾自地继续说道，“你在朗风熬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有了个女主剧，虽然只是个小成本网剧，不过也是个不错的出头机会，就这么丢了，还真怪替你可惜的。不过更可惜的是，听说人艾萌萌都要奔着辛锐导演的女主去了，怎么也不提拔提拔你，照顾一下你的救命之恩呢？”
辛锐？
程小澄当然知道辛锐，只是没听萌萌提过，这么从白芷嘴里听到，一时间还真有些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