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先生,等等,要不要......我带一支酒去?”叶如云狡诈脸上带着笑。
“不用了!”潘永年挂断了电话。
挂完电话后,潘永年收起满脸的嫌恶,带着笑容回到餐厅。
“你......你吃好了?”潘永年见雪莱餐具放在一边,正在擦手。
“是,今天是我吃得最饱的一次,你拿个打火机来给我。”雪莱清浅地笑着。
“打......打火机......做什么?”潘永年心里正奇怪,雪莱要打火机做什么?她会吸烟?
“咱们来点蜡烛,切蛋糕。”雪莱不知道潘永年在想什么,以为他家没有打火机。
“哦!......”潘永年顿时觉得自己在雪莱面前总是智商不够用,为了掩饰尴尬,赶紧起身到餐柜下面的抽屉里把打火机拿出来。
俩人点好蜡烛,潘永年把客厅和餐厅的灯全关了,蛋糕上的烛光辉映着雪莱白里透红的脸,她轻声为他唱起了生日快乐歌。
有那么一瞬间潘永年产生了错觉,坐在他面前的是他的妈妈邹雪,小时候每年他的生日妈妈都是这么给他过的,母子俩面对着蛋糕和蜡烛,妈妈给他唱生日歌。
他内心感动无比,眼里含着泪,目不转睛地看着烛光中的雪莱。
“好,唱好了,许个愿吧!”雪莱笑着对潘永年说。
潘永年闭上眼睛,默默的在心里许下了一个心愿,然后睁开眼,深深地看了雪莱一眼,“呼”的一声把蜡烛全吹灭了。
雪莱拍着手说:“好了好了!可以开灯了!”
潘永年打开灯,雪莱拿着刀切下一块蛋糕递给他:“今天你是寿星,你最大,你先吃。”
“这块是给王伯的,王伯每天要照顾你的生活起居,很辛苦,多吃点儿。”
“这块儿给我,我不吃奶油,奶油归你了。”
从打开灯的那一刻起,潘永年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雪莱,这么温馨的画面是他每次在梦中都会梦到的,多年来期盼的不就是这么幸福的场景吗?
他的眼睛湿润了,端起蛋糕盘子,用小勺子挖了一口吃进嘴里:“真甜!跟你一样。”
雪莱愕然,看向他,什么跟我一样?想问又象是想到什么,低下头没有问出来。她端起切得最大的那块蛋糕:“我送去给王伯吃。”
借机跑出了餐厅。
潘永年看着她的背影笑了,第一次觉得:如果有个家,真好!
等雪莱从王伯房里出来,潘永年拉着她的手上楼:“我带你去看看客房。”
“我还是回去了,我可以到楼下打车回去,明天来开车走,我也可以叫代驾......”雪莱还从没在自己住处之外的地方过夜,除了出差住酒店外。
“没关系,有单独的客房,你在害怕什么?”潘永年嘴角翘了起来。
“好吧......”雪莱第一次象个小女人似的,声音轻轻的。
“你就睡这间,里面用品都是全新的,你如果要换衣服,衣柜里有,我的卧室在隔壁,有什么事可以喊我,你早点儿睡吧,我去书房还有些事处理一下。”潘永年推开客房的门,说完就去书房去了。
9点,天悦大酒店。
叶如云一身低胸紧身裙,踩着一双细高水晶鞋,扭着蛇腰推开了潘永年开的那间房。
她嘴角泛起一个妖魅的笑:平时假装正经,这不也给女人留着门么?
房里黑黑的,隐约看见床上躺着一个人,叶如云心跳加快,关上门走进去,正准备去开灯。
“叶小姐,别开灯,这样更有情调。”床上的男人充满磁性的声音让叶如云欣喜万分。
她把高跟鞋踢到一边,又把手中的包也扔到一边,坐到床边伸出手去抓着男人的手,嗲嗲地说:“潘先生,平时看您一本正经的好吓人,没想到原来您还挺懂浪漫的,不愧是在国外长大的。”
床上的男人没有吭声,但是身上那股淡淡的好闻的味道是熟悉的,和潘永年坐得近的时候她闻到过。
她俯下身在男人的脸上亲吻了一下:“潘先生你等我,我很快就来。”
说完就闪进了浴室。
床上的男人坐了起来,半靠在床上,头不时地看向浴室的玻璃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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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二十分钟后,叶如云出来了,借着打开的浴室门里射出的亮光,他看到叶如云的身上只裹着一条洁白的浴巾,傲人的胸和修长的美腿暴露在眼前。
他舔着自己由于等待而变得干涩的嘴唇,喉咙里霸道地挤出两个字:“上来!”
叶如云笑了,平时还以为这男人有多柳下惠呢,没想到一到床上也跟所有的男人一样,猴急得连嗓音都这么粗哑好听。
她走到床前,他的手迫不及待地朝她身上摸来,摸到浴巾时用力一扯,另一只手抓着她光洁的身体往被窝里一带,叶如云结结实实地撞进了一个强健的怀中。
没想到这个潘永年,平时看上去挺儒雅、挺俊逸的样子,身材竟然这么好,结实的胸膛和小腹、胳膊上的肌肉也是那么的强健、那么有力。
她被沉重地压在身下,他的双手粗暴地在她的身上揉捏着。
“嘶......”她的肩膀被深深地咬了下去,她痛得本能地推打他,双手却被他的一只大手禁锢在头顶的枕头上,动弹不得。
“你轻点儿......”她有些不悦,但又有些期待。
柳志发就从来没有这么对过她,每次都是从头到尾轻手轻脚,仿佛她是豆腐做的,那种不痛不痒的感觉总让她恼火。
这个潘永年虽然外表文质彬彬,但是没想到他是个闷骚型,脱了衣服会是这么狂野,她喜欢!
只是别用力咬人啊!
“好!”没想到他这种时候还能答应,而且还真做到了。
接下去他的动作就温柔多了,该重的时候重,该温柔的时候温柔。
黑暗中,叶如云嘴里泛起一丝轻蔑,但她还是妖魅地笑着:“真是没想到,潘先生竟然是个情场高手,经验十足啊!”
哼!平时还装什么装?她几次勾引他还都被他严辞拒绝了,一到床上不还是和禽兽一样?照样沦陷在她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