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是五好四美三热爱的好骚年,但是我也看出了这个青年的气场,是的..就是气场!
或许有人会质疑,但是气场这种东西是真实存在的,用白话理解可以是上位的人的威压,可以是领导者的威严,可以是德高望重人的威信。
这种东西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拥有的,说与生俱来纯属扯犊子,应该是后天在某一行业长期磨练,才会逐渐形成的,当然也是因人而异,扶不起的阿斗也比比皆是。
当这个青年从嗨包走出来,步入舞池的时候,顺手扒拉开江海涛旁边手拿大卡簧的朋友的时候,周围的内保和看热闹的散客都自觉的向两旁让了一步。
接近一米八的身高,修长匀称的身材配合着棱角分明的帅气面孔,走过来的青年来到江海涛身前站好,看着比同样身高的江海涛高大不少,这就是气场的作用。
“战军,你不用和我呵呵,这事儿和你没关系,几个小崽子不懂怎么敬畏社会,我得教教他们!”。
江海涛明显认识这个青年,张口说出了青年的名字战军,但是语气却有点不太友好。
在江海涛说完之后,战军只是笑了一下,回头奔着我们几个走了过来,发生的一幕再次让我有那么一丢丢震惊的感觉,是的、就是一丢丢!
“超儿,来这儿玩怎么不打声招呼,哥给你安排个嗨包多好,外面太乱什么猫三狗四的都有!”。
战军竟然走到了马超的面前,面带笑容的说了几句,丝毫没有把江海涛放在眼里的意思。
“...军哥,我不知道你在这儿,你别和我表哥说昂!”。
马超低头稍显羞涩的回答证明了他确实认识战军,而且应该是通过他大姑妈家的表哥认识的。
“呵呵,大圣,带他们先出去,我和海涛唠唠!”。
战军没有接马超的话,指着我们几个和身后两个青年里的一个瘦子说道。
这种场面傻子也能看出来了,战军认识大傻超,而且和江海涛的关系应该不是太好,所以我们几个听到战军的话,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迈步就要跟着那个叫大圣的瘦子青年出去。
“都tm别动昂!战军,你几个意思?在山东跑路几年觉得可以了呗?撅我面子要拼一下啊?”。
听到战军和马超的对话,看到我们几个要跟瘦子青年出去,江海涛立马翻儿了,从朋友手里拿过大卡簧指着我们,发出了一声堪比国际男高音的大喝,转头看着战军挑着眉毛喝问道。
这个时候江海涛心里的阴影面积应该很大,用陈果的话来说就是人家是社会人儿,讲究的是一生放荡不羁爱装b的魄儿,怎么能在众人面前受这委屈,真认怂了以后谁还叫哥啊?吃烧烤哪个妹儿还给扒蒜啊?
所以现在的情况已经不是打仗的事情了,据社会学家陈果和心理学者孙浩的分析,现在已经上升到了面子问题的高度,面子就是生产力,海涛现在是卡在楼梯上了,没有台阶就算想下也下不去了。
“拿个卡簧比比划划的有意思吗?那玩意儿是扣脚丫子用的,另外纠正你一下,那叫去齐鲁大地镀金,操!”。
战军看见江海涛的模样嘴角上翘不屑的笑了一下,说完后走到我身边,接过我手里攥着的酒瓶子,在手里掂了掂继续说道:“你想要面子是吧?海涛,你说这瓶子是砸你脑袋上呢?还是砸我脑袋上呢?”。
“别特么装b,我还真不惧你,今儿谁也不好使,这几个小崽子必须给我跪这儿忏悔!”。
看到战军拿起了酒瓶子,手握大卡簧的江海涛虽然嘴上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但是竟然往后动了半个身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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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场面下,向后动了半个身位代表什么?用热血小青年的话形容就是怂了,心里面绝对性的突突了,可以看的出来,江海涛绝对畏惧这个战军,而且是从心里由内而外的畏惧。
但是他为什么不服软呢?还是那句话没有台阶下,如果他现在服软,今后走在大街上都有小孩敢拿掰子怼他,在社会上扑腾出来的名声瞬间就完了。
也是在这个时候,就可以看出来两伙人的实力和脾性了,江海涛只是拿话顶了战军一下,站在战军身后的另外一个强壮青年,赤手空拳的就要过去,看那样是想让江海涛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
“刚子!不用捅咕他,让大圣带几个小崽儿走,我看看他海涛怎么回答我这个问题!”。
战军叫住了已经走出两步的强壮青年,手里继续掂着酒瓶子,目光带着俯视的意味儿看着江海涛。
“大圣,你们先出去吧,这几个b货不是个儿,去外面等我们!”。
强壮青年也就是战军口中的刚子,听到战军的话后,伸手怒目指了指江海涛,转身回到战军身后,看着瘦子青年说道。
而这次我们向外走没受到阻拦,那些内保也都让开了过道的位置,毕竟他们只是负责场子内的安全,只要没人在场子里闹事打架就可以。
就在我心里忐忑不安想快点出去,又有点好奇那个战军怎么收场的时候,场面再次发生了变化,我们哥儿几个刚走到舞池外面,拿起散台上的外套的时候,从嗨包里又出来一个中年。
这个身材中等的中年长相一般,但是打眼一看就有一种不怒自威的大哥气质,一走一过的时候没用身后四个青年推搡,周围的人都自觉向两边躲避着,并且都主动点头打着招呼。
战军看到这个中年点头笑了一下,江海涛显然也认识这个中年,可是看到中年是从战军出来那个嗨包里走出来的,江海涛明显有点发懵的木讷感觉。
“呵呵,我还寻思是谁要毁我生意呢?曲儿都没有了,你俩在这是要干啥啊?要单挑还是群殴啊?我可告诉你们昂,我是正经生意人,受不了那个场面,都给我个面儿散了吧,改天我做东在一起喝点儿!”。
中年来到舞池旁边,看着战军和江海涛一开口,就证明我看错了,这个中年脾性内敛,但是话里话外富有深意,绝对是个能量极深的人。
“...疯哥!”。
江海涛有点急了,听完中年的话就要开口,却被中年挥手制止住了。
“海涛啊,都是家门口的人,你和战军那些陈年小插曲就放一放,都什么社会了?还打打杀杀的像话吗?现在是21世纪提倡法治社会,觉得委屈就算老哥头上,改天让战军请客,和小孩较劲多没意思啊!”。
中年原来就是这个迪吧的老板,那个江海涛和带队内保头说的疯哥,挥手打住海涛的话,带着弥勒佛一样的笑容,开口几句话说出来,让人听着挑不出一点毛病。
就这几句话让社会学家陈果和心理学者孙浩研习了多日,后来两人寻一月圆之夜,手持雪花大绿棒子相互对饮,都生出了既生瑜何生亮的意境。
闲话少叙,回过头来看看海涛这边...!
江海涛听完疯哥的话想了几秒,仅仅是几秒就收起了大卡簧,眼神阴鹫的看了几眼战军和我们哥儿几个,转身带着他的朋友和可可就走了出去。
他不是服软了,如果服软了就不会用眼神往回找面儿了,他是借着中年疯哥这个台阶下来了,在楼梯上呆累了,不管是论实力还是别的,他和战军都不在一个段位上,最少差了那么一丢丢,嗯、就是一丢丢!
东北都流行一句话叫穷戴金富戴表,江海涛的大金链子暂且不论真假,最起码战军没戴那玩意儿,人家手腕上戴着一块江诗丹顿的镂空版腕表。
看到江海涛带人走了出去,战军也把手里的酒瓶扔给了内保,活动了一下手腕儿,笑呵呵的从舞池里走了出来,来到中年身边拿出香烟,给中年点了一根儿。
“疯哥,呵呵,今儿对不住了啊,我知道海涛和您带点关系,但是这几个小崽和我有点渊源,改天我登门谢罪!”。
给中年疯哥点了烟,战军看着他不好意思的说了几句。
“军啊,没事儿,你俩那点陈年旧事儿我知道一点,海涛这两年是有点飘了,改天找个地儿,我给你俩调解调解,毕竟你现在回来了,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中年疯哥吐出一个烟圈儿,用平视的目光看着战军,慢慢悠悠的说道。
这几句话不细听还听不出什么来,但是要是细细一琢磨,中年疯哥话里的意思很有意思,就是在告诉战军,不管怎么说海涛也算是我这边的弟弟,你和他的事儿私下扒拉可以,但是以后别在我面前整了。
完全就是把战军和江海涛放在一个辈分的含义,但是就是这样的几句话从中年嘴里说出来,战军却没有在意,反而笑着点了点头答应了一声,带着我们走出了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