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饿了吧?清灵刚才端了粥过来,我喂你吃吧?”说完,便端着粥走到向月面前,而赵青溪也很识相的让了位。,最新章节访问:ШШШ.79xs.СоМ。
向月没回答,还是直直的盯着向阳看,眼神很深很深,向阳头脑袋有点发麻。
再次硬着头皮开口:“姐,先吃吧。”
向月摇摇头,指着赵青溪,开口:“把粥给他。”
赵青溪纳闷了,关他什么事。但向阳很是听话的把粥递给他。赵青溪莫名其妙地接过粥后,看向了妹妹。而赵清灵则是耸耸肩,表示她什么都不知道。
画面诡异的沉默了,最后打破沉默的是向阳,因为只有他被盯着看。
“……姐。”向阳开口,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问好?还是道歉?
向月静默了一会才开口:“想清楚了?”
“对不起,我……”向阳想解释,但向月接过他的话:“觉得抱歉,是因为觉得我定是被陷害,或者有不得已的苦衷?”向阳点头。
听到这里,赵青溪和赵清灵对视一眼,认为他们该立刻出去,知道太多别国的皇家秘辛并不是件多光荣的事,搞不好还会被……但现在出去会不会有点‘欲’盖弥彰呀?
向月没理会他们二人,继续道:“小葵,如果我告诉你,我就是没有缘由就把小雪杀死,你还会认我吗?”
向阳笑笑,涩瑟出声:“姐,你在开玩笑吧?你怎么可能……”
向月又打断了向阳的话,抬起戴着灵石的那只手,在向阳眼前晃晃:“知道它为什么会没光泽吗?因为我在小雪之后,又无缘无故杀了好多人,一些正义之士看不下眼,所以把我给废了。”
向阳艰难地找到自己的声音:“别开玩笑了,姐,若你真杀了那么多人,那些正义之士又岂会放过你?”
“因为我是未央国的向月公主呀!”向月对着向阳笑得天真,那笑容与他当日看到的对着他笑的姐姐并无不同,只是当时姐姐满嘴血,而现在没有。
向阳不知所措,他该怎么办?对,要相信姐姐,可是“姐姐,你一定在骗我,你还在生我的气,对吗?”
向月眨眨眼睛,依旧笑得天真。
向阳跑出去了,赵清灵追了上去,而赵青溪站在原地不动。
向月看向他:“你不走吗?”
“你叫他小葵,有向阳的意思吧?”向月没回答。
只是看着他,就在赵青溪以为她要说些什么时,“啊”向月张了嘴。
“啊?”赵青溪表示他完全听不懂。
向月白了他一眼,一字一顿的说:“我饿了!”
然后呢?“我喂吗?”赵青溪问。
不然呢?向月朝他笑笑:“你有意见?”
一副天真纯良小白兔的样子,赵青溪却感到一阵的‘毛’骨悚然,赶紧摇摇头:“没有。”
喂粥的过程很融洽,也很安静,二人并没有聊天。只是末了,向月叫住端着盘子往外走的赵青溪:“这个东西给你。”
“救死扶伤是我的职责,你就不用……”赵青溪笑着回过头,算她有良心,却在看到向月手上的灵石时,呆住了。好半晌,才结结巴巴的开口:“师,师傅他,他老人家怎么样了?”
“你可以自己感受。”向月把属于南宫羽的灵石‘交’到赵青溪手里。
赵青溪左手手掌向上,一颗散发着淡淡暖意的灵石躺在掌心上,缓缓闭上眼睛,抬起右手,掌心向下,对着灵石,然后,一道黄‘色’的光便从右手倾泻到灵石上。
赤橙黄绿青蓝紫,向月看着此刻正在用心感受南宫前辈灵石的赵青溪,眼里的轻蔑毫无掩饰半分,黄‘色’,南宫前辈一直引以为傲的徒弟也不过尔尔。忘了人家只是个大夫,也忘了自己现在连赤‘色’都没办法达到……
跑出去的向阳此刻正坐在屋顶上给坐在他旁边的赵清灵说那段往事。赵清灵安静地听完,没有发表评论。
向阳觉得奇怪,她有在听吗?偏头看她,她在看月亮?向阳随着她的视线看去,不过是一轮弯月,至于看那么入神吗?
“这里,”赵清灵把手放在左‘胸’口的位置,“如果判断不了,那么就相信它,或许会后悔,但至少不会遗憾!”说完,她偏头看他,一双灵动的眼睛此刻充满笑意。
夜风吹过,带起了赵清灵的衣摆。暗夜里,星辰下,向阳觉得她像是一个蓝‘色’的‘精’灵,一切顾虑都消了,跟随内心,至少不会遗憾,遗憾错过姐姐。
夜‘色’醉人,向阳也觉得自己快要醉了,赶紧的去观赏月亮,今晚的弯月的确‘迷’人。
“你知道姐姐为什么要叫我小葵吗?”良久,向阳开口了。
赵清灵偏头,貌似很认真的思考:“因为向大哥太没男子气概了。”
“才不是呢。”
“那向大哥怎么在处理向月姐姐的事情上,那么像个小孩子。”
“姐姐是例外。”
……
他们俩个就在别人的屋顶上聊天,大半夜的,打扰屋子主人的清梦。月亮倒是高兴在清冷的夜里能有人做伴,希望在今夜一切都能结束,一切都能如初。
可是,谁能说今晚的月亮和明晚的相同呢?去年今日的月亮又和今晚相同呢?心都没变,但不一样就是不一样了。
客栈里,房间内,赵青溪撤掉了那层黄‘色’的光,平复下了气息,然后睁开眼睛,看向了坐在窗台上,背倚着窗,一只脚微微屈着,一只脚垂向窗外正在观赏夜‘色’的向月。那么潇洒随意的动作,随风摆动的虽然有点破烂的红衣挡不住她的傲气。不知为何,他却觉得她有些落寞,让人看着心疼。
“月姑娘,”他出声唤她,向月没回头,漫不经心的声音:“有事?”
他刚才是否多虑了?“师傅他走的很安详,灵石的气息很平和。”赵青溪开口说了师傅的情况。
“然后呢?”声音有点不耐。
“月姑娘,可否与在下说说师傅他老人家的遗言,师傅教导我多年,我却没能在他……”赵青溪心情是复杂的,声音是悲痛的,可向月却没心情听他的肺腑之言,早干嘛去了?
冷冷的打断他:“不能。”
赵青溪不知该干嘛了?姑娘的脾气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