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杀 上(1 / 1)

不到一会,只见乌恒急急忙忙过来,见弥偶可汗面色不善,心中不免嘀咕,弥偶来来回回,不知走了多少步,沉声问道:“阿那瑰目前到了什么位置?”。

乌恒不知道他忽然问这个,回道:“按照车程的话,今天第四天,应该快到了木拉河绿洲边,离王庭差不多走了一半。大汗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差遣?”。

弥偶摆摆手,说道:“我就是问问”。他忽然看着乌恒说道:“阿那瑰有谋逆之心,你怎么就一点都没有发觉?亏的你还在他身边安插那么多的眼线,真是一群废物”。

乌恒陡然听他说起,心下也是骇然,连忙跪倒问道:“不知大汗为何说阿那瑰殿下有谋逆之心,臣的眼线的确没有发觉他有何过失,只不过他有些时候发发恼骚,是臣大意了”。

弥偶冷冷说道:“有时候发发闹骚?这叫其心可诛,若不是王妃心细,只怕那一天我人头不保都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我看你不是大意,你是不是想讨好阿那瑰,从中渔利?”

乌恒听的面色惨白,说道:“臣对大汗向来忠心,此心忠诚可昭日月。”他连连叩首,弥偶冷冷看了一会,见他一个肥胖身材跪在地上,满头大汗,额头见血,心中一软,说道:“你也起来吧,回头去将那些办事不力的头砍掉就是。”乌恒见他口气和缓知道这一劫算是躲过,心中长吁一口气,抬头看了弥偶可汗,却见一旁的王妃,脸上似笑非笑,眼神满是得意之色。弥偶说道:“没什么你就下去吧”。

他没有看乌恒,拿起盘子中的一块肉往架子上的鹰喂去。哪鹰白头红喙,比一般的种类大上许多,由专人喂养,不知何时被架到汗账中,弥偶若有所思,在哪沉吟,那鹰趁他没有注意,一口啄下,顿时鲜血淋漓,王妃赶紧过来帮他包扎。紧张问道:“大汗平时将这畜生训练的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弥偶看着流血的地方,说道:“就是平时对它太好,你才没有防范之心。在趁你不注意的时候,给你狠狠的来一下,这些扁毛畜生怎么去喂它,总是难以驯服”。

看起来很近的距离,走起来却又花了不少时间,此时的草原,一片葱绿,只有几只鹰在空中不断盘旋,郁久闾心情甚是愉悦。到了毡房,阿那瑰将马匹拴好,上车将郁久闾扶下,只见毡房围在一起,中间的空旷地上炊烟袅袅,几个牧人见有生人来访,围了上来,领头一人看见阿那瑰,躬身行礼说道:“小的有眼不识主人,还请殿下原谅下人们的唐突”。

阿那瑰没有料到在这里还有人认识他,愣了下,说道:“你们是那部分的,怎么会认识我”。

那人说道:“我们是木拉部的,属于穆可大人的领民,前些年跟随殿下出征过,所以认识殿下”。

阿那瑰点点头,说道:“这里离木拉河还有多远??”

那人说道:“还有二十里地才到木拉河”。

他心中忽然升起一种忐忑不安的感觉,悄悄把亲兵招过来说道:“不要声张,加紧四周戒备,有一点风吹草动,就来禀告”。众亲兵应了声,四处散开。

不到一会,众牧民已将早饭整好端上来,郁久闾闻着肉味,心中阵阵犯呕。阿那瑰不得已,只能陪着她到毡房外走走,见自己丈夫同来,郁久闾轻声问道:“夫君,你有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对”。

阿那瑰点点头,说道:“是有点不对劲的地方,我也说不上来,你不要担心,亲兵已经安排在四周戒备。”

郁久闾轻声说道:“那个人从我们进入这里后,就没有跟过来了”。

阿那瑰环顾四周,的确如此。心中也是疑惑,嘴上说道:“也许那人躲在某个地方不想让我们看到。”

郁久闾笑了笑,说道:“他都跟了几天了,应该不会躲在某地方,夫君,我觉得这里也有点奇怪。”

阿那瑰说道:“你也看出来了,我只觉得有点怪怪的,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对”。

郁久闾说道:“现在都已经是辰时,太阳升起这么高,这一个牧民点上,居然没有一个小孩在外头玩,说什么都不对,夫君你不觉得有点奇怪。”

她话刚说完,身后一人走来,笑着说道:“我原以为我们做的是万无一失,没料到还是夫人心细,看出破绽来。”

来人正是那牧人头领。阿那瑰挡在郁久闾身前说道:“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算计我,就凭你们这些人,休想占的到丝毫便宜”?

那人笑了笑说道:“算计谈不上,只是我们有备而来,答应别人的事情,自然要做到,殿下怎么不自己看看,现在除了你们,你们带来的人只怕都已经躺下了”。

阿那瑰心中一惊,四处看了一眼,只见派出的亲卫,没见到一人,心知此人没有说大话。冷冷说道:“你想怎么样?”

那人笑笑,说道:“我也不敢对殿下怎么样,只不过既然奉我家主人的意思留下你,自然不惜一切代价将你留下。我家主人对殿下极为尊敬,自然不会为难殿下”。

阿那瑰冷冷说道:“想要我答应不难,只不过我手中的长刀可不会答应你”。他眼见落入敌人圈套中,心中倒也不慌,提起长刀,先发制人之势,朝那人扑去。

郁久闾见阿那瑰和人缠斗在一起,心中甚是紧张,两人交手三十多回合,阿那瑰渐渐占了上风,眼见就可两那人制服,岂料后面传来钢刀响声,紧接着郁久闾一声惊叫,只听后方有人笑道:“殿下,若是你不想后悔的话,还是乖乖的听我们的吧”。

阿那瑰心知不妙,斜眼看去,只见一柄钢刀架在郁久闾脖子上,他心中一痛,长叹道:“罢了,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说着长刀一抛,径直朝郁久闾走去,那人见他放下武器,也不为难郁久闾,收起刀来,退后几步站立。

郁久闾牵着他的手,柔声说道:“夫君,你听说过吗,汉人的诗书中说过,若是两人相爱,生为连理枝,死做比翼鸟。我和你恩爱十年,现在就算是死,我也无所憾,只不过可怜了这还未出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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