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沧州向那假白长音叹道:“这些年我凌霄峰每每劳烦国师,今日这伤还让国师亲自前来,老夫内心惭愧。这几日凌霄峰颇不宁静,昨日贼人寻仇,多年前不明身份之人袭击了我小女儿与爱妾,直至今日我爱妾仍然生死不明,多年来老夫本将此事放下,然而小女忽然归来,大惊大喜,又大悲大怒,此时心情,实难描述。”
“人生在世,祸福难料。祸至矣,必有缘由。所幸掌门人福报,祸未及身。本人此行,一为带圣上看望掌门身体,既无恙,便可回禀圣上。二来听闻三少主已然回到凌霄峰,并击退贼人,特来凌霄峰一看。”
“兮儿归来。”乐沧州道:“劳国师牵挂。”
琅玕见那人端着一副肃穆的高高在上的架子,全身上下一派清雅无尘的形容,又想起那日同样的面孔却霸道、不容置喙地将自己面纱下的唇含入的热烈。身体的某个部位狂热起来,心跳加速,一张脸红扑扑。
“兮儿!!”乐沧州唤一声。
琅玕立即镇定心神,发动释梦能力,将那种诱人的情绪压下去。看那白长音清雅的模样,身边毫无气场。心中疑惑。琅玕瞬息间恢复了理智,脸上的潮红下去,眼神扫过这大厅中的每个人。
try{mad1('gad2');}catch(ex){}“宫主既然身无大恙,三少主也神清气爽,本人就此离去,向圣上复命了。”那白长音放下茶盏,向乐沧州告辞。
竟有点特意落跑的意思?
琅玕未找到那个施术让自己心神大乱之人,略有气恼。气哼哼地看着那白长音,心想你装得到挺像。
乐沧州忙不迭地命人送国师出门,琅玕跟随跨出一步:“国师,小女子送你出去。”
一直低着头的大块头和老者,转身间忽而抬起眼看着眼前堆纱笼绣的美人儿,满眼的肃杀。
琅玕毫不在意,几步跳到那国师身边。
“兮儿不得无礼!”乐沧州喊到。
“长久未见,三少主想送本人,依了她便是。无碍。”那假白长音淡淡道。
几人出门后面跟随两队穿黑色衣服的国师死士。
送到凌霄峰山门处,巨大山石挡住进宫门,左右各设星宿,形成一个阵。
“三少主送到此处即可。”大块头沉声道。
try{mad1('gad2');}catch(ex){}“你家主人呢?”琅玕直接问道。
“主人就在此处。”大块头看了一眼琅玕道。
“骗人。”琅玕俏生生地站在风里,裙裾随风轻轻扬起:“你不是白长音。”
“三少主,念你大病初愈,如此胡言,本国师此次饶了你,且回去吧。”那白长音道。
“你们为何要冒充国师府?”琅玕冲口而出。
“冒充?”一直不语的老者忽然开口,目露杀气。
琅玕定了定心神:“还不承认?白长音不会对我使那样下作的手段。”
老者眼神一凛,答道:“你说的手段是什么?”
“诱思术。”忽然凌霄峰山门外一人声响起,戴着面具的白衣男人玉树临风,一双眼睛僵冷地看着那老者:“你们好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