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锐那发亮的眼睛在童佳静的眼前逐渐变大,他的声调喑哑,却带着些戏谑:“静儿真是个热情的小东西,全身都燃烧着热情的火焰,所需要的只是火种,让我来做你的火种,帮助你燃烧,怎样?”
童佳静愣神间,轩辕锐的唇便覆了上来,这次却狂猛而凶狠,不再是一池回旋的温泉,而是一阵猛卷过来的狂飙,童佳静无法透气,无法思想,无法呼吸,整个身子都瘫软无力,化为水,化为泥,化为虚无。【大&书&包&小&说&网WWW。DASHUBAO。CC】
轩辕锐强而有力的手臂紧紧的缠着她,嘴唇贪婪的从她的我唇边滑下去,沿着她的脖子到胸口,热的火焰烧灼着她,全身的骨骼都几乎被他压碎。
他的手指摸索着她的衣领,牙齿咬住了她的肌肤,一股灼热的火焰从她胸中迸发,扩散到她的四肢,他喘息着,手下也变得极为不耐烦起来,撕扯着童佳静的衣裙,童佳静不是小孩子了,她知道这样的前奏意味着什么,突然惊慌失措的推开他,喊着:“不要!锐,不要!
轩辕锐罢了手,伏在她的身上努力的平息着自己的呼吸,“静儿!对不起,差点伤了你!”
轩辕锐翻身下来,一骨碌便躺到了床的最里面,背过身去,童佳静向床边躺在躺,大气都不敢喘的。
轩辕锐微闭着眼睛,他实在想不出,有朝一日,他竟然会面对自己爱的女人,却要如此的忍耐!
“睡吧!我这点意志力还是有的,别担心了!”
尽管童佳静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也没弄出什么声响,但轩辕锐却像是背部长了眼睛一般,发觉了她炯炯有神的目光。
月儿升起来了,月光洒进窗户,羞怯怯的。
轩辕锐感到身后轻轻的呼吸声,知道她睡实了,这才回过身来,借着月光仔细观察她的睡顔。
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闭着,身子躺到了大床的边沿,距离自己很远,但轩辕锐打睹,她一翻身肯定会掉下床去。
什么时候,她在他面前已收起了当初那张牙舞爪的样子,她在他面前已变得小心翼翼了,她对他,再也没有以前那勇往直前的爱了。
心里渐渐的泛起一阵苦涩……
悄悄的打开她的手掌,她掌心那刺目的黑线使得轩辕锐一阵焦灼,不管如何,既然他还有近一年的时间,那么,他一定会竭尽全力的……
当童佳静在黎明的阳光中醒来,望见一窗明亮的绿,和满天澄净的蓝时,昨夜的印象已经变得很模糊了。
身边已全无轩辕锐的影子,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起来的,更不知道他做什么去了,童佳静只觉得在这里无拘无束,空前的塌实。
站在窗前,注视着那些挺立在阳光中的修竹,瘦瘦长长的竿子,匀匀净净的叶子,一切都那么安静和光明,她几乎断定昨夜所见到的不过是自己的幻影罢了。
鸟叫得那么喜悦,草绿得那样莹翠,关在房间里简直是辜负时光!童佳静想冲出房间,出去走走。
“静儿姑娘,要出去吗?”一声关切的轻呼,使得童佳静脚下一顿。
回头,那大娘正站在葡萄架下,修剪着院中的葡萄枝条。
“大娘,他呢?”
“在后院里习武呢!锐儿还专门交待了,让你起来去后院找他,对了,房里炖了参汤,要不你去后院喊他吧,咱们开饭吧!”
童佳静有些不好意思,竟然让一个老婆婆伺候自己,嗫嚅道:“我替大娘干点活吧!”
大娘呵呵一笑,“静儿,你到真能替我干点事情!”
“哦,大娘尽管吩咐!”
“赶快跟锐儿给大娘生个大胖孙子!”大娘呵呵地笑着,好心情地看着童佳静绯红了的小脸。“静儿,告诉大娘,锐儿那小子哪里惹你不高兴了?”
“大娘,没有的事情!”
“不可能!”
“我们真的很好!”
“是吗?那晚上,我怎么没听到你们屋里的动静?!”童佳静先是一愣,随之便明白了大家口中的动静是什么意思,羞得都能钻到地缝去。
“大娘!哪有你这样的!”
“说吧,锐儿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说给大娘听,大娘替你做主,这世上谁的主我做不了,但锐儿的主大娘可以做!”
“……”童佳静觉得自己有保持沉默的权利,估且先挡上一阵。
“大娘可以看出,锐儿是爱你的!大娘是过来人,这点,大娘还是懂的!人生苦短,有些事情,当你明白时,悟过来时,却已回首百年。”
童佳静一愣,本来,她就觉得这大娘非等闲之辈,此时,看大娘的表情,那也是有故事的人,绝非一般的山野村妇。
“这世上不乏感人的故事,但我希望,我听到的能少一点,任何一种感人,都是泪悲的,在这里,曾经发生的故事太多了,大娘希望,若干年后,再加上一个……”
“我去叫他吧!”童佳静有种想逃的欲望,她有预感,大娘要讲一个怎样的故事。
“等等!这个故事,如果你今天走开了,便永远也听不到了!”大娘放下了手中的剪刀,指了指葡萄架下的石凳。
“几十年前,这里,住着一户人家,这户人家,有一个可爱的女儿,她们生活的很幸福,直到有一天,这里来了两个青年男子……”
这个故事,跟昨天轩辕锐讲得相同,童佳静不好意思不听,便神游着。
“那天,他们三人去湖边玩耍,回来的时候,那个女孩被蛇咬了一口,没多久,便晕倒了……那个白衣男子没有犹豫,为她吸出了毒液,可那个女孩醒来时,见到的却是守在她身边的黑衣男子……母亲告诉她,黑衣男子救了她……”
“几天后,白衣男子回来了,但女孩对他却冷淡了很多……”
“后来,有一天晚上,黑衣男子请她去湖边游玩,可翌日醒来,女孩却发现自己赤裸地躺在白衣男子的怀里……而最刺眼的,是她裙裾上,那如梅花花瓣一般的殷红……”
“白衣男子娶了那女孩,但那女孩却始终认为她爱的是那黑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