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版已阵亡,这是懒作者不走心的删减版。往日里容绣这些琐事都是由碧螺伺候着的,虽然这也是宫中教习嬷嬷讲过的规矩,可毕竟第一回手生,再加之紧张,每剥开一点,露出洁白的里衣,心脏便“砰砰”乱跳得更甚。
容绣动作笨拙,磨磨蹭蹭的,孟长淮倒也不急,微微颔首好整以暇地望着她,紧皱成“川”字的秀气眉间,和红透了的小巧耳垂。
费了好久功夫,孟长淮这身衣物才被褪得只剩下贴身一层。
“世子妃这宽衣的技巧还得多练练才是。”孟长淮对着容绣深深埋下的头顶轻笑出声,捉住她尚留在他衣襟处的手,另一只手,将这副小巧的身子贴紧了自己,小心取下她头上沉重的凤冠,弯腰在她耳侧低沉道:“娘子,我们该就寝了。”
语毕,长臂穿过容绣的后背和腿弯,将她打横抱起,一步一步往喜床边走。
“为夫给娘子宽衣。”
方才耳侧那声轻语所带起的一身酥麻还未褪去,天旋地转间,容绣猛地察觉到自己已经被孟长淮放在了柔软的被褥上,只听他一边沉沉说着,一边俯下身,彻底挡住了她视野中垂着流苏的红色帐顶。
……
“怎么瘦成这样?是许久不见,太想为夫了么?”孟长淮终于贴着她的唇瓣低低开口,略微沙哑的嗓音,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没……才没呢……”
外袍被扫落在地的时候,于满室凌乱的呼吸声中,两人听见“啪嗒”一响,齐齐往床边地面上望去。
待看清楚了那物是什么,容绣羞得脸颊滚烫,忙打算弯腰去捡。
“不用看了。”孟长淮抱住她的腰截住她,轻咬她外侧耳垂,鼻息尽数喷入她颈间,“为夫教你。”
活了两世的男人,洞房花烛夜若还用得上那本入门级的春宫图,岂不是丢人之极?
……
“唔……”
强忍住全身颤栗,喉间溢出的声音却不自觉发抖,容绣被引诱着环住孟长淮的胳膊,徐徐躺下,再次迎接更猛烈如狂风骤雨的深吻。
“绣儿,叫夫君。”孟长淮一边低声诱哄着。
上一世自己经验不足,新婚夜叫她吃了不少苦,这一次,他定不能再像那般猴急了。
“……夫君。”这两个字音生疏得很,容绣在心底默默念了好几遍,才敢唤出声。
孟长淮用唇接下她抑制不住的喘息,用舌尖勾缠她早已麻木的小舌,手中动作未停,小心而怜惜。
……
他的姑娘还这么小,仿佛他一个用力就可以捏碎了骨头。
可他忍耐许久,等的不就是这一刻么?
徐徐落下的红色纱帐隔暗了床头的一盏烛光,身体交缠间,似有诉不尽的缱绻情浓。
长夜漫漫,只需尽欢。
***
容绣不记得自己是何时支撑不住睡去的,第二日睁开眼睛的时候,紧贴着脸颊的是孟长淮坚硬的胸膛。
他的体温,总比她热了许多,让她一靠上去便不舍得离开。
昨夜最到极致的那一阵,头脑中似乎闪过了一些陌生画面,可现下她却如何也回忆不起来了,只好作罢。
容绣下意识地动了动身子,双腿间便一阵火辣辣的疼,不禁嘤咛一声。
“怎么了?”早已醒来的孟长淮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
容绣仰起脑袋,目光带着娇嗔:“疼。”
孟长淮忽地明白过来她说的是哪里疼,也心知自己昨夜到后来有些过分了,可现下瞅着她似怒似羞的眼神,和泛着红晕的小脸,顿时起了逗弄的心思,手掌不安分地往下探去:“为夫给娘子揉揉?”
“哎,你别——”见昨夜作恶多端的罪魁祸首似乎又要故技重施,容绣也顾不得许多,在被窝里使劲拍开那只讨人厌的手,皱着眉头嘟囔道:“不许再摸我了。”
“好,不摸了。”孟长淮沉沉一笑,扶住她的腰将她往上提了提,嘴唇贴了上去,“亲亲总可以吧?”
容绣心想自己一定是被这厮带坏了,如今竟也很喜欢这样双唇紧贴,相濡以沫的亲密。她抬起光裸的手臂圈住孟长淮的脖颈,微微张口,放任他的舌尖顶入,而昨日还只会呆板地被动接受的小舌开始学着自主与他嬉戏。
接收到容绣笨拙的回应,孟长淮心下一动,覆身过来将她压住,重重地含了一下她的唇瓣,然后在她耳边低沉轻笑:“真要命,再亲下去,你又该打我了。”
身上的男人很重,容绣不自觉在他身下扭了扭,蓦地感觉到抵在小腹处的一块坚硬,这才明白过来他方才那句话的意思,一下子就慌了,结结巴巴地问:“怎……怎么办?”
若还像昨夜那般折腾一次,她觉得自己可以去死一死了。况且再过约莫半个多时辰,她就该去公公婆婆敬茶,哪儿能再……
其实一向睿智如斯的孟长淮此刻也在犯难,昨晚纠缠得太久,他的小妻子怕是得缓个一两天才能恢复。但刚刚那一番亲吻厮磨,叫他如今这副才开了荤的血气方刚的身子想要得紧。
他遂牵了她的手,轻轻包进掌心,碰了碰自己越来越坚硬滚烫的地方,望着她温柔哄道:“也不是没办法,绣儿可愿意帮我?”
***
虽一早听说洛康王府人口多,但容绣跟在孟长淮身后踏入正殿的时候,殿里除了丫鬟小厮,却只有四个人。
上座的两位该是洛康王和王妃,王妃身旁站着个正值豆蔻年纪的小姑娘,应该便是孟长淮提起过的胞妹孟暖玉;另一侧紧挨着洛康王站着个华服女子,想必是传闻中如今正得洛康王专宠的秦夫人了。
这秦夫人虽是第一次见,却让容绣觉得有些熟悉。可具体为何熟悉,她倒是如何也想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