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包拯他们如何找到青衣社藏身之所,以及花郎如何被救的事情,大家已然知晓,当然除了一点,那便是谁救了花郎.
慕容青已然到了穷途末路之时,他有些不甘心,所以他只做了一个手势,这个手势完了,突然从慕容府的房间里冲出一群人来,这些人都是青衣社的人,他们手中的兵器各种各样,看到这些人突然冲出来,的确让人很是惊讶,让人一时不敢相信,怎么平静的慕容府突然就多出这许多人来。
对于冲出来的这些人,花郎只淡淡笑了笑,问道:“别人都叫你头领,你的真实姓名呢?”
慕容青冷冷笑了笑:“你还不配知道!”
花郎耸耸肩,道:“那我就问一个我配知道的问题,你将慕容青的尸体藏在了什么地方?”
听到花郎这句话之后,众人很是吃惊,眼前的这个人不就是慕容青吗?难道他不过是青衣社头领冒充的?这种把戏在七星庙就已经有过一次了,难道他又玩一次?
大家的目光聚集到慕容青这里,他嘴角微翘,道:“你如何肯定我就不是慕容青呢?”
“很简单,猜的,当我知道青衣社的人藏在慕容府的时候,我就猜测真正的慕容青已经死了,而你之所以选择把巢穴安在这里,必然是因为在七星庙我们曾经怀疑过慕容青,后来觉被骗,于是便想着我们不会认为贼人再假扮成慕容青,你有了这种想法之后,自然要杀了慕容青,然后在慕容府培植自己的势力了,对吗?”
青衣社头领拍拍手,道:“不错,不过若非你知道了巢穴所在,恐怕你永远都不会猜到我们在这里吧?”
花郎点点头:“你说的一点没错,的确如此。”
头领微微笑了笑,似乎是在为自己在这方面的胜利而得意。
“既然已经到了这个时候,那我们就只有厮杀一番来决出胜负了!”头领望定花郎,好像在动手之后,他决定先杀了花郎似的。
可花郎却笑了笑,道:“何必这么急呢,还有几件事情需要你说呢,杀死龙不第的人是不是你?”
头领已无任何需要隐瞒,道:“没错,的确是我,像我们这样见不得光的人也是男人,也有情欲方面的需求,去清丽院逍遥快活一下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当然,那天晚上我们最主要的理由还是想着如何对付包拯和你花郎,可是那个龙不第真不长眼,竟然闯了进来,而且恰巧听到了他们的一句话,虽然我不知道他明不明白那一句话,可对我们来说,他必须死,因为只有死人才能够让我们正在的相信和安心。”
“另外一个人是谁?”包拯突然问道,因为他觉得既然要一网打尽,自然是知道的越多越好。
可头领只冷冷笑了笑,摇摇头,道:“我不会告诉的你的,因为我们青衣社很庞大,庞大的出了你的想象,我虽然是头领,可也不过是众多头领中的一个罢了,我们还有社长呢,可是你们永远不可能知道他是谁,就算你们今天杀了我,你们也杀不尽青衣社的人,你们会在痛苦与折磨中度过,你们要相信青衣社有这个能力。”
突然听到头领说出这么多有关青衣社的事情,众人心中顿时一惊,心想难道青衣社真的如此庞大?如果真的这么庞大的话,他们如何是对手?
就在大家有些震惊的时候,花郎突然笑道:“那我也可以告诉你,只要有我花郎存在的一天,我必将让你们青衣社从这个世上消失,我花郎说到做到,而你,今天必须死!”
头领冷冷笑了笑,道:“今天谁死还不一定呢!”
说完这句话之后,头领突然喊道:“杀,给我不顾一切的杀了花郎!”
命令一经下达,那些青衣社的人纷纷朝花郎杀来,而阴无错温梦和王朝马汉等人则连忙前来保护,可就在他们集中精力保护花郎的时候,头领突然亮出一把大刀,飞身向包拯杀来,对他来说,杀了包拯和杀了花郎都是一样的,因为他恨透了这两个人。
眼看头领的大刀就要逼来,这个时候,一声大喊突然从外面传来:“贼人休得猖狂,你游丹爷爷来了!”
游丹带领自己的厢兵赶到,而柳毅也带着自己镖局的兄弟赶来,他们一来,包拯等人实力顿时大增,青衣社的人想逃逃不了,厮杀都杀不过,最后被人杀的哀嚎一片。
这个时候,头领好像觉得大势已去,自己又杀不得花郎和包拯,于是顾不得自己的一众手下,抡起一柄大刀杀出重围,向端州城外逃去,他必须逃出去,因为只有逃出去了,他才能够卷土重来。
他从慕容府逃出来之后,直接奔向东城门,因为那个城门的门卒是他的人,而且在刚才厮斗的时候,已经有人将消息传递给他,说包拯只开了东城门。
他觉得这是老天在帮自己,包拯独独开的东城门的门卒,恰巧是他的人。
他骑马飞奔着来到东城门,后面虽有衙役追逐,可已被他甩到很远去了,他来到东城门之后,见东城门果真开着,于是顾不得许多,奔马冲了出去。
他冲出动城门之后,便一路逃奔,可他刚逃奔没多久,突然看到道路前面站着一人,那人手里有一柄长刀,比他的身子还要长的刀,头领看到那人之后,简直不敢相信,因为他认得这个人,这个人便是让他在江南天长县吃了许多亏的阴无极。
他没有想到在这个地方竟然看到了阴无极,他怎么会在这里的?
可头领根本来不及细想,他必须逃,逃离端州,逃离眼前这个人的视线,可他刚要快马加鞭的逃走,阴无极突然大喝一声:“狗贼,岂容你逃!”
阴无极喊完这句话之后,突然抡起大刀飞身杀来,他一刀挥过,那马匹顿时长嘶一声跌倒在地,它的马蹄已经被阴无极的大刀给砍断了,此时鲜血直流,而头领则跌落在地,一刀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