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几人的询问并沒有得到有效的线索,最后花郎和追风他们才去找常大他们。
他们虽常善最是了解,因为应该知道什么人想要杀他们的。
几人在常大的房间见到常大他们几个之后,便开始了询问,花郎最先开口,他望了一眼常大,问道:“常善可有什么仇人。”
常大对于这个问題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许久后道:“我们这些跑江湖的,怎么可能沒有仇人,只是……只是在这个雀牙岛上,我们却是一个仇人沒有的啊,我们跟这里的人都是第一次相见。”
这点花郎倒是不怀疑的,所以他继续问道:“这几天常善可跟什么人有冲突。”
一听这话,常大立马说出了杜鹏的名字,毕竟杜鹏毁了他们的船,还跟他们打了一架,这的确算得上是冲突的。
只是花郎和追风他们对那个杜鹏太了解了,他是个捕头,他绝对干不出这种事情來,而且他也沒有必要干这种事情。
所以这个时候,花郎继续问道:“几位來雀牙岛所是为何。”
“我们需要回答这个问題吗。”常大突然警惕起來,而这个时候的花郎则淡然一笑:“常善被杀,你们自然是有必要回答这个问題的,不回答这个问題,我们如何调查命案。”
“沒什么,來玩的。”
花郎笑了笑,这是他之前说过的理由,他和阴无错两人是來玩的,沒有想到,常大他们也是來玩的,很显然,这个理由并不能让大家同意。
不过虽然不满意这个回答,花郎也并沒有追问,别人不想说,你就是再追问他们也不会说的,而且以目前的情况來看,也沒有必要让他们一定说,或者说沒有权利让他们一定说。
花郎看了一眼追风,追风点点头,问道:“对于常善昨天晚上的被杀,你们有什么看法。”
“我们觉得凶手是那个杜鹏无疑。”
追风微微凝眉,又道:“那个杜鹏我们会去调查的,只是你们的老三死在那片树林里,那树林离竹屋有些距离,那么晚了,他到树林里做什么。”
三人不由得一愣,随后常大说道:“可能是凶手杀了人之后,将他的尸体带到那里去的,那么晚了,我三弟不可能去那个地方的。”
追风冷笑一声:“可事情显然不是这样的,根据我们的调查,附近有打斗的痕迹,你三弟的确是被哪片树林被杀的,而且你若不信,我们可以去你三弟的房间看看,他若是在房间里被杀的,屋内一定会留下线索的。”
常大的眼神微微暗了一暗,他们的四弟常石是去过常善的房间的,在那里他们并沒有现任何血迹,所以他们也知道常善是在那片树林里被杀的,可若是承认如此,那么他们三弟在半夜离开房屋就显得无法解释了,因为这个,他们才坚持称他们的三弟是在屋内被杀的。
可在追风的这些话说出來之后,他们的坚持就显得苍白无力了。
不过虽然如此,他们还是去了一趟常善的房间,毕竟常大他们要装一下,好表示他们还未來房间看过。
屋内很整齐,沒有什么东西动过,追风冷冷一笑:“你看,你三弟的确是在外面被杀的,你们跟常善关系最好,应该知道他为何要在半夜离开竹屋到那个地方去吧。”
那个地方满是白骨,若非胆大之人,夜间还真不敢一个人去。
就在常大为这个问題而犯愁的时候,常石突然站出來道:“我三个有夜游症,我想他可能是夜游症犯了,因此在会离开竹屋到那个地方的,不然以我三个胆小如鼠的性子,断然不敢去那种地方。”
常石善谋,这是一点不错的,在常石的这个解释说出來之后,就连追风都无可辩驳,追风耸耸肩,颇有些无奈,道:“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吧。”
说完这些,他们便离开了常大的房间,离开之后,他们去找杜鹏,当然,他们去找杜鹏并不是要审问杜鹏,而是要让那些人对杜鹏不起怀疑,不管怎么说,杜鹏是捕头的身份不被其他人知道,对他们这些人來说,是有好处的,至少杜鹏可能现别人现不了的事情。
來到杜鹏的房间之后,追风将调查的事情跟杜鹏说了一遍,杜鹏听完之后,微微凝眉,道:“那常善怎么可能有夜游症的习惯呢,我想那个常善一定是有目的的。”
大家都这样想,可是沒有证据,却也说不得什么。
大家在杜鹏的房间聊了一会后,追风要杜鹏派几个弟兄把整个岛都给调查一下,看看在这个岛上有沒有其他线索,是不是可以藏人,是不是有其他他们沒有注意到的事情,因为这个时候,追风想到,他们來雀牙岛是为了抓捕那个飞天狐狸,飞天狐狸只有一人,那么其他人來这个岛上是有什么目的的吗。
也许知道了这些人的目的,凶手就知道了,如今这些人不肯将他们的目的说出來,那他们也就只好自己调查了。
当然,他们这样做也有一个目的,那便是打草惊蛇。
想要杀蛇,把它从草中惊出來更容易一些。
杜鹏听完追风的分析之后,点点头表示同意,而且在花郎和追风他们离开自己的房间之后,他立马将命令吩咐了下去,而当杜鹏的那些手下在岛上四处搜寻的时候,常大他们突然开始担心起來,他们皆想,难不成这杜鹏跟他们也有同意的目的,是为了那些东西,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想要得到那些东西,就更困难了。
而这个时候的陈卿,则将自己关进了屋里,他什么人都不见,他只是一个人呆在屋里,好像在思考什么事情,当他得知杜鹏派人在岛上四处搜索的时候,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浅笑,就好像所有人的行为目的,都沒能逃过他的那双眼睛似的。
海风吹來,把整个雀牙岛都弄的湿润起來,这种湿润,让人的心突然生出一种说不出的恐怖,可到底为何恐怖,却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