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鲁肃和离开了,而刘吉还站在原地,顾谨又揉了揉额角,看似疲累不堪,问道:“怎么还不去?”
刘吉笑眯眯的看着帝王,问道:“圣上让奴才带着禁卫军去将世子带来,就没有什么要交代奴才的?”
顾谨一顿,将袖子一甩,似是漫不经心道:“莫要让任何人伤了他。”
冬季的天总是黑的特别早,木音揉了揉已经低了近一个时辰的脖颈,看了看纸上的以礼部的名义规划的各项事宜,似乎还应再添些东西,还没等木音想出来,就听到外面一阵嘈杂,然后就听到自己的父亲大喝一声,“放肆。”接着就是兵器相接的声音,中间还夹杂着自己师傅喊道:“别打了,哎哟我的花盆,这个贵着呢,离得远一点远一点,刘公公不是奸佞,慕越,慕越,说你呢,风景别过去,小心伤到你。”而旁边另一个特别淡定的声音悠悠响起,“嗯,这出招还是不稳,还要多练习,不对,你的刀应该往腿上去,真是没长进。”
接着就听见门“砰”的响了一声,自家的师傅抱着个花盆一脸狼狈的站在门口,吼道:“希声,你还在这里愣着做什么,你爹和刘吉打起来了!”
木音下意识的将那规程塞入袖口,而庭院中刘吉一脸焦急的看着禁卫军和江南王打架,墨非玄则撑着腮帮子兴致勃勃的看着,一旁的风景也撑着腮帮子跟自己师傅如出一辙,期间还扯了扯师傅的衣袖,眼睛瞪得大大的,“师傅,刘公公不过就是说要将大师侄带进宫,怎么慕伯伯就跟他们打起来了?”
墨非玄伸手揉了揉风景的头,低声神秘道:“唔,不过就是两个男人抢另一个男人的故事,以前见没见过女儿家出嫁,岳父看女婿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一想到他拐了自己的女儿,怒上心头拔剑而起的故事?”
风景也有样学样的“唔”了一声,半晌突然似是想起什么,急急的又扯了墨非玄几下袖子低声问道:“师傅师傅,可刘公公算个男人吗?”
墨非玄没绷住一口茶喷了出来,哈哈大笑了起来,木音出来时便是看到了自己的父亲和一队禁卫军打了起来,刘吉在一旁拉人,而自家的师祖则带着小师叔在一旁笑的好不开心。木音揉了揉额角,直接站在了慕越和那一队禁卫军打的不可开交的正中间。
慕越看到木音瞳孔微缩,赶忙收住了攻势,而另一旁的禁卫军则被顾谨下过死命令谁也不能伤到木音,眼看着木音突然闯入,虽然硬生生的逼着自己收回了动作,可刀光还是不由的在木音的胳膊上划出了一道小口,紧接着血便渗了出来。
刘吉“哎哟”一声叫了起来,赶忙上前捧着木音的胳膊看了半晌,直直的跪了下去,哀叹道:“奴才有罪,请世子责罚。”而伤到木音的禁卫军则更是傻了眼,跟着刘吉就跪了下来,场面一时落针可闻。木音伸手按住了突突直跳的额角,转身看向自己的父亲,“父亲,为什么要跟禁卫军打起来?”
慕越看着木音渗血的胳膊,神色有些怔愣,随后一梗脖子,道:“用禁卫军来请你进宫,只怕不是什么好事,我是你父亲自然要拦着。”
不远处的墨非玄嗤笑一声,道:“只怕是江南王带兵上京却没打成仗,手痒了要借着禁卫军练手吧。”
慕越不说话了,而木音看向墨非玄,“师祖既然知道,为何不拦着?”这下墨非玄也噤声了,木音看向刘吉,将人扶了起来,道:“给公公惹麻烦了。”
“奴才倒是没事,只是世子这伤,哎哟,奴才临走前,陛下千叮咛万嘱咐不可伤了世子,这一转眼就见了血,哎哟,这可怎么好啊。”
木音侧头看了一眼伤口,已经不向外渗血了,可见伤口不深,便对刘吉道:“此事与禁卫军无关,我会向陛下说清楚的。”
看着自家儿子还没在府里待够半天就又被召进宫去,慕越的眉头皱了皱心里却有种莫名的感觉,冉清轩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慕越的身旁,用手肘捣了捣慕越,道:“有没有一种儿大不中留,要嫁人的感觉?”
慕越深深的看了一眼冉清轩,转头回去了,心里却在琢磨着郑厚也不知道让陛下将婚赐下来没,不如改天自己再进宫一趟。
木音一脚踏进泰安殿,就被里面的酒味呛到了,整个泰安殿只有一颗夜明珠发着微弱的光,目光所及却没有见到顾谨的身影,木音的眉头皱了皱,转身便要拉开门出去,却被一个温热的身体抱住了,木音下意识的给了身后人狠狠的一肘子,身后人只是闷哼一声却不说话也不放手,木音感受到这熟悉的气息便放下了手,身体也放松下来,道:“陛下让禁卫军捉我来有急事?”
顾谨的唇贴上了木音的耳后,却不答只是一味的急躁的亲吻,木音也似是感觉顾谨不对劲了,挣扎着便要脱出顾谨的怀抱,却没想到顾谨直接打横抱起了自己,急步过了外殿,将木音扔在了内殿的龙床上。
黑暗里的感官分外敏感,木音手撑在龙床上,感受到手下上好的狐毛做成的毯子似是有些刺痛的戳在手上,却听见一阵衣料撕扯的声音,紧接着一个火热的躯体便贴了上来,顾谨经过多年习武的手臂此时已经分外的强健有力,将木音紧紧的抱在怀里,似是要把人的骨头都压碎了。
酒味一阵又一阵的冲进着木音的大脑,木音暗道不好,却死活也不推开人,只得低声道:“顾谨,放开我。”
顾谨不答,手下却也不闲着,将木音的衣服一件又一件的脱去,手法娴熟全然不似一个喝醉的人,木音似是有些急了,挣扎起来,却一下又一下蹭在一个火热又坚硬的物什上,顾谨将床上人的衣服脱完,光滑的皮肤,劲瘦的腰肢,仅仅摸一下便让顾谨的眼睛又红了一分。
木音被脱得精光,躺在床上,身下的狐狸毛一下又一下的戳着自己的皮肤,怪异却又痒得不行,连身上似是都被地龙蒸出了热度,而顾谨仿佛似是知道木音所想,将人从床上抱起来,让木音的头枕在自己的肩膀上,手却“啪”的一声打在了怀里人紧实的臀瓣上。
“唔——”自从三岁离开江南王府,木音就再没被人打过屁股,此时被顾谨这么一下,委屈的眼泪都要出来。顾谨的手抱紧了怀中挣扎的越来越厉害的人,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嗯?江南王府的宴会上对着郑昭华笑,还收了人家的香囊,江南王都跟郑家开始了议亲,你却告诉我只是一面之交?”
木音的身子蓦地一顿,却没个喘息的机会,顾谨的第二巴掌又紧跟着上来了,“啪”的一声更是响亮,木音又是一颤,却死咬着没出声,只听顾谨的声音愈发的危险,“在江南勾引别人,在京城,我的眼皮子底下,你和那个李淑尤又怎么好上的?怎么当年没有跟她姐姐成佳偶,便要找她妹妹吗?!”
顾谨呼出的酒味愈发的浓重,木音还是咬着唇不答,而顾谨也不急,却一把手摸上了木音的东西,只听木音嘶的一声,却不敢在乱动,顾谨的手细细伺候了一阵,直到前段吐出精华,只听顾谨轻笑一声,用自己的大家伙在木音的臀缝处,暗示性的动了动,木音的脸色整个都烧了起来,却埋在顾谨的脖子上没有动作,只是闷闷道:“顾谨,我知道自己打不过你,但你今天若是敢,便不要后悔。”
“后悔?我若是今天不让你尝尝后果,那我才要后悔。”
顾谨将人平放在床上,随即一把压下,从床边的小格子中拿出一个玉瓶,刚刚开了塞子便花香四溢,顾谨似是耀武扬威的将那瓶子在木音的鼻子下过了一圈,得意道:“玫瑰膏,这是贡品。”
木音侧过头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顾谨也不废话,挖出膏体便用手指细细耕耘起来,木音低低的闷哼一声,被异物进去的感觉并不好受,只是很快这种感觉便变成了痒、麻、热,想要,想要什么东西进来,才可缓解。
顾谨的手指进进出出,却突然停下了动作,木音睁开眼睛难耐的看了一眼顾谨,眼中的水光隐约可见,而顾谨则侧躺了下来,抱着木音,那个大家伙还火火热热的戳着木音的大腿,只听顾谨道:“我仔细想了想,若是今日冒犯了皇后,那我确实要后悔,不如就此打住,我们睡觉吧。”
木音趁着月光定定的看了一眼顾谨,脑中被那热度烧的愈发的厉害,灵台的一点清明却使木音背对着顾谨,将手试探性的探入了自己的股间,白皙修长的手指进进出出带出了一片水光,顾谨的呼吸愈发的沉重,低吼一声,将人狠狠的抱在怀中,不久之后,两人皆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