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澜心笑了笑,算是同意了,她不太清楚之前苏和和杜安在的时候,类似于这样的业务是怎么做的,难道也是亲手交给老板吗?而不是交给服务员就可以了?
既然那个小姑娘都这么说了,任澜心倒也很坦然,她拿出手机看了看,上面的时间显示马上十一点钟了。
十一点不是餐厅和甜品店忙碌的时间,但是却即将是市里交通拥挤的时间了,任澜心这么暗地里一盘算,就拿出手机开始构思情节了。
这几天她码字的时间明显的少了,由于思绪纷乱,情节一直不顺,现在没事了,正好可以思考情节的事情,也不算是浪费时间。
所以当王珍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任澜心的很专心的低着头,后面散着的长发落了下来,但是这一幕,就足以激起她母爱的泛滥了。
“对不起,我没耽误你的时间吧?”
后面跟过来的服务员差点大跌眼镜,她在店里也干了有几年了,第一次见到王珍这么平易近人,还是对一个送甜品的,所以就往后退了一步,带着好奇心躲到一盆很大的绿植盆栽后面,想打探一下有没有上面内幕。
任澜心正写的专心,猛地一听到有人说话,就吓了一跳,几乎是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没有,没有,这是按照您的要求,全部都是新鲜出炉的,而且我也是按照规定的时间送过来的!”
王珍看了看任澜心,心里游戏而隐隐失望的,她费了这么多功夫,看来任澜心是不记得她了,于是就耐着性子提醒了一句,“那天你和肖暮南在这里吃饭来着?忘记了?”
任澜心早就看出来了,也认出了王珍,她的记性一向很好,也不单单是在数字的记忆上,对人也是如此的,不管是有好感的还是没有好感的,也都记忆深刻。
王珍都再次提起了,她要是再装作不认识,就显得不礼貌了。
其实也不是装作不认识,只是当初毕竟只有一面之缘,还是在那样场合,任澜心在不确定王珍是不是还记得她的情况下,是不会主动提起的。
这些年,她一直都生活的很简单,更不会主动去招惹上面!
“想起来了,你好,我叫任澜心!”
任澜心大大方方的介绍着自己,她见王珍一直盯着她的脖子看,就觉得很不自在,碍于并不熟悉,也不好说什么。
王珍很快也觉察出自己的失态,就换了一个话题,“我叫王珍,肖暮南叫我王姨,你以后也叫我王姨好了,怎么昨天送东西的那个女孩子呢?还得劳烦你这个老板跑一趟?”
任澜心还不想被人知道她是甜品店的老板,就耐心的解释,“你说杜安吗?她请假了,我也不是什么老板,甜品店的老板叫苏和,她有事暂时离开几天,我和杜安一样都是帮忙的,我只是暂时帮忙!”
王珍看着表面上不动声色,其实在心里已经把任澜心说过的话全部记在心里了,包括她提到的她朋友的名字。
这时任澜心眼看着有客人进来了,就礼貌的提出离开,她不是一个善于跟人交流的人,全职码字后,本来就很闷的人,变得更宅了。
“东西都已经送到了,我也该走了,以后有什么需要请再打电话!”
任澜心准备出去的时候,王珍拦住她,“等等,方便留一下电话吗?我们店里马上要发福利了,我想以后的福利员工的生日蛋糕什么的,如果可以就全部在你们那里预定了!”
怎么不可以?简直太可以了!
任澜心开心的差点就要起来了,她是没有苏和更懂得怎么做生意,但是也不想卑鄙苏和看低。
虽然苏和走后没有一个明确归来日子,任澜心却希望,这一段是她地经营下看,店里的营业额翻一番,这样一定能苏和是对她刮目相看的。
最重要的是,这家店见证了她和苏和的成长,也是她们姐妹情的一个见证,一定要越来越好才行。
于是任澜心不但给王珍留下了手机号码,还由着王珍送她出去,一直到停车的位置。
人与人的相识熟识,有时候就很奇妙,有时候仅仅因为一句话,或者因为一件彼此都很感兴趣的话题。
而王珍在这方面堪称天才,当年她就是在偶然的机会下,得到了她死去的老公的赏识,后来又对她产生了爱慕的。
所以在跟任澜心套近乎上,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
王珍心里是很满意的,许洛维不许她接近任澜心,可是她怎么能忍得住吗?
苦思冥想了几天,才想出了一个这样的方法,一达到接近任澜心的目的。
但也是一开始就是顺利的,每次送东西的都是那个叫杜安的女孩子,不论东西的多少,时间紧迫不紧迫,她都没有见到任澜心的身影。
王珍不是不失望的,于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得不使用了一点小手段。
她才出手两天,就收到了意想中的效果,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好的开始,如果不是怕吓住任澜心,王珍恨不得拉住她起庆祝一下。
“我送你回去吧?”
王珍记忆中,杜安来的时候,她是详细的问过的,她不是打车就是做公共汽车的,于是也猜想任澜心也是这么来的。
谁知任澜心扬了扬她手里的钥匙,指了指旁边的一辆红色的新车,“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开车来的!”
王珍有些失望,她仔细看了看,发现新车真的是太新了,连车牌还都没来得及上呢,于是就很好奇的问了一句,“你刚买的?”
“不是,我婆婆送的,其实我不太喜欢开车,也不觉得有车有什么好处,但是现在发现了,出来送外卖的事会很方便!”
“听和你这么说,你婆婆对你还挺好的,真是有福气,遇到一位好婆婆!”
王珍心里酸溜溜的,其实她早知道唐婉很宠任澜心,只是现在还是不舒服,具体为什么不舒服,她也不太清楚,就像是自己心爱的东西被别人占据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