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说着话的时候,那严厉突然间吸了吸鼻子,从外面走了进来。他走过来一点都没有客气,将那放在炕上的坛子拿了过来。看着里面盘着的一条蛇,顿时就瞪大了眼睛。
“这药酒是哪里来的?”
他在边关让军师查找药酒的下落,最后竟然查不到丝毫。没想到竟然在这里看见了。这让他怎么能不震惊。
“我、”
她还没等说是自己做的,那晋永康就走了进来。“从边关托人买的。”
他一句话,让屋里的几个人都疑惑了。她纳闷,他怎么撒谎?不过既然他这样说,肯定有这样说的理由,想想就没有纠正他。
“原来是这样。那可否把那卖酒人的联络方式告诉我?”
他点了点头,听着他的解释。想着边关,不就是他管辖的地方。有了联络方式,他就不信找不到人。敢那么明目张胆的往他军营里送酒,简直是在他头上拔毛。
“上官益。”
他将上官益说了出来。自从上官益将那药酒进献给了皇上之后。俩个人就窜通好了口供。一致的这样说,免得日后露馅了。
“原来是上官家。”
严厉听完,眯起了眼睛。心里想着,一介商人怎么会和他们的军队有来往呢?难道他跟了哪个王爷?他想到这里,往那晋永康身上看了一眼,然后低下头,将思绪掩藏了起来。
过了一天一夜,那李郎中俩个人醒了。他们睁开了眼睛,看着周围陌生的地方,想起来,身子发软没起来。
“爹。”
那个年轻的扭头看见李郎中,嘶哑着嗓子喊了一声。那声音难听至极,还小的可怜。
“儿啊,我们还活着,活着啊。”
李郎中也嘶哑着嗓子说了一句,然后俩眼流下了泪水。能活下来真好,真好。
“可是娘她。”
说到这里,那李郎中的儿子,李显就伤心的哭了起来。一时之间俩个人都哭了。这哭声让张伯给听见了。
张伯正端着药,想进来给俩个人喂药呢,一听哭声,他赶紧走了进来。
“你们俩个人醒了,真是福大命大啊。快,快把药喝了。喝了就好的快了。”
他说着将托盘放在桌子上,开始给俩个人喂药。喂完这个喂那个。
“老哥,多谢你了。”
那李郎中看着张伯的年级,似乎比他大。他就这样称呼了一句。
“哎,不用谢。是夫人救的你们,你们快点好起来吧。我得去和夫人禀报去了。”
张伯说完,将托盘端着就走了出去。那李显听见他的话,看着他离开就问向李郎中。
“爹,这是谁家?是个大户人家吧。他居然称呼夫人。”
只有大户人家的人才会有这个称呼,那张伯是个下人。他没有想到再次醒来会到了大户人家。
“看看再说。”
俩个人因为喝了药,这嗓子缓解了不少。思思走进来的时候,那李郎中瞪大了眼睛。
“朱家三媳妇,原来是你。”
他没有想到,这一次好巧不巧的竟然会被她给救了。想到当初他因为贫穷要了她一两银子的事,想想他就觉得羞愧。现在他家房子也没了,他更加的还不起了。
“李郎中,你好好休养。这里是我家,你放心好了。”
她看着他说完话,低下的头就笑了笑。对于当初的事,她并未放在心上。谁家还没有个难处的时候。那借据还在她这里呢。不过她不是那趁人之危的人。人家现在正落难呢,怎么能提以前的事。
“多谢你了。我又欠了你一次人情。我一辈子为人处处忍让,善良。可没想到,最后竟落得这个下场啊。”
李郎中在那朱家村,真的是为人和善的,他们买不起药草,他就送。将他们的病治好了。可没有想到那些人在他贫困的时候,也没有相帮。他没办法这才在房子塌了之后,走出了村子。没想到阴差阳错的到了她家里。也许潜意识里,他认为她是个好人,一定会救他的。
“不用谢,谁还没个难处的时候。我去给你们端点粥。你们肯定饿了,吃完,暖呼呼的再睡会儿。”
她摇了摇头,然后走出去端粥去了。那李显看着她,又看了看他爹。
“爹,她是谁?”
“哎,她就是上次,我回家说给了我一两银子的那朱家三媳妇。要不是她救济,我们都活不到现在。”
上次因为那一两银子,孩子他娘还和他闹脾气来着。追问钱的来源。后来他说出了实情,这才罢休。
“没想到竟然是她。那朱家对她也太狠了。这么好的媳妇,竟然给蹉跎了。”
当初那李显也是知道朱家的事的。那朱满堂家对待儿媳妇,那可是全村出了名的。没想到她就是那出名被虐待的三媳妇。
“是啊,这样个好媳妇,那朱家不好好对待,他们等着后悔去吧。”
李郎中感叹了一句,然后躺在那里安心的开始养伤。
她给他们端来粥,俩个人吃过了,又睡了过去。她离开了,嘱咐张伯看好了,夜里别让他们发热了。
那赵郎中也没有回到永康寨去,这大雪将山都封住了。当初他是被那晋隐给背着用轻功出来的。也很危险,他想了想,还是等过几日再回去安全一些。
他在这里,就惦记上了那药酒,一个劲的缠着顾氏给他讲解。
她为难的看向他,然后又看了看晋永康。
“说了在边关买的,我找人送你去边关。”
他一看赵郎中那个样子,就怼了一句。这回他老实了,回到屋子里,再也没有来询问。
“记得上次制作药酒的时候,他在的,怎么还问呢?”
她就纳闷了,他怎么忘记了?可这药酒制作方法简单,根本就没什么诀窍。
“他闲的,不用理他。他肯定琢磨着另一种方法呢。”
要说晋永康很是了解那赵郎中,那人就是个研究狂人。碰见什么稀奇古怪的病或者毒,他就研究个没完。不弄明白其中的道理,他就不罢休。
“哦,原来是这样,他还真是个疯狂的人。”
她感叹完,就过去了。那严厉对于他的说辞是心中存有疑惑的。看着那赵郎中总是缠着那顾氏,他就眯起了眼睛,双眼总是盯着顾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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