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走了,喝酒去。”司徒浅怕他就在这里兽性大发,赶紧转移了话题。
敛下眸底的**和渴望,雷厉松开她,扯了扯嘴角,“你怕什么?我不会吃了你的,至少现在不会吃了你!”
——我不会吃了你的,至少现在不会吃了你。
如此下流无耻的话,从这个看起来慵懒尊贵的男人口中吐出,司徒浅着实是找不到一点露骨下流的神色来。
她干脆装作没有听见。
“今儿谁也别带人了,我们自己去,唔,你怕吗?”
“我怕什么?”
“星州的极道太子在中州的消息可是谁都知道的,而且你的仇家也不少,你不怕他们买通了杀手来找你的麻烦?”
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他弯起眸子,哼了一声,“那些跳梁小丑,你以为我会在意?”
司徒浅坐在驾驶位置上,他打开车门,坐在了副驾驶上,似笑非笑的盯着司徒浅动人的侧脸,“况且不是还有你在我的身边吗?你的身手不错,可以做我的保镖啊。”
“你想的美,如果遇到杀手的话,我肯定第一个跑掉。”
“你不管我?”
“不管。”
雷厉可怜兮兮的望着她,“那你还真是狠心的紧,没良心的女人。”
“比起太子的无情来,我算是好的了。”司徒浅驱动车子,往安静的地方开去,“魅冉跟在司徒飒的身边,会保护司徒飒的吧?”
“你那个弟弟身体不好,你还敢让他在外面胡乱玩?”
“你怎么知道他身体不好的?”司徒浅的美眸深处,飞快掠过一道寒光。
雷厉耷拉着脑袋,“怎么,我查错了嘛?”
“你从哪儿查到的?”
“你们s国帝都也有不少你们家的政敌,我想,他们应该很愿意把你们家的消息给我,当然了,这个消息确实是挺隐秘的,不过司徒飒他……真的活不过三十岁吗?”
“混蛋!谁说我弟弟活不过三十岁的?”
“好了好了,你别生气啊,你开车慢点。”这女人一激动就要开飞车啊,她的车技好不好,他可没见识过,还是安全第一。
不过看她这反应,那个消息应该是没错了。
司徒飒活不过三十岁。
“难怪你们司徒家的人对他都这么纵容,你这样强势的女人,也只有他才能威胁得了你,原来是这样。”
“你别胡说八道,我弟弟的事情用不着你来议论。”
雷厉没把她的警告听进耳朵里,兀自道,“你们家没有找专家给他治病吗?虽然是天生的,但后天医术发达,也是可以治的。”
“废话!我们家为了治他的病,在世界各地都有认识的医生了,可就是没有用。主要是没有这个运气。”
“什么运气?”
“基本上大半的心脏源都不符合他的配型。”
这些年虽然司徒飒活下来了,但他的身体一直没有多少好转,别看他一天大大咧咧的,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但他痛苦的时候,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痛苦。
为了给他治病,买药,甚至是用尽各种办法,他们司徒家一半的财富都花光了。
剩下的一半,还要继续维持他的性命,能多一年就是一年。
司徒家的人,一直都是这么的重情重义,为了自己的家人,为了情义,他们什么都愿意放弃。
“司徒飒的运气真差?”雷厉嘴角抽了一下,想到那个阳光洒脱的少年,他还真有点同情了。
司徒浅恶狠狠的瞪着他,“不准你胡说!我们都相信,这是上天的考验,飒儿他一定能等到符合他的心脏配型的。”
雷厉深深看了她一眼,“你说得对。”
司徒浅心里难受,但也不好在雷厉的面前表现出来,干脆喝酒算了。
她每次喝酒,雷厉都会陪她喝一杯,她的酒量很大,可雷厉的酒量更大。
司徒浅心绪不佳,有意把自己喝醉,哪怕酒量再好,一个人若是想醉的话,她很快就能醉过去。
“雷厉,你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女人?”
雷厉似笑非笑的再给她倒一杯,想着若是能让这个强势又傲娇的女人酒后吐真言就好了。
听了她的询问,他意味深长道:“那是因为我还没有遇到你。”
“你胡说,你是不是把我当做那些女人了,嗯?你想征服我,等我被你征服了,你玩腻了,你又会像踢掉别的女人一样踢掉我,是不是?”
“噗。”雷厉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你的想法可真有趣,不过……你司徒大小姐还怕被人踢掉吗?你就对自己一点信心都没有?”
“哼,我才不想和你发生什么关系呢,我警告你啊,以后不准来骚扰我!”
雷厉一本正经的摇摇头,目光直视着她微醺的瞳孔,“不可能,我已经想好了,我一定要骚扰你,直到你答应我为止。”
“你说什么?”
“你喝醉了,走吧,我送你回去。”
司徒浅一口喝掉杯子里剩下的酒,哼道:“我不回去,我才没醉呢,我的酒量你是知道的。”
“我知道你的酒量,但我没想到你的酒品……”
“雷厉,你为什么要缠着我?想要爬上你床的女人那么多,你干嘛要缠着我呢?”
雷厉被她这一问,额间冒出无数青筋,感情这个女人以为他是个来者不拒,但凡是个女人都会领回家的?
“你是我带回雷园的第一个女人。”
“什么第一个女人?”
“你喝醉了,我带你回去。”
司徒浅推开雷厉的手,严肃道:“我说了,我没有醉,你还没有回答我呢,你的什么第一个女人?我刚刚没听清楚。”
深邃的黑眸,溢出了浓浓的认真和霸道,“你是我爱上的第一个女人!”
他的声音,是那么的低沉,性感,却又是那么的霸道,强势,坚定。
司徒浅醉了,可她没有醉晕过去,她眯起朦胧的美眸,仔细的打量着自己眼前的俊颜。
水盈盈的眸子,满是震惊和疑惑。
雷厉看着她这傻样儿,无语道:“算了,听不懂也没关系,真的该走了,我可不想一会儿拖着你回去。”
司徒浅的心跳,依旧如擂鼓。
她闭上眼睛,假装自己困了。
“你背我好不好?”
向来强势的她,第一次露出这般柔弱的姿态,好似一个需要男人保护的弱女子。
而男人,无论是什么样的男人,都会喜欢这样柔弱的女人。
他的心里一喜,知道她肯定听清楚自己刚刚说的话了,她这番姿态,不就是在暗示自己可以更进一步?
“好。”他很果断的点头,动作十分利落的把司徒浅背在了身上。
“我不想坐车,我想走路,你背着我走回去吧。”司徒浅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她开口时,口腔里的酒味儿和香味儿混合在一起,传入雷厉的鼻尖,雷厉的心神一热,某处差点就不受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