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再看到我?”雷厉直视着司徒浅的眼,发现她的眼中丝毫情意也无,只有浓烈犀利的决绝。
握紧拳头,额间冒出一根根青筋,大雨哗啦啦的,他的心里在此刻却寂静得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司徒浅!你当真要这么绝情吗?”
司徒浅被他冷然受伤的眼神刺激到,不自觉的移开了目光,“我说了,我们不是一个道上的人,麻烦你别再来缠着我了。”
雷厉这辈子还没被哪个女人这么狠心无情的背叛、拒绝过,现在被司徒浅这么无情无义的对待,他只觉得心头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怒火,一不小心这怒火就会变成爆发的火山。
他忍住心中的怒,怨,不肯对她发脾气。
然而,在看到她转身的刹那,雷厉彻底忍不住了。
“司徒浅!”
司徒浅听到他的怒吼声,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一股大力扛起来。
她居然被雷厉扛在了肩上?
司徒浅咬牙,怒喊道:“雷厉,你给我放开,雷厉你这个疯子,变态,混蛋……”
“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这辈子都是。司徒浅我警告你,如果再让我听到你说刚刚那样绝情的话,我不介意杀了你全家,再把你困在我的身边!”
他的话语中,有着毫不掩饰的杀意和寒意。
司徒浅的心,狠狠一震。
这个男人……说的是真的吗?
“如果你敢杀了我全家,我就杀了你!”
“很好……很好,司徒浅!”雷厉气的狠了,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一个小时后,浑身湿透的两人到了雷厉专门买下的别墅里,她一得到自由就要和雷厉对峙,雷厉却不给她这个机会。
他是个男人,哪怕扛着她走了很远,哪怕一直在车上压制着她,现在他也还是占上风的那一个。
“你想和我动手?”
“你这个混蛋,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现在也不会放过你。”雷厉把她压在床上,大手一撕,就把她身上的衣服全都撕碎。
她浑身都是湿的,衣服撕开之后,身上还残留着雨水的冰凉……
然而,看到她泛红的脸颊,雷厉只觉得这一幕是如此的诱人,他有些忍不住了……
迅速褪去自己身上的束缚,他双手紧紧握着司徒浅的手,不准她乱动。
目光狠厉的直视着女人的美眸,他无情道:“无论你接受与否,你都是我雷厉的女人,永远都是!”
这是他的宣告,不容任何质疑、否认的宣告!
司徒浅咬着唇,不肯臣服于他的霸道和占有。
她越是倔强,雷厉的**就来得越是强烈,他的身体突然一沉,撞进了她的柔软之中。
“啊。”司徒浅没能忍住那股剧痛,不由轻呼出声。
他没做任何的前戏,就这么进入她的身体,她哪里受得了?
他的巨大和坚硬,他的霸道和强势,都是那么令人无法抵挡。
司徒浅的脑门上,冒出一层薄薄的冷汗,雷厉从进入她的那一刻起就再也忍不住汹涌而来的**和对她的渴望占有,一次次的撞击着她的身体,一次次的索取着她的美好。
不知过了多久,司徒浅的身体渐渐软了下来,她适应了他的巨大,身体已经彻底臣服于他,可她的心……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她和这个男人立场不同,信仰也不同,他们不可能在一起的。
雷厉,你为什么要找来?为什么?
她的眼角,滑过一滴泪水。
下一秒,男人温柔的舔去她眼角的泪,吻住了她的红唇。
在最后释放的那一刻,他在她的耳畔下了一个咒,“浅浅,你这辈子都是我雷厉的女人,死也逃不掉。”
——你这辈子都是我雷厉的女人,死也逃不掉。
死也逃不掉。
这话,如同一个魔咒般,不断地在司徒浅的耳畔回荡着,她的心里,埋藏了这样一个深刻可怕的种子。
“不,我不是……唔。”
…………
司徒浅是在飞机上醒来的。
为了避免她再一次去找夏侯瑾冒险,雷厉决定把她带到中州,反正她的计划司徒府的人也不知道,就算她去了中州,也不会有人知道些什么。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裙,很性感、也很暴露。
盖着被子,司徒浅知道自己是在飞机上,她环顾四周,想要找一套衣服换上。
然而,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衣服,看来那个男人为了防止她乱来,直接不给她衣服了。
她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坐在中舱喝酒的雷厉目光深邃的看着面前摆放着的文件,手里的酒一直摇晃着,像鲜艳的血。
“司徒小姐。”
守在舱门处的护卫看到司徒浅出现,赶紧打招呼。
雷厉抬眼的刹那,正好看到进入自己视线里的女人,她身上依旧是那件薄薄的睡裙,但外面却裹着洁白无瑕的被单,被单被她撕了一部分下来,做成了抹胸裙,下面只到了膝盖,但就是这么似露非露的模样,才最是性感、迷人。
眯起黑眸,雷厉直直的盯着她的这身打扮,“我以为你没有办法乱跑。”
“雷厉,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能囚禁我一辈子。”她扬起下巴,一步步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一脸欣赏的男人,“之前的账我记在心里了,我会慢慢和你算的。”
“你说,如果我绑架你一辈子,司徒府的人会来找你吗?”雷厉突然说了一句八竿子打不着的话,表情很是调侃。
司徒浅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酒杯,将里面的酒一仰而尽,“你做梦!”
砰的一声,酒杯摔在了地上。
“司徒浅,你的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
“雷厉,你的手段也越来越狠了,我告诉你,你最好别给我机会,否则我一定让你好看!”
闻言,他黑眸飞快的闪过一道寒光,刹那之间,他已经把毫无防备的司徒浅给压在了桌子上,“你再说一遍?”
“别给我机会,否则我让你好看!”
她不肯认输,毫不惧怕的看向男人的眼睛。
雷厉很想惩罚她,但又舍不得,他突然咬住了司徒浅的嘴唇,“司徒浅,你知道么,我真想杀了你。”
她这么一次次的忤逆他,一次次的抛弃他,鄙夷他,他怎能这么忍得住呢?
司徒浅没想到他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但想到这个男人是极道的太子,做过的那些事,想起他和夜焚的交易,她的嘴角扬起了一抹冷酷又不屑的弧度,“你想杀我,有本事就动手,别只是耍嘴皮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