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很奇怪的动物,她不理你并不代表你可以不理她,如果你不理她,会加深误会,甚至更加伤了她的心。所以我每天都会准时的给她挂个电话,她也不按掉,但是却也不接。我每天会给她发我的日常生活,她不回,但是我知道她一定每条都在看。其实这样的状态反倒对我有益无害,按正常的恋爱流程,我们说不定已经到了如胶似膝的阶段,但我身上被种下的降头肯定会让我生不如死,所以此时反倒不要相见为宜。
回来的时候我就想得很明白,娜伊莎给我下情降的目的还是为了我心中的秘密。所以我已经不寄希望于她能给我解降。
所以这些天我就一直在翻找老头子留下的各种奇书略志,笔记手札,希望能找到破解降头的办法。还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在老头子八十年代收藏的一名叫萧科所写的手札中,记载过他前往苗疆倒斗的时候,借宿过一家归元寺的古刹,因为萧科平时颇喜佛法,竟与古刹主持相谈甚欢,便决定多留几日,逗留期间碰到一群人抬着一位奄奄一息的年轻男子来到古刹,请求住持救命。住持看过之后,判断那男子中了最恶毒的邪降,如晚来一步,性命恐就不保了。在那位住持多日的救治下,那年轻男子的降头得到了拔除。后来萧科与住持交谈之下,得知这位住持年轻时是一名蛊师,机缘巧合下遁入空门,因常帮人拔蛊解降成了远近闻名的大师。这本手札里还专门记载了作者对巫蛊术,降头术的研究,巫蛊和降头都是从原理上都是利用宏观世界的联系实现对目标物的控制,这里的联系指的是精神联系,所以巫蛊师和降头师日常修炼的便是精神力,广义上讲,所有的术和法,都是如此,譬如道术,佛法等等,只不过各家的修炼法门不同而已,而巫蛊术和降头术在修炼法门上十分相近的,因此巫蛊师也就能够解大部分的降头。
看了这些玄乎其玄的理论,虽说不能全信,但又不能不信,我不是个彻底的科学主义者,但我认为大部分的物理现象还是能够用科学去解释的,如果不能解释,那是因为科学还没达到那个程度。但我觉得萧科的论断似乎有点像量子纠缠。或许那些法或者术对远程的物体监控和联系就是一种人为触发的量子纠缠现象。
瞎猜归瞎猜,找到了解降的办法,我的心情自然大好,奇怪的是这本手札翻到后面明显被人为撕裂过了。
难道这手札还记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会是老头子撕掉的吗?
不过现在探究显然不会有什么头绪,有了解决办法总归是一件好事,只要找到有名气的蛊师,相信大把的钞票摆在面前,不会有人不动心。
一提到钱,我这些天都像活在梦中一般,我的卡里的数字已经达到了惊人的十一位,也就是说我现在已经是个亿万富豪了,当我在银行申请办另外一张新卡用来日常花销的时候,我被银行的经理带进了vip房间,接待我的竟然是他们分行行长,他们不但给我办了新卡,而且把我的旧卡换成了黑卡。那位行长试图套我的话,都被我搪塞回去。在银行职员灼热的目光中我享受到了最尊贵的银行服务。那是一种从头爽到脚的感觉。
我知道这些钱是璇给我的,她的目的是让我用来给她收集地晶石,所以实际上我很有钱,但我也不能乱花,谁知道这些地晶石得花多少钱,我更清楚地知道以璇这样的史前人工智能绝不会允许我随意挥霍,她一定有后手可以制住我或者监视我,如果我没有做到她所交代的事,哪天消失在地球上都有可能。当然,如果解降这件事情需要花到她的笔钱,她应该不会反对吧,毕竟一旦有关她的事一旦泄露出去,相信对她来说会是毁灭性的打击。
拿定主意后,我便迫不亟待地给老瓢头去了个电话,可是电话却无法接通,打牛皮糖的也依然如此。
无奈之下,我便只能拨起了吴三爷的电话,还好吴三爷的通了。
“喂。”
“喂,三爷,是我!卢峰。”
“哈哈,听出来了,小伙子,怎么?才几日不见,就想去我这个老家伙来了?”
“三爷,瞧您说的,没事我就不可以跟你唠唠嗑么?”
“哈哈”,听起来吴三爷很开心,“你小子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什么事?”
“三爷,小子还真有点事要请教您,您知道苗疆有什么出名的蛊师么?”
“你问这个做什么?”
“三爷,不瞒你说,南海一行,我被人下了降头了!”
“什么?怎么回事?谁干的,是娜丫头做的?”
“唉,甭提了,您还是先告诉我苗疆有哪个知名的师傅吧。”
“苗疆有名的蛊师不少,却是有一个跟我还有点交情,他叫蒙卡,你若要去寻他,我会先跟他打个招呼。不过那是好多年前的事了,我要托人问下他的住址,问好发给你。”
“那就谢谢三爷了。”
“不过小子啊,苗疆凶险,高人隐士极多,邪人恶人也多,你要去可得多留一个心眼。”
“知道了,我会的,谢谢三爷。”
挂了电话,也就半个钟头过去,三爷发来微信,广西融水苗族自治县融水镇。
地址不是很全,但也差不多了,只要是出名的人,在当地打听起来应该很容易。
我安排好了自己的行程,订了三天后出发的机票,我把我要出趟远门的事情微信给了晴儿,令我惊喜的是她总算回了消息:“我也要去”。
一收到她的回信,镜子里的我裂开了嘴,心里一股暖流淌过,我再一次品尝到了男女之间甜蜜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