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旱逢甘霖,经冬又立春,这种情感也唯有经历过的人才能切实体会。
由于被风昊极力压制住了一波一波在身体内跳跃焦灼的火焰,方雪瑜极不舒服,那种感觉就像是某处出奇的痒,却怎么也挠不到的那种无奈。
但风昊若不压制她这原始的火焰,只怕她要比刚刚的蝶影还要放肆。
最终,当烈火退却之时,方雪瑜已被烘烤的满头大汗,整个人的力气也已被全部烧了个干干净净,身子一阵发虚,虚脱了过去。
“算你还不太渣!”
趁着风昊治愈方雪瑜的时候,靳梦薇已爬起了床,穿戴好了一切,此时将晕厥的方雪瑜放到刚刚自己躺的那张床上,才转身看向风昊,笑道。
“你裙子若再短一点,我就要渣到无法形容了!”
眼前的靳梦薇,已恢复神气,黑色修身短裙堪堪把屁股蛋盖住,配合一对套在黑丝里的大长腿,美的不可方物。上半身同样黑色的露脐衫,将身材弧线硬生生的描出来的同时,还托举着一对坚挺的水蜜桃,跟下半身搭配的天衣无缝,简直就是御姐中的极品。而那水蜜桃诱人的沟壑里,深埋着一条闪闪发光的钻石链子,衬托着她整个人静下来时就像一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风昊恨不得立刻将她扑倒,但他知道,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
就在几个小时之前,眼前这个绝美尤物,还是病怏怏的毫无生气的样子。
“跟我一起去银氏集团!”
风昊将眼珠子从靳梦薇身上移开,将黄子安扛出屋子,扔到了黄子安的车上。
靳梦薇收拾了一番之后,也进了车厢。
“你好像还忘了什么东西?”
“你是说兔笼子里的那个小人?”
“他难道不重要?”
“不是很重要,就送给方雪瑜,当个宠物礼品吧!”
风昊点起引擎,车子开动,右手习惯性的往旁边一伸,入手的是满手的丝滑与温软。
副驾驶座上,靳梦薇微眯着眼睛,仰头靠着背枕,眼波迷离。
一时之间,车内无语,只剩下轰鸣的汽笛,与一只游动的手。
风昊并没有直接去银氏大厦,而是回了趟学校。
开学已经几天,校内学生多了起来,三五成群的到处都是。
风昊驱车超过一簇簇的人群,直接来到了辅导员办公楼。
路过李芙办公室时,见房门紧闭,显然李芙还并未回来。
同层单元楼的最里面,便是历史系主任赵树理的办公室。房门打开,并未紧闭,风昊径直冲了进去。
“啊——”
一声女子的惊呼被突然闯进的风昊带起。
赵树理第一时间内已掐灭手中的雪茄,腾的一下站起身子,指着风昊怒道:“你想干什么?”
“你放心,我现在不想要你的命!”
宽大的转椅还在转动,女生却已蹲在桌脚瑟瑟发抖。她认识风昊,她怕自己从此后就要身败名裂。
赵树理却怒容满面,对风昊搅了自己的好事暴跳如雷,抓起桌上的一支钢笔,便直刺刺的朝着风昊面门扎了过去。
风昊冷哼一声,右手一曲,化掌成爪,隔空将赵树理的脸子直接抓了过来。
五根手指一使劲,便将赵树理五官抓的变了形,当风昊放开手时,赵树理的脸已像个被人抓瘪的皮球,褶成一团。
“我说过,现在还不想要你的命!”
风昊动作太快,当赵树理痛觉神经传递到大脑皮层时,风昊已经抓起他油光发亮的头发,拉出了办公室,于是,一路上留下他迟来的杀猪似的嚎叫。
从办公室回到车内,足足有十来分钟。一路上穿庭过户,学生众多,瞧到这一幕后,大家纷纷侧目。
“赵主任?你把他带来干什么?”
看着已奄奄一息的赵树理,车内的靳梦薇紧蹙秀眉。
“在去找银夜广之前,我想把之前的一些恩怨了结掉,这事与你无关,你不必多问,跟着我就是。”
将赵树理丢进后座之后,风昊立即驱车赶往风雷大厦。
风雷大厦是鲍雷的总部,风昊已经无法再容忍鲍雷逍遥法外。
风雷大厦第一层,全是娱乐设施,歌舞厅内,音乐放肆的炸响,游戏厅内,人们疯狂的叫嚣,健身房里,男女之间充斥着暧昧的眼神。
唯有一处相对比较安静的地方,在最偏僻的一角,保龄球馆。
高大威猛的鲍雷此刻正捏着一颗保龄球,作势准备扔出去。
风昊一手拎着赵树理,另一手反铐着一个鲍雷的马仔,来到了鲍雷身后。
鲍雷也是一方硬角,手底下的真功夫也不弱,尤其是机警敏感方面,过惯了刀头舔血的日子,早就磨砺出了一种对危机的直觉本能。
风昊甫一进入,鲍雷便已发觉。
但他并未立即做出什么反应,只是缓缓将保龄球放下,然后握紧双拳,开始蓄力。
风昊本就没将他放在眼里,自然也就不在乎他的动作,只是将手中的赵树理往地上一丢,丢到了鲍雷跟前,淡淡说道:“他给你多少钱,值得你花钱去请蚊子的杀手?”
鲍雷本已握紧的拳头,在看到如此惨状的赵树理之后,又悄悄的加了把劲。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鲍雷在江湖上混,凭的是一对拳头,和心里头这股子狠劲!你既然找上门来,只要能过了我这对拳头,我自然给你个说法。”
鲍雷倏然转身,啐了一口口水到掌心,一阵摩拳擦掌之后,便背靠双手,严阵以待风昊。
风昊松开那马仔,冷道:“既然如此,我就卸掉你这对拳头!”
“啪!”类似鞭炮的爆炸声响起,风昊扬起手中的软铁鞭,砸的地砖四分五裂。
而下一秒,神鬼莫测的软铁鞭突然缠上鲍雷的双手,以快到无比的速度,犹如锋刃一般硬生生将鲍雷的双拳齐腕击落在地。
在一瞬间便见两股血气从鲍雷腕上激射而出,地上已横七竖八的画出不少血线。
鲍雷尚来不及知道对方的来历,便已直挺挺栽翻在地,痛的满地打滚,硕大的身躯,发出惨绝人寰的喊叫。
“赵树理给你多少钱,你就割他多少刀!我今天放你一命,希望下次来的时候,你能令我满意,否则就绝不是失去一对拳头这么简单了!”
风昊软铁鞭一甩,收了回去,便再也不理会那痛的死去活来的鲍雷,以及吓得面无人色的马仔,走出了保龄球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