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呈见他神情悲伤,激励道:“父亲,我已经让人带着我的亲笔书信和临江的官印送去西索国金将军手里,想必不日他便会挥军南下,到时咱们带兵与之汇合,等他打到京城,这天下便是咱们的了,这世间再也没有人能夺走韩家的一切了,无论是荣誉,还是姑姑,或是妹妹,所有人都在咱们脚下俯首称臣。”
韩家老爷子不为所动,只是挥挥手叫他出去。韩呈似乎很想得到他的认同,大声的叫道:“父亲。”韩家老爷子背过脸,表示拒绝再谈这个话题。韩呈无奈的退出去,看着紧闭的书房门,韩呈不服的哼道:“冥顽不灵。守着这片旧基业有些用处。皇上一个不高兴,什么都没了。”
韩呈将府中所有的重兵全部集结:“听好了,这几日要是有什么可疑的人,全都给我抓起来。抚远将军府绝不能出一点差错。都给我打起精神来,等事情过去,少不了你们的好,知道了吗?”将士们响亮的声音在院里响起:“谨遵将军命令。”
韩呈请谋士去书房议事,将今日的事情说给他听:“先生有何妙计?”谋士恭敬道:“属下以为,既然消息是从宫里传出来的,想必是八九不离十。不管是皇上想亲自对将军动手,还是借洛闵大人。但到底是韩家的危机。所以属下的意见便是,时机已到。京城怕是不能待了。”
韩呈认同的说:“先生与我想到一处去了,这京城原本就不是我的地方,处处受人限制,虽然朝中许多人都是父亲的门生,但父亲不参与朝政已经很久了。威望早不如以前。再加上此次洛闵清了那么多对父亲忠心的门生。京中对我们来说更是危机四伏。”
谋士言道:“将军说得是,既然要走,那边趁上面还未察觉到,先来他们个措手不及。等我们离开京城,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这行动上自然方便许多,不过韩老爷子那边,属下担心恐不是那么容易。”
韩呈无奈道:“父亲年纪大了,许多事情早已经是无能为力了,这次走,他愿意动便一起,不愿意动便留下来吧,等过了眼前的危机,我再叫人把他接回到临江去。”
谋士想起一事:“宫里的俪贵妃近日还在禁令之中吗?”韩呈叹气道:“我这个妹妹,从小便是个骄纵的性子,宫里娘娘有孕也是常有的事情,她想不开,非要自己动手除了,惹得皇上不高兴。”
谋士见他将宫中失子之事说得这般轻巧,恭维道:“娘娘出身高贵,性子骄傲些是自然的。皇上对俪贵妃牵涉乐嫔失子一事的处罚,不过是禁宫反省,向来对娘娘也是极为心疼的。将军无需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