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语歉意道:“是荷语疏忽了,美人身份贵重,怎能委屈她在和玉楼住着,若是十一爷不嫌弃,荷语自当入府。”十一爷扬声道:“如此,那本王这就派人恭迎荷语姑娘回府。”十一爷抱得美人归,开心得嘴都合不拢来。
秦瑭却气得跟个什么似的,终究是没能忍住,朝着荷语问道:“敢问姑娘,本世子究竟是输在了哪里,竟然能让荷语姑娘对区区一介舞姬这般看中?”荷语连头都未回的上楼:“公子认为,荷语是跟王爷府的舞姬亲近好呢,还是和对面妓院的头牌亲近好呢?”
一句话,却怼得秦瑭哑口无言。十一爷出言嘲讽:“真不知道该说有些人是蠢,还是用心,竟然想着用人尽可夫的女子来侮辱荷语姑娘,还厚颜无耻的敢问自己失败的原因,当真是让本王大开眼见。”秦瑭今日落了下风,不愿再与他纠缠,生气的拂袖离去。
荷语入了府,十一爷兴高采烈的往惟苓府送了许多珠宝和绸缎。常宁公主在茶楼抚琴,大老远的就听见十一爷和栗梅说话的声音了。见着他们到了门口,常宁公主停了手:“十一弟这是有喜事啊?”
十一爷一屁股坐在她面前,笑嘻嘻的说:“常宁姐姐猜得不错,那位和玉楼的美人,此刻正在臣弟府中。”常宁公主笑着起身,替他倒了一杯茶:“那便是恭喜十一弟了。”
十一爷接过,却并未喝,对她言道:“说起来还要感谢常宁姐姐的帮忙,这不,臣弟是来报恩的。”常宁公主挑眉看他:“报恩?”十一爷起身,放下杯子:“是呀,常宁姐姐不是说想去翎舫看看吗?今日正好得空,咱们这就走吧。”
常宁公主稍有迟疑,风影外出未归,她又不好带上何单游,只好悄悄和栗梅打眼色,栗梅心领神会,上前劝道:“十一爷,您要不换个日子吧,公主今日下午还约了太医出宫诊脉,怕是出不了门。”
十一爷满是遗憾的说:“这样啊,那常宁姐姐你好好养病,等你得空,你再传信跟我。”常宁公主笑着应付他:“如此便要多谢十一弟体谅了,今日既然你得空,便在惟苓府用过午膳再走吧。”十一爷点点头,想着平日里她少于人来往,时常一人拘在这府中,倒也是可伶。
东意从西索国千里迢迢的赶回来,却正好赶上常宁公主病发,她脸色苍白,连端碗的力气都没有了。东意心疼的看着她,转头问栗梅:“怎么回事?”栗梅红着眼眶,答道:“每年一到这个时候,公主的病,就会发作一次,一次比一次严重,今年许是还吐了血的缘故,所以这次看上去,便有些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