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朕从不曾见你这样严肃……”
无名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眼神温柔又深邃,深情又专注,他缓缓开口,温柔又坚定,“我爱你。”
凤瑾怔住了,愣愣的望着他,嗫嚅着唇瓣,喃喃道,“怎么突然说这样的话?这让我心里惶惶不安,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否则你怎么会突然说这样的话……”
“没出事,只是--”
无名低下头温柔爱怜的吻了吻她的眉心,“从不曾说过,怕你不知道,所以,想要告诉你。”
“我知道,我都知道。”
凤瑾喃喃道,眼眶微微泛红,一丝泪意涌上眼睛里,又被她努力的压了回去。
无名笑了笑,伸出手温柔的抱她入怀,“就算你知道,我也要说。”
凤瑾的脸埋在他宽厚炙热的胸膛里,感受着他身上令人安心的气息,凤瑾心里热得发胀,软得像水,过了好一会,等情绪平静下来,她才慢慢抬起头,冲无名微微一笑,目光温柔的望着他,“我也爱你。”
跟当初和白晔在一起时不同,那时的她天真烂漫,无忧无虑,她是三界之内,除了白晔之外灵力天赋最高的修习者,也是踏入第八重九天星辰诀的人中,除白晔之外最年轻的一个。
那时的她,唯一担忧的便是什么时候才能踏过第八重,进入第九重,和白晔并肩站在一起。
她深深爱着白晔,那是一种混夹着爱慕和敬慕的感觉,三界之内,也多的是人爱慕他,她惶惶不安,总想着让自己变得最优秀,才能配得上他。
她爱他的同时,又感觉触碰不到他的心,他身上一直蒙着一层不透光的薄纱,她看不透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太深了。
只是,那时的她,天真单纯,从不曾多想,全身心的信任他,爱慕他,只可惜到头来,白晔还是辜负了她的信任和爱慕。
现在的她,历经沧海桑田,那颗心早已变得多疑沧桑,千疮百孔,除了爱情,她还需要安心的感觉。
在无名身边,她觉得安心,觉得温暖。
既然确定了心意,凤瑾便想去搏一搏。
除了无名,谁也没资格成为她的夫君,只是无名的身份和出身,要是立他为皇夫,一定会遭到文武百官的反对。
怎么解决?
凤瑾想不出解决的办法,只得暂时抛下,自暴自弃的想道,如果到时候群臣拼死反对的话,那就拖着吧,反正,除了无名谁也别想成为她的夫君,就算挂名的也不行!
普通人的身体,顶多活上百年,百年之后,葬入皇族陵寝时,她身边的人一定得是无名,否则,她死也死不安心。
用过晚膳后,又看了一个时辰的书,两人便上床安歇了。
“这是什么?”
凤瑾无意间看见龙榻边的小几上,那块圆型玉佩,好奇的拿起来看。
“这是我让人按照之前刺杀你的死士,身上的印记做成的玉佩。”
无名不再称‘陛下’‘属下’,而是改成了你我,听在凤瑾耳里,亲近又温馨,感觉很好。
“为什么是玉佩?而不是别的?”
凤瑾摩挲着玉佩,玉佩做得栩栩如生,跟死士身上的印记完全吻合,无论是大小还是上面的花纹。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感觉。”
凤瑾盈盈一笑,打趣道,“难道你之前见过这样的玉佩?玉佩的模样印在你脑海里了,所以,你才无意识的做了一模一样的……”
谁也没想到,凤瑾的玩笑话居然一语成籖。
无名怔住了,他绞尽脑汁想了许久,也没想起来自己在哪见过这样奇怪的玉佩。
看他想得辛苦,凤瑾不忍心了,“罢了,不用想了,我也只是开个玩笑,也许只是巧合。”
听了凤瑾的话,加上的确想不起真的见过这枚玉佩,无名便放过了此事,上了龙榻钻进被窝,开始如平时一样给凤瑾暖被窝。
很快,他便把床睡热了,这才让凤瑾上榻。
凤瑾窝在他暖和的怀抱里,她还不想睡,百无聊赖之际,小手开始乱动,在无名身上摸来摸去,摸着摸着,无名的呼吸变得重了,眼神也热得烫人。
“睡吧,别闹了。”
“我休息好了,你想来也可以……”
凤瑾水汪汪的眼在无名脸上扫来扫去,无名皱了皱眉头,幽幽叹息一声,抓住她四处乱动的小手,捏在手心里,按在胸口上,不准她再乱动,“睡觉!”
“无名,真的可以……”
她不想委屈了他,再说,她的身体的确没什么问题,也不知道当时怎么就晕了,还一晕晕了一天一夜。
“我说了睡觉!”
无名的声音变得有些严厉,他把凤瑾的小脑袋重重按在他的胸膛上,瓮声瓮气的说道,“以后不许再来撩我!从今往后,一旬一次!”
什么?
这下轮到凤瑾不乐意了,十天才来一次,那也太少了吧?
凤瑾胃口都被打开了,天天美味佳肴的供着,突然让她去吃素,她能乐意吗?
“好无名,我的身子真的没问题,你别那么紧张,大不了以后多加节制,再也不接二连三的胡闹,就,就……一夜一次吧,好吗?”
无名不吭声。
“那……两天一次总行了吧?”
无名还是不吭声,凤瑾只得再次退让,“三天!三天一次!这是我最后的底线了,我可是皇帝,你得听我的……”
“一个月!”
“什么?”
凤瑾瞪大了眼,无名的声音没有情绪起伏,平铺直叙,“一个月一次!你再和我讨价还价,那就两个月一次!”
凤瑾简直欲哭无泪,这怎么越谈越少了?
“好无名,乖无名……”
凤瑾讨好的去吻无名的脸,谄媚的哄着他,不停的说着甜言蜜语,想要让他回心转意,“无名最英俊,无名最厉害,我最爱无名了,无名爱不爱我,爱不爱,爱我就改回去……”
“两个月一次!”
凤瑾傻眼了,无名板着脸,生硬的说道,“再说下去,就三个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