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被烫了一下,”夏映冬看了一眼自己惨不忍睹的伤口,语气怏怏的说。
“你好好待着怎么会烫到手,做什么坏事了。”陈泽宇暂时不和她计较刚刚的事,拉过她的手看了一眼。
现在这个时候她还说是因为给阿北哥做吃的,显然很没有眼力。
夏映冬干笑两声,试图转移他的注意,让他忘记刚刚的问题。
很明显她低估了陈泽宇的脑容量,忘记自己不到一分钟说过话的这种毛病不属于他,属于她。
“说话,”陈泽宇沉着声问她。
没办法,夏映冬只能老实交代,“我看王嫂做糖醋里脊,一时好奇……”她的声音越来越小,陈泽宇的脸越来越黑。
“喂,他可是我阿北哥,你这什么眼神。”夏映冬看着他有些愠怒,不服气的开口。
“手没什么事,记得涂药,尽量别沾手。”陈泽宇说完,放开她的手就要走。
“你当我是你的患者啊,一脸公事公办,你烦不烦。”夏映冬看着他生气,她自己还气着呢。
“夏映冬,你真没良心。”陈泽宇看了她一眼,自嘲的笑了笑。
还不等夏映冬说话,回应她的是车门被砸上的声音,陈泽宇一脸漠视,发动车子掉头走了。
看着不断走远的车子,夏映冬小声骂了一句,“陈泽宇你个神经病。”
陈泽宇把车子开出去一段路停了下来,一拳砸在方向盘上,有些火大的骂道,“夏映冬,笨的和头猪一样。”
这个鬼丫头,一点都不懂他的心,每天就知道阿北哥,阿北哥的叫,跟在陈境北后面当个小跟班。
今晚他值班,生气归生气,工作的事他可没忘记。
从小生长在陈家,父亲和几个伯伯面合心不合,每天谈的就是利益,陈家的商业宏图。这些不是他的目标,所以高中毕业之后,陈泽宇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医学。
读医的日子漫长又枯燥,但他自己却很喜欢远离了没有硝烟的战争,有时候把自己关在实验室一待就是一天。
枯燥的学术知识倒是让他远离了很多陈家的是是非非,关于嘉裕以后的掌门人是陈境北还是陈境东他一点都不关心。
虽说自己是陈家人,但他其实一直不太喜欢陈家的风气,对陈境北他倒是没有那么多憎恨。当然他不同情他,陈境北也并不需要任何去同情。
赶回医院,外科的一群小护士频频向他投来一瞥。
陈泽宇淡笑着和所有人打了声招呼往自己的办公室走。
刚进办公室,同办公室的路从凝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
“陈医生,你怎么了。”她奇怪的问了一句。
“没事,”陈泽宇淡淡的说,动作利落的换好白大褂。
“看起来心情不好,”路从凝下意识的说了一句。
陈泽宇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我去503病房看一眼。”
路从凝耸了耸肩,突然想到什么了503病人的情况,拿了东西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