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半夜了!你这样熬下去,身体能顶住吗?别忘记你前段因为样板房---漏污水那个事件,你都住院了?现在还查不出是什么病啊?你不是常说:女人最大的美容是好好休息嘛。”大凯似乎很关心我,难得喋喋不休。
“马上,我处理一点事马上回寝室休息。你先睡觉吧!”说完,我进入家里面的设计工作室,把自己关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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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注定是不眠之夜!怎么办呐?我现在还联系不上文清,我想给他母亲打电话,但文清不跟他母亲住在一起,如果让他母亲董玲珠知道此事,怎么得了?现在也未确定此事是怎么回事?有一点,到现在我还得不到文清的消息......我胡思乱想、前思后虑。对了,有一个人可能可以打听到一些消息。
我顾不上是半夜,想拨通深海市禁毒局禁毒大队薛德海队长的电话、准确地说我想拨通的是他女友的电话,因为他女友冯敏瑞是蓉蓉高中的同学,生日pARty的那晚,他们俩个因董文清邀请参加蓉蓉的生日晚宴。他女友的电话有给蓉蓉,叫蓉蓉给她打吧!
我吃了几片药,正要给蓉蓉打电话,蓉蓉却给我打过来了,看来她也无法入睡:“妈妈,您还没有休息吧?爸爸回来了吗?到底怎么回事啊?”
“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呀!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你老爸是回来了,在外应酬喝了点酒,已休息。”说完我走到我设计室外面,观察四周,确定说话方便,再回到里面的工作室,说:“蓉蓉,我手机快没电了,等等我换一个电池再给你打。”
说完立刻用钥匙打开我抽屉,拿出一部新手机,里面是新的卡号,我给蓉蓉继续打电话:“蓉蓉,涉及到你文清哥的事,打这个手机号码,不要问为什么。我想到一个人,你能给他打电话吗?现已是半夜,但如果不打这个电话,我们俩个都无法入睡?上次你的生日pARty、有一个中学老同学叫冯敏锐吧?我当时跟他们聊了两句,敏锐的男友原来是公安局刑侦大队的,后才调到禁毒局。你觉得怎样?”
“我明白了!您先休息吧,我一会儿立刻给她打,但她是否给男友打?是否今晚有结果,不确定。您还是先休息吧?明天一定会知道文清哥的结果。身体重要啊!”
“好吧!我先休息一会儿,随时等你的电话,我今晚就睡在家里面的工作室。”因为工作需要,我在家里经常也加班,所以500平方米大的复式房,二楼除了寝室就是我的设计工作室。在有灵感之时,我经常会在工作室加班,有一个充气式的床,有时就躺在这个床上休息一会;特殊职业、特殊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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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凌晨五点,没接到蓉蓉的电话;我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
安静的夜晚、几声电话声响破天空!我吓了一跳!顺手抓起手机“夏总、夏总,是您吗?”对方声音急促。
来电显示“温馨护士巧巧”:“夏总,今天凌晨,我医院送来两个因“交通事故”受伤的人,一个伤势严重可能已过去,另一个现在正在抢救之中,我偶尔看到;那个伤势严重的满脸是血,看不清是谁,另一个正在抢救的、有点像您那个干儿子......上次在您女儿生日pARty晚宴上,您有给我介绍过的、那位我崇拜的女强人董玲珠的儿子。”巧巧是我一个好朋友的妹妹,在第二人民医院做护士长,因一直喜欢我公司的品牌服装,经常来找我要“打折卡”,早已熟悉。
“是巧巧吧?你说什么?你在医院值班?你看清楚了吗?我、我还是立刻过去吧。”说完,我有点慌忙地披上外衣,拿着随身的包和手机,轻手轻脚走到我们休息的寝室,看看老公袁大凯,他睡得正香,不知是真睡了着了还是?我又缩手缩脚地下二楼,开门去车库,开车直奔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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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的路上,我打电话给蓉蓉,让她赶快起床,尽快来第二人民医院“抢救室”。
深海市第二人民医院:
巧巧护士长在等我;见面即说:“夏总,医生正在抢救,现在暂时进不去。”她给我递过一杯水,我气喘吁吁,神经绷得很紧,她知道我身体不太好,极力安慰:“这事跟您有关系吗?夏总,虽然他是林干儿子,他还有母亲啊?您太紧张了!”
“巧巧护士长,因为昨天晚上刚巧他给我电话,我们约好了是在我公司办公室有事儿要谈,打完这个电话他就出事了!你说巧不巧?你是巧巧护士长,净碰上巧事了!”我一边喝水,一边疲惫地坐下来,在护士长办公室等待“急救室”结果。
护士长巧巧又出去了!我亲自到“急救室”门口......
蓉蓉来了,还带来了一单小姐,跟我说:“昨晚加班太晚,没来得及送一单小姐回去,干脆让她在我那里住一个晚上吧。”
我们三个人干脆直接到“急救室”门口等待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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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长巧巧首先从急救室里面出来,神情严肃。
try{mad1('gad2');}catch(ex){}“夏总,我刚进去看了,两个受伤者,有一个的确已经断气、另外一个刚刚抢救过来,现在情况还很危险,至于最后是否能保住他的性命,要看他的体质。具体情况要问医生,刚才在里面不方便问的太详细。”巧巧双手搭在我肩膀上,安慰我。
“现在怎么办?怎么办?”我自言自语,心情难过。
“巧巧护士长,刚才你在里面,确定了其中一个在抢救的伤者是我干儿子董文清?就是那个还有可能生还的?”我反抓护士长的手、急切地问。
蓉蓉和一单也着急地看着护士长瞧瞧。
“这个---我不完全能确定。因为两个男人脸上、身上都有血、脸部模糊不清,我只能确定其中一个男的脸上的血少一点,手指微微在动,这个男的有点像您说的干儿子董经理......因为在抢救,我还是不敢太确定。晚点就知道了!”护士长巧巧说。
我们三个人同时看手机上的时间,已是早上八点......三个人筋疲力尽,一夜未眠。
“夏总,我去买早餐和牛奶,你们在这里等我。”一单小姐很感激蓉蓉,不仅专业上帮助她,因为经常加班,晚上没有地铁或者公交回家,为了便宜,她就租房在比较偏僻的郊区;蓉蓉经常让她住进自己的公寓。
“一单,牛奶要热的,给我妈妈买的早餐要清淡的、少一点肉的,记住了吗?你有带钱吗?”上次住院,医生嘱咐蓉蓉,我不能太着急、太空腹,不能吃大鱼大肉;蓉蓉每时每刻都要叮嘱我。
“夏总,在我们医院的职工餐厅吃早餐怎么样?不用去买了。”护士长巧巧关心问我们。
“谢谢了!不客气呀!因为我只能吃清淡的、所以要指定她们去哪一家买?你忙乎一整天了,我们一起给你买早餐吧?”我说。
刚说到这,“急救室”门口打开,我们三个人“噗!”一声全部扑上去;看着推出来的两个男人都闭着眼睛,脸色灰白;到底哪一个是生?哪一个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