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机场的允禄猝不及防的打了个冷颤,总感觉有恶心的东西在摸他。
左右张望了下,又见不到什么可疑的东西。
只能作罢,此时他无比担心耗子,要是娘子在就好了,一瞬就达目的,多便捷。
靠在休息椅闭目养神,要不是自己魔法死命用不了,至于在这里焦急等飞机。
等救出耗子后,非得研究出个一二三来。
悬崖上,虚无道收起允禄画象的投影,再次恢复他世外高人的模样。
当时墓穴里,除了允禄与紫夜,其实还有他。
那条水桶般大蛇出现时,吓得他赶紧躲起来,依靠他盗墓一族的密法,敛息,安全躲过那条大蛇和紫夜,最后还偷拍了允禄的相片。
一开始发现允禄他们,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过是多个对手,各凭本事便是。
直到允禄显露气息那一幕,心脏被紧紧擒住,瞬间入魔。
梦回惊醒,他只想得到那个妖魅之人,无论如何,那怕手段用尽。
说他疯魔也好。
调查之后发现东方集团的存在,刚好一并收拾。
困妖大阵不单单困妖还杀人。
阴阴一笑,仇、他要报,人或者说是妖,他也要。
至于墓穴里另外那女子,不足为惧。
得,紫夜这是入不了他眼了。
某处的紫夜狠狠打了个喷嚏,她总感觉有人在鄙视她。
别让她发现,通通弄死。
别问她为什么知道,呵呵哒,这感觉实在太熟悉了。
懒懒的趴在桌面,好想小豆子,也不知道他海底寻到宝没有。
干嘛不等她办完事,一起去,非得自己上,要不是看在在海底寻过几次宝,打死她也跟着去不可。
“哎呀,老大这是感冒了,赶紧来把药吃了。”一杯水几粒药,突得出现在桌面。
漫不经心瞥向围上来的几人,她想弄死怎么办?
接到紫夜的眼神,几人异身同时一寒,不由自主的笑得谄媚。
一个个迅速的上前捏肩揉手捶腿,下一秒,毛都还没碰到一根,就让紫夜一个个踢飞出去。
单手扶腮,翘起二郎腿,看着爬起来的几人若有所思。
一个是亚洲地区最年轻的执行总裁。
一个是令人闻见丧胆的军火大咢。
一个是恐怖份子头头。
一个是黑道大佬。
一个是军区大帅。
几人一个个西装笔挺,俊逸非凡,高贵不可侵犯的大人物。
此时在紫夜面前那是笑得献媚,那里还是外人眼里高不可攀的人物。
紫夜眼神留在几人身上,心思却不在。
见紫夜就这么看着几人,看得几人心脏揪啊揪的,坦克不安,你推我,我推你。
银瓶忍不住低头掩面,这真他妈的有够出息。
真不想认识几人,感觉好丢人。
“师傅,你是不是感冒了?”虽然她觉得不太可能,但打喷嚏了不是。
紫夜总算将视线转向坐在对面的银瓶。
银瓶是紫夜一手教出来的黑客高手,只要是在网络上东西,没什么是她搞不定的,当然紫夜更甚。
银瓶一直是这么认为的,也非常尊敬紫夜这个师傅,紫夜说一绝对不说二,堪比古代忠心丫鬟。
算是紫夜所有人之中最信任的了。
可是银瓶她不知道紫夜所教给她的黑客技术,都是从她这里偷学来的。
以至于紫夜每次见到银瓶那敬佩的眼神,出逃的一丢丢的愧疚心总算回家了。
真是单纯的孩子。
想当初她也是小白一个,只不过是稍微举一反三了点,随手指了两处漏洞。
这孩子俨然就把她当神了。
其实她水平也就那么一丢丢,真的。
害得她每次都红老脸,唉——
“你觉可能吗?”感冒什么的她还真没感受过。
银瓶摇摇头,“我觉得不太可能。”
听此,另外几人悔得肠子青了,恨不得怕死自己。
互相给了个眼神,让你们犯蠢。
你瞪我,我瞪你,互不相让。
哎哟,卧槽。银瓶恨不得拍死这几个逗逼,她好不容易帮之转移视线。
这时不是应该团结友爱吗?这大眼瞪小眼算什么?
卧槽,真心没法救。
紫夜也觉得很头痛,她就不该为了这群豆逼丢下允禄一人来这。“我说,你们很闲?”
“没有没有,忙、很忙。”外人眼中的大人物异口同声说道。
扬眉,“哦,那还不去干活,愣这里有饭吃。”眼神危险的扫过几人。
“那个、师傅——”银瓶小声开口,紫夜看向她。“那个、我们是在开会中。”
紫夜——僵硬的抽了抽嘴角,狠戾的瞪向几人,吼道:“那还赶紧坐好,该说啥说啥,开个会还能到处乱跑。”
信不信姐弄死你们,浪费姐时间。
一拍桌子,“要是耽误姐回家抱豆子,通通弄死。”扫过准备坐下的几人。
几人僵了僵,小心翼翼坐下,如坐针毡,今天的老大如六月的天,说打雷就打雷。
还有,抱豆子什么的是什么?
同时闪过大大的问号?包括银瓶在内。
某恐怖份子头头清了清喉咙,“老大,你让我弄死的几个人弄死了,就是他们的家人要不要也——弄死。”
对着刹那间空无一人的坐位,讷讷吐出后面两字。
这是什么情况?有志一同的望向银瓶。
五人十只眼,银瓶眨眨眼,回了个地无耐的眼神,手一摊——
她也很想知道。
“赶紧准备准备,直觉告诉我老大肯定有大动作。”对若有所思的几人挥挥手,出了办公室门。
几人各自对视一眼,起身。
紫夜只感觉一阵心悸,心脏像被人捏住似的,抽痛得厉害。
第一反应就是允禄出事了。
鹰之谷
允禄看着荒野的山林,青草覆盖,树枝纵横交叉,树冠庶天蔽日,进来这里天地变得灰暗。
气氛沉甸甸的,时不时有蛇鼠蚁向他身上扑来。
提了提背上双肩包,里面是一些食物与水,凭直觉走了个方向。
不知名的青草有他半人高,允禄寻了根木棍撩拨开路,沙沙作响,在这灰暗的林林里,像是危险的征兆。
突的,允禄跃起向左边茂密草而丛去,这边是斜坡,落地顺着弧度滑下去。
后面刚才站的地方“呯”一声,炸起一朵小蘑菇,紧接着以爆炸地方为中心,四周“呯呯呯——”一处接一处跟着爆炸。
从上空俯视,参天大树层层叠叠快速倒下,很是壮观。
允禄在半斜坡被余波击飞,将计就计,随着余波的冲击力改了个方向,向一颗粗壮大树落下。
脚刚下树干,便快速向另一颗树跃去,以树与树之间为桥梁,飞快朝一个方向蹿去。
后面随着允禄落下的树木,一棵跟着一棵爆炸。
“啧啧,可真得下本,居然在每棵树上都装了炸弹,等娘子来了,我让娘子弄死你们,哼哼。”允禄非常愤恨想道。
“好想娘子。”以前这种情况,娘子总在他身边。
娘子不在,他都不敢乱来了,毕竟可没人会不顾一切的救他,果然,还是娘子最好。
从树上跃下,半空中侧身闪过阻击手的三连发子弹。
妈蛋的,炸弹不行来子弹了是吧!一定要告诉娘子,有小瘪三偷袭他。
脚沾地瞬间快速蹿出去,子弹与炸弹停息了般,不再追赶允禄。
这种诡异使允禄更加小心翼翼,观察了下周围环境,依然灌木草丛,不过方向似乎是在向上走。
允禄突然停下,看向前方眼底一片幽深,似乎是故意牵引他上山顶。
山顶有什么?
想到耗子。
不管有什么?他都必须闯。
耗子他不能不救。
半人高青草丛,悉悉索索,猛的蹿出一群人,个个身绿衣,头发也染成绿色,手拿长刀,像古代剑客带的那种。
明明很严谨的气氛,允禄却忍不住抽抽唇角。全身都是绿,这是有多想绿啊!
不绿也让你们自个穿绿了。
不禁脱而出,“你们是绿冒子戴多了吗?穿得那么绿。”
“找死。”一群人纷纷提刀向允禄砍去,包含着怒气。
得,说中了。
允禄捉住一人手,一扯一拽,折断。
握着那人手反手刺向后面袭来之人,穿肚而过。
一脚踹飞被他折断手的那人,抽出刀,血顺着狂飙而出,淋了允禄满身。
血滴滑落脸额,显得妖艳嗜血。
反手擦掉快要滑落到眼睛的血水,握住刀迎了上上去。
白刀进红刀出,渐渐到红刀进红刀出。
允禄只有一个,敌人却有上百个。
倒下一个,另一个又补上。
一刀砍掉砍向他的人的手臂,连手带刀飞向空中,带出一串血珠。
却被另一人砍了后背一刀,允禄一个踉跄,刀撑地稳了下身子。
敌人看准时机再次齐齐向他袭来,允禄就地一滚,险险躲过,但还是挨了几刀。
允禄在爆炸冲击下本来受了大大小小的伤,此时更是伤痕累累。
地下横七竖八倒下不少绿人,站着的却陆续有来,总是有人补上,时刻保持着人数。
允禄眉头紧蹙,不是为身上的伤,而是为身上的破衣烂衫,衣不蔽体而皱眉。
血水与泥土混染,更是令他难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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