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门房有人来报,说是老板娘派了个小二来传话。
门房带人进来,姜江浩见来者比较眼生,是之前他不认识的人,于是便略微摆了摆架子道:“老板娘叫你到怡园来,所为何事?”
那小二仿佛头一次见到姜江浩,又看姜江浩不苟言笑的板着脸,旁边还站着个一脸邪气的男子,突然间有些紧张,就连说话也开始有些结巴:“回回主子,老板娘让小的来给您给您带个口信。”
“说!”姜江浩坐在主位上,慢悠悠地端起茶碗,慢慢的吞下一口已经冷掉的茶水,目光淡淡的瞟了眼来人。
于是,那小二把脑袋压得更低了:“是!主子老板娘说近日有人来打听您的情形,仿佛仿佛是要求您办事,后来老板娘就随口说了说今日是您的生辰,这会儿忙过一阵儿,老板娘便差我前来,告诉主子,若遇到有事儿上门的,千万别说破了。”
“”
““
姜江浩与残阳一个对视,显得颇为无奈,罪魁是找到了,但是要怎么处理呢?要知道这苏末秋,姜江浩可是连躲都躲不及的。
摆了摆手,姜江浩打发了小二离开,喊了阿七给他换上新茶,顺便也给残阳煮了一杯狮山产的龙井之巅。
残阳喝着茶水,不禁有些好奇。
“姜老板,你平时对着怡园的下人都好声好气的,怎么对着这个小二却如此的冷淡,还真端起你那个挂名老板的架子来了。”
“”关于这点,姜江浩也说不清楚,只是觉着这小二是苏末秋派来的,那就等同于是苏末秋的人,他躲苏末秋都来不及,看到苏末秋的人他能有多热情?肯定是板着脸赶快打发走了才好,可是这一切又怎么跟残阳解释,难道说是因为那小二是他老婆的人,他躲着她老婆,所以害怕与这小二相处?他还要脸呢好不?
残阳仿佛是第一次见到姜江浩会如此扭捏,于是便起了打趣之心。
“哟!姜老板竟也会不好意思?难道是因为这小二是你家秋夫人派来的,所以你要彰显你的男子气概?”
姜江浩在心里很感激残阳,因为残阳给他找了个还算可以说得出口的理由,然而习惯了沾光的姜江浩才不想被残阳从嘴上占了便宜,于是笑嘻嘻的对着残阳说道:“哟!我们的残阳大人好像还没有成亲呢吧?”
姜江浩刚一问完,却发现残阳的脸上迅速爬上了可以的红晕。
小样!你个没开过荤的雏,竟然还敢来嘲笑你大爷!看我不刺激死你。
“哎呀!残阳呀!不是我说你,你年岁也不小了!这阴阳调和乃是天道,其中滋味更是美妙至极,你难道就不曾幻想过?”
“”
残阳的脸先是一红,而后一白,接着又红
姜江浩在一旁看得很是欢乐,看样子这个残阳在男女情爱方面还是个小菜鸟,估计也是个童子身,这个发现简直了
这嬴政也太不人道了,竟然把残阳关在身边,连个破身的机会都没有。
正想着呢,姜江浩体然脸色一白,他不会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吧?!这残阳难不成和后宫的内监一样被人早早的来了一刀?残阳!残阳!阳为男子,残阳岂不是就在表示已经残了的男子?!
这几天的麻将,姜江浩与残阳已经结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如今前厅里也就他们二人,对视姜江浩清了下嗓子,小心翼翼的往前凑了凑,贼兮兮的问道:“残阳,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和宫里的那些内监一样,被人给咔嚓了?”
残阳看着姜江浩朝着自己的下体用手刀比划了一下,瞬间满脸黑线。
“姜老板,我很好,身体也没有任何残缺,只是不想浪费生命在男女之事上。”
“啧~啧~啧!残阳呀残阳!我就不信你吃了肉能不惦记,更何况这男女之事可要比吃肉要香的多。”
“嗯!姜老板,反正这会儿闲来无事,不如去打麻将吧!”
残阳的脸马上就要红的滴出血来,姜江浩也就见好就收了,很干脆的叫来了阿七和十三,四个人浩浩荡荡的钻进了姜江浩的房间。
四个人再度拉开阵势,准备好了赌资,摩拳擦掌的开始了新一轮的较量,这一打就又打到了第二天的清晨。
姜江浩揉着发酸的后颈,稍稍有些不满的嘟囔道:“要是嬴政后宫的女人也学会了打麻将,那事情不是简单多了,一群女人围着搓麻,那多好啊!麻将这东西连最难搞的三姑六婆都搞得定,害怕搞不定这些个深宫妇人?”
残阳有一瞬间呆愣,他耳力极佳,所以当姜江浩脱口而出嬴政的大名时,反倒让他有些不知所措,这可是大不敬啊!要枭首的!
我没听见!我没听见!我没听见!残阳在不停的扰乱着自己的认知,知道他过了那最别扭的一阵子才转头看向姜江浩。
“姜老板,你说啥?!”
“啊?哦!没啥!我是说,要是教会你们后宫的那些个夫人美人打麻将,那是不是实非和烦恼就会少一些。”
一晚上的麻将打的姜江浩头昏脑胀,没有过多思考就把心里的想法原封不动的脱口而出,说完之后惊出一身冷汗,又赶紧倒过来想想刚才有没有说错什么?
想了半天,姜江浩也没想到有什么问题,便有放下心来等着残阳的答复,说实话,他觉得他的这个方法简直是好到爆!
“主子!主子!你快来看呀!门外来了好多副车驾!”
“一大清早嚎什么嚎?”车驾?还好多副?姜江浩的心底冒出一丝不安和万分讶异。
当他们一行赶到大门前的时候,一副副车架上的美人们也相继下了车。
姜江浩心里忍不住哀嚎:“这下麻烦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