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李佳欣曾是天台宗的大小姐,她嗜好双修,荒淫无道,终日来往于那些青年才俊的床第之间,寻欢作乐,没几年,那些宗门弟子里稍有些姿色的都被她玩儿了个遍,可是她仍不满足,甚至派下人去民间选取样貌端正的男子送进府邸,供她取乐,一天最多的时候,整整有两车的男子进出她的闺阁......
此种荒诞行径,自然为世人所不耻,然而,不知为何,这不仅没有影响李佳欣在各大宗门弟子心目中的地位,反而让她人气倍增,成为万千少男的幻想对象。八?一?中?文网w≤w≈w=.≥8=1≈z≤w≈.=
李佳欣平日里深居简出,这些弟子们虽仰慕其风采,却难得见上一回,此刻亲眼目睹台上女神的风采,无不为她那风韵娴淑的躯体所折服。
看到台上的李佳欣,林然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庆幸早有准备,不然又是一场麻烦。
在几名御剑门弟子的引领下,现场队伍很快分成两队,按照规矩,每一队的第一个人互相比试切磋,不论成败,只要表现不是太差,基本都能通过测试。
此时隔壁队伍的一名男子正盯着林然,神色猥琐,按排队位置来看,他就是林然第一关的对手。
林然此刻的心情无法用言语形容,他的目光虽然停留在擂台上,心神却全系于谢婉一身。
台上的打斗在修真之人眼里自是拙劣不堪,却让林然想起了一些往事,那个时候,每次去镇上卖针线,他都会遭到这些招式的毒打,比如九阳神功,八卦神掌,一阳指,九阴白骨爪等等。
显然是为了节省时间,灰袍老者并没有等他们分出胜负再决定过不过关,按照前面几场的结果来看,只要不是缺胳膊少腿的,基本上都能糊弄过去,看来第一轮只是稍微淘汰一些奇形怪状罢了,主要测试还是在第二轮。
随着时间慢慢推移,很快就轮到谢婉上台,就在此时,林然隔空打出一道极寒真气,真气破空而去,瞬间钻入谢婉右手的合谷穴,合谷穴是掌中核心穴位,只要她一力,这道真气就会爆出来。
林然这么做只是为了不让她受到伤害,能不能拜入御剑门他并不关心。
“哈啾......”谢婉正要上台,只觉全身一冷,打了个哆嗦,好奇地回头望了望,随后慢慢朝台上走去。
谢婉的对手是一名肥胖少年,少年约莫十四五岁,虎头虎脑,正是萧子慕的弟弟,萧子规,子规跟着母亲一家三口来到御剑门拜师,不料几日前哥哥离奇失踪,母亲悲伤过度,最终熬不住在山脚下病逝了,只剩下他孤苦伶仃一个人,将母亲殓葬之后,他无路可走,遂决定继承一家人的遗志,来御剑门拜师。
眼看对手是一名可爱的小妹妹,子规顿时放下心口大石,他平时好吃懒做,体力极差,虽然胖,力气却不大,甚为尴尬。
子规盯着谢婉,贼笑道:“小妹妹,你这么可爱,我怎么忍心下手,你就认输了吧。”
谢婉哼着琼鼻道:“哼,才不要,别以为你胖我就怕你。”
子规见她当这么多人的面揭短,顿时羞红了脸,恼羞成怒道:“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九阴白骨爪,啊......”只见他凝指成爪,全力袭向谢婉的前胸。
对手携巨大的惯性冲击而来,谢婉顿时有些手足无措,慌乱中抬起手往外奋力一推,这一掌打出,胖子规只觉寒风拂面,冷如刀割,整个身体仿佛被冻结了一般不受控制。
直到片刻后,胖子规缓缓回过神来,一边跳脚一边搓着身子,哆嗦道:“什么妖术?”
谢婉还沉浸在一片茫然之中,只听灰袍老者道:“行了行了,两个都过关。”
胖子规朝谢婉使了个眼色,得意道:“还好我及时收功,不然你可得去床上躺半个月了。”
谢婉白了他一眼,不作争辩,径直朝台下走去。
眼看谢婉没事,林然也就放心了,他站在队伍中闭目养神,等着最后的对决,最后一战由他对阵隔壁队伍的那名猥琐男子。
上台之前,林然回头冷冷看了对手一眼,那名猥琐男子突然整个身体如触电一般,抱头乱窜,在台上横冲直撞,嘴里咿呀怪叫......
灰袍老者看着这番古怪情形,微微皱眉,亲自上前检查了一下那名男子的状况,台下之人也都好奇地盯着这个神经病,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然此时也是一脸黑线,看来无色万千的金丹虽然消失了,可是自己体内的气穴属性已经形成,再难改变。
刚刚不经意之间,林然的冰冷意志透过眼神对这名对手造成了精神压制,导致他短暂的神经失常,庆幸还好只是看了一眼,若是多看几眼,后果不堪设想,毕竟对于常人来说,这种极端的意志太过冰冷......
灰袍老者检查了男子半晌,最终摇了摇头,叹道:“估计是疯了......”
就这样,失去了对手,林然轻松晋级了......
经过第一轮测试,现场还剩下数百来人,灰袍老者拿出那个测试的仪器,朝李佳欣交代了几句,便坐回了原位。
第二轮测试由李佳欣主持,只见她站在台上,温和的眼神扫过众人,柔声道:“今天我们挑选出的每一个人,日后都有可能成为御剑门的精英弟子,希望各位不要让我失望才好!”
此话一出,台下顿时炸开了锅,在场众人纷纷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怎么能让女神失望呢?
李佳欣轻踏莲步,将手中的测试仪器放在擂台中央的一张空桌上,随后转身朝几名御剑门弟子使了个眼色,几人会意,将现场弟子整理成一个队伍,按照顺序一个一个接受测试。
第一个上台的是一名虎背熊腰的少年,可能是因为内分泌失调,虽然他年纪不大,却长了满脸的胡渣,只见他吹胡子瞪眼,将手放入圆盘之上,奋力功,可是片刻后,仪器上的指针却纹丝不动,没有丝毫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