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家说
——‘人是一种特别奇怪的高等动物,他们总会在人前假意欢笑,故作高傲,而在人后他们却总是悲伤落泪,抑郁成伤。Www..Com
就像有些人明明就没有什么事可以拿来哀伤,但是他们却偏偏要在人前装成‘抑郁不已,心有千千结’的样子,而有些人明明就是痛苦不堪却偏偏还在佯装着坚强,直到最后坚强的伪装被剥落,才露出他们身上的累累伤痕。
而左印夏现在的伪装就已经被这疼痛给磨的差不多了,左印夏一直伪装的淡然全部被这铺天盖地的疼痛所取代,而且左印夏有一个大多数人都有的习惯
那就是身边没人的时候绝对不喊疼,但是如果身边没人的时候也喊疼,那就代表真的是疼的是受不了了、、、
左印夏的额头冒出了细密的冷汗,原本如花的唇瓣也被左印夏咬的残破不堪,现在的左印夏就好像是一个即将破碎的布娃娃
左印夏不知道这种疼痛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左印夏也不知道有谁可以来陪自己度过这一段的黑暗?
“疼、、爸妈、、我疼、、、”
人在疼痛的时候,总是容易被牵起最伤心的事,最想念的人。
好疼,爸妈我好痛、、手好痛、、
好难受,整个人就好像要被拖进地狱了一样、、好难受、、
“咚咚咚——”
正在左印夏疼得神智都有些迷离了的时候,左印夏的房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咚咚咚’、、、来人只是轻轻的敲了三下,动作极其的绅士和礼貌。
“疼、、、、、”
敲门声的声音虽然不小,但是现在左印夏早就被疼痛给占据了所有心思,哪里还听得到敲门声?而且就算左印夏听到了敲门声她也不可能自己走去开门、、、
“司先生,左小姐他们可能出去了吧、、、”
酒店的服务员很有礼貌的对司眩翊用英语解释。
看着面前男人这阴沉的脸色。服务员就打心底里想往后退,可是服务员知道司眩翊是个大客户,自己开罪不起,所以只好小心翼翼的陪着笑。
“你确定?”
如鹰的眸子淡淡的扫了服务员一眼,司眩翊声音冰冷的问。
“也许吧。、、、”
被司眩翊那一眼扫的有些腿软,服务员努力的挂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司眩翊说。
“什么叫也许?”
司眩翊火大的对着服务员吼道。Www..Com
“、、司先生,我们酒店是不可以过问客人的私事的、、所以我真的不知道、、、”
被司眩翊一吼,服务员更是被吓得直接后退了几步、、、
“、、、”
扫了一眼服务员为难的脸,司眩翊虽然是怒从心起,但也是无可奈何。所以司眩翊转身甩袖离去。
走到酒店的大门口,司眩翊抬头看了看铅灰色的沉重天空。看着看着,司眩翊忽然觉得不是天空沉重,而是自己的心情在压抑。
国内其实是没有下雨的,司眩翊只是无意中在网上看到了荷兰的天气预报,司眩翊知道荷兰今天会下雨。所以司眩翊就搭今早的第一班飞机来了荷兰
而司眩翊来荷兰的原因只是因为司眩翊忽然想起,小鱼说过左印夏的手一到下雨天就很疼。仅此而已。
但是来到了左印夏住宿的酒店司眩翊却没有见到左印夏,这一点让司眩翊的心有些郁结。
左印夏,今天不是在下雨吗?你在哪里?手会疼吗?
司眩翊神色不明的脸庞在铅灰色的天空下更显得让人压抑,来往的行人都忍不住的会多看一眼司眩翊那比天神还要俊美的脸,有些荷兰的少女们推推搡搡的想要上前来同司眩翊说话,但是却都被司眩翊脸上的千年寒冰所击退,停滞原地。
“嗡————”
司眩翊的电话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但是现在的司眩翊并不想接电话,所以电话铃声一直响彻了很久司眩翊都没有去接。
“啪————”
左印夏拿着手机的手猛然垂下,狠狠的摔在冰冷冷的地板上。
司眩翊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呢?
你就那么厌恶我吗?厌恶到连让我听一听你的声音都是奢望吗?
左印夏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给司眩翊打电话,左印夏只知道此时此刻左印夏很想听一听司眩翊的声音。
可是,司眩翊你为什么不接呢?
脑袋里的思绪。渐渐被疼痛完全取代。
左印夏感觉现在的自己就好像是一个大大的气球,身体被撑得满满的。脑袋里也涨涨的、、、
左印夏希望可以有人来帮她,她好难受、、真的感觉要被这疼痛给完全侵蚀了、、左印夏感觉似乎自己的半个身子都已经被拖进了疼痛的深渊、、
左印夏费力的睁开眼睛,左印夏想要挣脱,左印夏想要打电话报警,左印夏想要找人救自己,左印夏不想再这么难受了、、、
仿佛是过了很久,左印夏感觉房间里古老挂钟的都来来回回的走了无数圈、、、好像是过了一个小时、、好像是、过了一天、、好像是过了几个月、、又好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嘭——嘭——”
当左印夏迷迷糊糊的听到巨大的撞门声时,左印夏想
也许是蓝书他们回来了吧、、、还好他们回来了、、、真庆幸、、自己不会被疼死在这里了。
房间在巨大的撞击之后快速的被打开来,打开房门的一霎那,司眩翊只觉得自己的心仿佛是被人用刀剥开了一个血淋淋的口子,心碎、心疼、心痛、在那个鲜血淋漓的伤口里被发酵,被无限放大、、、
此刻全世界的疼痛都淤积在司眩翊的胸口,而那个让司眩翊这般痛不欲生的人正是左印夏。
此时的左印夏正毫无生气的倒在冰凉的地板上,而手机则在离她一米远的地方安静的躺着。
现在司眩翊眼前的左印夏发丝凌乱,脸色惨白。原本一张漂亮的嘴唇此时早已被左印夏自己给咬的血印斑斑、、、、
像是被狂风肆虐过后的花朵,又像是破碎在阳光下的绝美布娃娃,现在的左印夏,不堪一击。
“左印夏,看看我、、、”
迅速跑过去抱起昏倒在地的左印夏,司眩翊心急如焚的叫着左印夏的名字。
但是就算司眩翊叫的再大声,左印夏始终都没有一点儿反应。
“叫医生来。”
抱着左印夏司眩翊冷静下来了之后,就快速的吩咐身后的服务员去找医生,司眩翊知道现在的左印夏不适合移动,所以就只好让医生来这里。
“好的、、”
快速的应了一声。接着服务员一刻不停的抬脚就往外面跑去、、
“印夏、印夏、、”
将左印夏抱上床放好,司眩翊的手在左印夏的脸上游疑。试图唤醒昏迷的左印夏,但是对于司眩翊的触碰和声音左印夏依旧没有一丝的反应、、、
“印夏,印夏醒醒看看我。”
伸手拂上左印夏的额头,司眩翊蓦地发现左印夏的额头像是一块烙铁,烧的烫手。
“该死。这女人怎么发烧了?”
狠狠的一咬牙,司眩翊一拳捶打在床上。
司眩翊不敢想象。如果自己没有看手机,没有看到左印夏曾经给自己打过电话,如果自己没有坚信左印夏就在酒店里的那个预感,那么一个人的左印夏会是一个什么样子?
也许她会一个人发烧,一个人挣扎,一个人疼痛,一个人绝望、、甚至于、、、一个人疼死在酒店都不一定。
一把探上左印夏的额头。司眩翊发现左印夏的高烧起码有40度了、、、
不行,要去医院才行!
一咬牙,司眩翊一把就将左印夏给拦腰抱起,而正当司眩翊准备抱着左印夏出房门的时候,左印夏却悠悠的睁开了迷离的眼睛、、、
只见左印夏眼神迷蒙的看着司眩翊。一脸的不可置信。
“司眩翊,司眩翊是你吗?”
迷迷糊糊的叫着司眩翊的名字。左印夏的手死死的拉住司眩翊修长干净的手,不肯松手。
“女人,你发烧了,你知道吗?”
要不是看在左印夏现在是病人而且烧的一塌糊涂的份上,司眩翊早就把左印夏抓起来狠狠地打一顿。
这么大的一个人了,都是一个孩子的妈了还这样不会照顾自己,上次在‘桠之地久’的服装展上是这样,这次又是这样。
左印夏你到底是不是大人,都不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吗?
“呵呵、、”
看着司眩翊因为生气而变得焦急的脸,左印夏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被幸福所洋溢,大洋彼岸的压抑仿佛在这一瞬间便得到了平息。
只是面前的这个司眩翊是真实的吗?
刚刚自己给他打电话,他明明就没有接,但是现在他又怎么会来这里,来自己的身边?
幻觉吗?、、呵呵、、左印夏你都看到幻觉、、
“幻觉、、司眩翊我看到你的幻觉了、、呵呵、、我看到你的幻觉了、、555、、为什么我打电话给你你不接?、、你知道吗?我好难受啊、、好疼、、好疼、、我好疼、、手好疼,头好疼、、、”
松开握住司眩翊的手,左印夏双手抱头在床上翻滚。
脑袋里仿佛有一千个小人拿着锤子在不停的锤打着左印夏的脑袋,这一刻左印夏头痛欲裂。
“走,我们去医院。”
将左印夏抱紧了一些,司眩翊快速的就踏出了房门,但是司眩翊才踏出房门,左印夏就突然开始撕心裂肺的尖叫了起来、、、(未完待续)
爹地我们一起追妈咪83_83、荷兰之行(5)更新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