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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可以,自己还没有男朋友呢!
她第一反应是想推开,结果身体使不上一丝力气,就连掀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
浓郁的男性气息充满鼻息,从毛孔里侵袭着她,这种味道她居然也不觉得厌恶,就是觉得突兀,但是力不能拒。
这一定是在做梦吧?一个非常真实的梦!
她是那种非常光棍的人,说得好听些就是随遇而安,既然人家这么迫切,自己又没有办法挣扎,那么放松牙关似乎还是可以做到的……好让人家没那么费劲,自己也趁机可以享受一下。
既然在现实中只能对着爪机电脑舔屏,那么在梦里开开荤似乎也不坏。希望不要是个丑男人!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想象中的**蚀骨大保健全套,并、没、有!
一股热气从牙关里喷进来,她几乎没噎住。
哦,原来是人工呼吸!
那人往她嘴里吹了两口气,又把手伸到她胸口,这回她没有自作多情的以为人家要怎么她,放松下来准备迎接心脏按压,结果……
一股非常暖的热气从心口涌进来,顿时觉得浑身好像泡在温热的水里,暖洋洋的。
靠,这是搞什么?
完全不按牌理出牌的一套做下来,她心里的咆哮已经要突破天际了,注入心口的那股热气在胸中一个盘旋,竟然直接冲上脑门,她啪的一下睁开了眼睛。
俯在她身上,双掌正抵在她胸口发送热气的人立即察觉到了,迅速抬起头来,跟她四目交投。
那是一双极其有味道的眼睛,内双的眼皮,但是睁得很开,内眼角也拉得很开,形状略长,看起来很精神。两颗漆黑的瞳孔闪着极其澄澈的神采,亮的能照出人影来。
琳琅看得愣住了,她还没见过有人的眼神这么亮的,现在才算知道顾盼神飞这个词是什么个意思。
她下意识的往下一看,然后,心里有万匹神兽奔腾而过。
有这么一双漂亮眼睛的人,窝了个嚓,竟然蒙着脸!老兄,难道你刚才亲,不,人工呼吸的时候是掀起蒙面布的吗?然后抢救完了又落回去?眼神扫往下,半高的领子,露出半截脖子,小麦色的皮肤,喉结倒是很清晰精致的,看上去还挺性感,再往下,是一身束着袖子的黑衣。
琳琅一阵无语,这一副古装刺客的打扮……
她眼神飘往四周,身上所处一张雕花大床,上面挂着明黄色的帐子,嗯,明黄?帐子拿两只凤形的金钩挂着。
这时俯身其上的男人缩回了手,从床上翻下地,绝不会比一只猫发出更大的声响,就那么不声不响的跪在了床下。
他这么一闪开,就露出了床脚下面缩着的两个精赤着的男人来,身上没有多少衣服,一个系着半截裤头,另外一个连裤子都没有,全身光着。两个都是皮肤白皙,四肢修长,眉清目秀的美少年,似乎还点了**什么的,被人这么看着,脸皮涨红,却连抬手捡起被子遮一下都办不到,表情相当羞恼。
嗯,这难道是个武侠梦?
琳琅默默的擦了把口水,忽然觉得有哪里不对,现在这是什么情况,3P么?
她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室内一时很安静,只听到到微微的**声……等等,这**声竟然不是来自她自己,而是……她忍不住撑起身来,刚起来一下子差点没撑住,床下面跪着的那个黑衣人动了动,接着便见她撑住了,晃了一下又跪了回去。
这么一坐起来,就见到墙角那里还歪着一个,身上穿着亵衣的,这一个少年明显比床上的两个要好看不止一个档次,只是眉眼十分倔强。他靠着墙坐在地上,肩窝下不住涌出血来,染红了半边身体,已经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察觉到琳琅看他,竟然还能用似要喷火的眼神瞪过来。
琳琅倒抽一口凉气,这四个男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竟然同时出现在自己的闺房,嗯,是古代的女子闺房……难道自己竟然是个什么头牌么?啊呸!一次接待三四个,能是什么头牌!
唔……有可能是被这三个禽兽欺负,然后识于微时的这位杀手竹马兄看不过眼终于出手,把这三个人都拿下。
这么一想,似乎挺符合狗血剧情的逻辑的,杀手兄现在这么跪着,大概是内疚他来得太晚,自己的青梅已经被破了瓜,所以跪地求原谅。按照这种走向,自己必须是下床搀起他,洒几滴眼泪,自怜自伤并且表示不怪他,只怨自己命薄,然后杀手兄指天立誓绝不在意,两人必须从新开始,继而上演一出大闹青楼的戏码?
琳琅被自己雷的不轻,又扶了扶酸痛的腰,似乎还真是自己想的这回事,愈加不快,沉着脸想我现在是等自然醒呢还是给自己个耳光打醒自己?
忽然外头有人轻轻的敲了两下门,一个压得很低的柔和声音道:“公主,洗澡水已备好了,不知公主可要……?”
“公主?”琳琅一个激灵,精神忽然抖擞。
对哦,同时御三男,除了头牌,也有可能是公主哦,怎么能忘掉这种可能呢,该打!
做梦变成了公主,这个机会还真是难得!
她笑逐颜开道:“等一下我再来。”
门外那侍女听到她的语气很兴奋,放下心来,声音也大了一些,依旧柔和动人:“那璃儿就在水房候着,公主需要的时候摇铃便是。”
足音轻轻的远去了。
琳琅又觉得有哪里不对,嗯,刚才她是没有听见她来时的足音的,她是不是已经在外头好久了?额,做梦吧,这细节就不要考虑那么多了。
她想了想,问地上跪着的黑衣人:“这是怎么回事?”
黑衣人抬起头,一双极其明亮的眼睛诧异的扫了她一眼,很快又低头下去,低声道:“冷公子意图刺杀公主,属下救驾来迟,请公主责罚。”声音清冷而干净,还挺有磁性的。
这梦还有复杂剧情的,栩栩如生啊!
琳琅好奇的信口问道:“他怎么刺杀的?”自己身上除了腰酸了点儿,好像没有磕着碰着呀。
黑衣人道:“下毒!属下刚才已经给公主用内功逼出了。”他眼神示意了一下,地上果然有一滩黑色的血。
真狠呐!琳琅愤愤道:“他为什么要刺杀我啊?是我强抢妇男,还是杀了他全家?”
在她看来,梦中的人物不就是NPC么,必须承担传道解惑的任务啊。
黑衣人眼神躲闪了一下,看样子被她雷得不轻,但还是忠实履行了NPC的职责,“公主说笑了。就算有这些事,也全是因为冷家不顾大局,才惹来灭门之祸,跟公主是没有关系的。”
琳琅张大嘴久久不能合拢,小帅哥,你的三观严重长歪了呀!
“难道他们全都是被我……弄来的?”
“是女皇陛下,并不是公主您。”黑衣人一板一眼的纠正。
“好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为什么要同时宠幸这么多……额,男人?
这次黑衣人没有直接回答,他再次抬起头来,用担忧的眼神看着琳琅,“请公主允许属下替你把脉。”
“……”琳琅默默的伸出手腕。
黑衣人膝行两步,就着她搁在床沿上的手,用两根手指把起脉来。
他的手指修长,大概是由于练武的关系,指节微微凸起,但是看上去却不违和,好像某种竹枝,形状相当优美,还额外带了种有力的感觉。手的温度只是微温,并不像他的双唇那么热……唔,这应该是一双贵公子的手啊,怎么当了个杀手,不,护卫!
琳琅走神的那会儿,黑衣人把好了脉,两道好看的剑眉皱了起来,问道:“公主,可觉得头晕么?”
好吧,是在怀疑我失忆了!
琳琅就顺着他的怀疑往下编:“我觉得头有点疼,可能是刚才磕着脑门了,很多事情都想不起来,只能问你啊。”
“……”黑衣人澄澈的眼神瞬间漫过一种好像是难过的情绪,他伸手往琳琅的头顶抚去,就在琳琅心脏不争气的乱跳一通时,他的手越过她脸侧,拉了拉床架上垂下来的绳子。
“璃儿就在水房候着,公主需要的时候摇铃便是。”
琳琅一阵脸热。
艾玛,对着个连脸都没看到连带三观长歪的男人,老娘怎么老是想歪!
叫璃儿的侍女来得很快,黑衣人没有站起来,跪着退后两步,伏在地上,“公主若有不解,请问璃儿,属下先退下领罪。”
说完黑衣人就拎着三个男人走了,琳琅不舍的追随着他的背影,肩宽腿长,不但长,腿型还很直,胯窄窄的,上面还有一条更小的窄腰,真是养眼。
她不知道,自己又默默的流下了口水……
人一走光,房间一下子空了出来。
璃儿是个穿着一套水绿裙子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套着件银丝捆边的小马甲,显得纤腰一束,一张鹅蛋脸儿十分可亲。
她拧了一把毛巾,往琳琅脸上擦去,低声道:“公主别担心,明儿皇上一定会替您出口气的。到时把他点了天灯,烧个三天三夜,大公主那边例是这样办的。”
琳琅默默的打了个冷战,这么可爱的小姑娘,不幸三观也是歪的!
这个牌子从被挑选上接受训练后就配给每个人,上面只有一个“姓氏”,只有经过最后一次选拔,正式排上座次,才会把最后的号码给刻上去。那个人历尽千辛万苦,才从一个没有名字的“韩”,成了“韩七”。
然后,这块牌子到了琳琅手里。
不过是一次任务而已。
不过是一次疏忽,没有及时护得主子周全。
他便没有活过下一次任务。
无论公主最后有没有死,他,大概也活不过下一次任务。
命如草芥!
琳琅紧紧握住檀木腰牌,闭紧眼睛,不让眼里汹涌的泪意冲出来。她原本不过想放纵一下心里小小的好感,想满足一下心里小小的恶趣味,却害他提早失去了性命。他离开的时候,身上的伤痕不知好了没有?
他救了她,因她而死,她连他的模样都没见过。她对他是直觉般的欣赏和喜欢,本来还没来得及培养出更深的感情,但因为是这样毫无准备的告别,在她心上刻下这么深的一道伤痕,她从此被动的要记他一生。
她的手握得越来越紧,指节已经发白,檀木腰牌在掌心硌出一道深深的印痕,忽然她猛地砸在步辇窗框上,“砰”的一声大响,步辇应声而止。
“公主?”
她紧紧咬着嘴唇,手掌传来的剧痛生生把眼里的泪意逼了回去,她强抑着悲愤,正想说:“我没事,继续走吧。”却听到璃儿迟疑的声音:“大公主在前面呢,说有事找公主您。”
琳琅压根不想见人,尤其是这个不对付的蛇竭美人,勉强道:“我身体不适,璃儿你替我推托了罢。”
话音刚落,那边华祝薇独特的清亮嗓音已经响起:“听闻妹妹刚跟陛下讨要暗卫来着,想不到晚了一步,那没福气的已经死了。”
琳琅的眼圈红了,强抑着心里的难过,冷声道:“那又如何,我又不是非他不可,姐姐说得对,是他没福气,又不是我不救他。”
华祝薇嘿声道:“好一个不是非他不可,这么一来,倒显得我枉作好人了。我这里有个人,是那韩七的亲兄弟,长得跟他一模一样,本想你可能会看他兄长面子照顾一二,谁知……”
她话没说完,琳琅已经从辇上跳了下来:“你说什么?他的亲兄弟?”
华祝薇瞧着她通红的眼睛,愣了愣,慢慢露出一个颇有况味的微笑道:“唷,我的好妹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沉得住气了,我差点以为你真的不在意呢。”
琳琅知道自己太着急了,但现在不是计较这个时候,就因为晚了一步,送掉了韩七的性命,她满心都是悔恨,现在韩七的弟弟在华祝薇手里,就算是用来要挟她的,她也不能再让他的兄弟也因此没命了。
她镇定了一下道:“韩七可算是因我而死的,他是个忠仆,我照顾他的家人也很应该。他弟弟在哪里?”
华祝薇道:“他兄弟可是个小美人呢,我怎么可能白白交给你。”
“你的条件?”
“啧,我就是喜欢妹妹的爽快。我把个大活人给你,你让我跑边关兵械的那一趟,得让卓明意帮我。”
琳琅道:“差事我可以让给你,但卓明意肯不肯帮你,我说了不算,你自己找她吧。”
华祝薇定定瞧了她一阵,点头道:“那行啊。”转身上马就走。
“那我的人呢?”琳琅急声问。
华祝薇勒马,转首朝她深深一笑:“回头我就给你送来,你急什么呢!”她容色明艳,这一笑直如玫瑰初绽,美艳得惊人,琳琅却觉得一股凉意从脚跟升起。
到了傍晚,大公主宫中果然送了个人来,还活着,不过也只比死人多了口气。
琳琅一直坐卧不安食不下咽等到这一刻,闻声立刻赶来,却见一团脏兮兮的破布包裹下的微蜷着的人形物体,底下还不住沁出血来。
她咬咬牙上前把破布掀开,一股腥咸的血腥味扑鼻而来,破布下露出一张毫无人色的脸来,苍白如纸,不是那种原本白皙的肤色,而是失血过多那种脆弱的惨白。两道浓黑的眉毛,眉头紧蹙,浓密纤细的睫毛,紧紧的覆在眼睑上,眼底是青色的阴影。
只一眼,这似曾相识的眉眼就撞进了琳琅心底,她记得他睁开眼时是瞳仁何等的清亮明澈,只一眼,他就在她心上留下了烙印。
鼻梁很挺很直,鼻骨有点凸,带了点孤寒的模样,脸颊削瘦,失血过多变成淡白色的唇紧紧闭着,明显紧紧咬着牙,下颚的肌肉绷得很紧。这是一张隐忍而痛苦的脸,可长得真是十分清秀,带着一股让人怦然心动的禁欲气质。
琳琅怔怔的瞧着,这就是韩七遮在蒙面布下的相貌?猫扑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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