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货浪起来简直人神共愤。
必须把这浪货看紧了,稍一松懈,指不定见缝插针就给委托人发一顶绿帽儿。
锦离面无表情盯一眼呜咽挣扎的黑心莲,回房睡觉,瞅瞅萌娃洗洗眼睛。
祈祷黑心莲最好病一场,瘫床上十天半月。
实际情况,锦离不敢对她下狠手,毕竟黑心莲披着委托人妻子的皮囊。
最多让她小病一两场,受点小小的皮肉之苦,伤及身体根本的事锦离,不,敢,做!
因此,特别难搞。
轻了估计起不到什么作用,纵观上一世,这浪货披着五十岁的身体都折腾的花样百出,浪哩个浪的,她要是能轻易安分锦离就敢直播吃shi……
呸,口误,让黑心莲的灵魂直播吃shi!
重了吧伤害的是戈佳芸。
度非常难把握。
清晨,锦离一起床就给委托人的岳父岳母打电话,寻求场外救助。
戈爸戈妈一听女儿重感冒,欣然答应帮忙带豆豆。
他们本就把小孙子疼到了骨子里,巴不得把宝贝疙瘩接到身边。
锦离之所以急于送走豆豆,首先带孩子确实是她的弱项,再来委托人的种植基地不能甩手不管,孩子放家里一百八十个不放心。
一个敢给孩子喂安眠药且毫无心里负担的黑心莲,孩子交她手上就是在玩命。
关键,锦离根本不打算在黑心莲面前维持人设,黑心莲恼羞成怒谁知道她会不会干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拿孩子撒气,转个背在家打娃掐娃之类。
那么小小的一团,哪经得起她霍霍,整出童年阴影啥的,到时候长废了。
结束通话,锦离把豆豆放到客厅地毯上,去厨房炖上肉糜粥,然后到主卧瞟了一眼,黑心莲在湿漉漉的床上捆了一夜,面色发白发红,白里透着不正常的嫣红,发烧了。
黑心莲恶狠狠地瞪着锦离,目光凶狠,疑似看见了杀父仇人。
待锦离解开捆绑床单,黑心莲摇摇晃晃冲锦离扑过去,嗓音嘶哑,咬牙切齿骂道:“康涛你这个家暴男,我要跟你离婚!”
家暴男?挺新鲜的词,锦离抬手拂开人肉弹,黑心莲噗通摔地上,头磕在床头柜上,由于身体发软,爬了几下没爬起来,捶地咒骂道:“打女人的人渣,败类,你不得好死……”
叭啦叭啦……
锦离面无表情转身。
二崽子突然出声道:“小姐姐,友情提醒,你的人设处在即将崩塌的边缘。”
锦离抬抬眉:“什么人设?二十四孝好老公人设?”
破人设不保也罢。
她怕把自己恶心吐!
二崽子:“可是……”小心狗急跳墙。
锦离不以为然道:“别可是了,保人设是不可能保人设的,你跪安吧。”忙着呢。
二崽子:……
小姐姐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身份。
锅里的粥熬出香气,锦离盛了一小碗把豆豆抱到儿童椅上坐好,豆豆扭着身子,歪头躲闪锦离喂食,冲着窗台喊:“喵喵,喵喵。”
锦离顺视线看过去,看见一只黑猫懒懒散散趴在窗台上,黑猫眯着眼睛高冷地望着窗外,不理小主人的呼唤。
土黑猫还挺高傲的。
“豆豆,先吃饭。”
豆豆依然执着的喊喵喵。
“豆豆,别闹,吃饭。”带孩子什么的,果然不是她能干的事儿,根本理解不了孩子究竟想干嘛,最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一碗肉粥喂完,锅里剩下的粥都进了锦离的嘴。
收拾好厨房,锦离一手拎行李,一手抱豆豆,准备出发进城。
走到院子里,忽闻敲门声。
看着站立在门口的两位警察叔叔,锦离愣了愣:“请问你们找谁?”
刚落地,她没有杀人啊!
确认!
门都没出过。
怎么把警察叔叔招来了?
“你就是康涛?”其中一名年纪大一点的警察板正脸问道。
锦离点头。
一头雾水。
警察叔叔严肃道:“我们接到你妻子戈佳芸的报案,你妻子称你家暴虐待她,请你配合我们调查。”
家暴,虐待?锦离脑子空白一瞬,忽然醒悟过来,卧槽~大意了!!!
忽略了丈夫的身份。
这时候锦离意识到事情有点严重了,在外人眼里,她是黑心莲的丈夫,动手打了黑心莲,那就是家暴,要被世人谴责唾弃,并要负法律责任的。
黑心莲千方百计想要摆脱作为委托人妻子的身份,家暴一旦落实,不等于成全了黑心莲嘛。
离婚肯定是不能离的,委托人拼死都不愿意离婚,要是在她手上把婚离了,即便最后任务成功,差评的概率相当大,搞不好还要被投诉,难怪一般不吭声的二崽子出声提醒。
这一刻,锦离无比庆幸没下狠手啊!
差点栽个大跟头
“警察同志,误会啊!”锦离搂了搂手上的豆豆,脑子里飞快地琢磨对策,怎么过了这一关。
“误会?”年长警察扫一眼豆豆,又扫一眼锦离手上的行李。
锦离连忙解释:“我媳妇患了产后抑郁症,昨天好像病情愈发严重,身体也有点发烧,我要照顾孩子媳妇,又要看顾蔬菜基地,三头忙活,难免忽略媳妇,我寻思把孩子送到岳父那边看管一段时间,好把时间腾出来安心照顾媳妇,过两天带她去京城看看病。”
“产后抑郁症?孩子多大了?”警察狐疑道。
锦离:“两岁。”
“两岁?”两名警察对视一眼。
“嗯,两岁,是这样的,我媳妇吧,生完娃就轻微抑郁,但她没放在心上,也没跟我说,我一个大男人不懂产后抑郁症是个什么症状,因为不知情,所以当时没有积极治疗,耽误了最佳治疗期,后面等我们发现的时候,已经发展到重度抑郁。”锦离搬出黑心莲那套说辞。
两位警察叔叔审视地打量着锦离,说道:“你媳妇呢,在家的吧?我们有话要问她。”
“在的,在的。”锦离侧开身:“两位警官里面请。”
两名警察进屋,在客厅转了一圈,指着破了一个洞的窗户问:“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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