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女因相思异性折磨成抑郁症的还少吗?
那些年轻男女,相思成疾,当众脱掉……大街果奔,内心隐私给爆炒豆子一样爆出来……那是何等丢人现眼的事情。
两个女人折磨老子,弄不好老子就要变成大街果奔的年轻人之一,这是要废掉老子的节奏啊。
老子要抗争。
老子不要变成废人。
老子要独立、老子要解放,喊喊口号不成,必须行动起来。
“去那边睡。”穆玉兰对周云扬说。
周云扬撇着脸,不说话,不理不睬。
“跟我走吧,磨磨蹭蹭干什么?”穆玉兰不仅脸冷,语气一样冷,“为了你好,我们不得不这样子。”
尼玛这是为老子好吗?简直就是虐杀亲夫,老子患了抑郁症,要上法庭状告你们搞家庭暴力。
慢着慢着,两个女人好像并不是老子一家人啊,姓氏不同、血缘不同,且与两人没有建立家庭关系,状告家庭暴力法庭不会采信。
告状无门。
冤枉啊!
六月飞雪!
人家是冤比窦娥,老子是比窦娥还冤!
不行,被她们挟持去老子要被折磨成废人,坚决不能跟她们去,必须抗争,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
周云扬犟着脸,不说话,身子一动不动。老子不走,看你能把老子怎么办。
“走吧,是要我扯耳朵才走吗?”穆玉兰见周云扬不走,毫不妥协。
周云扬心说,你扯老子耳朵,老子就跟你走了吗?
老子是男人,男人有骨气,老子不走看你把老子怎么办。老子做出烧不红打不扁的样子,还怕斗不过你们女人。
“我也不想扯你耳朵,是你逼我的!”穆玉兰伸手过来逮周云扬耳朵。
“跟你走还不行吗,扯什么耳朵。”周云扬赶紧站起身。
苟日的真要扯耳朵,再熬起自己要吃亏,周云扬向来不吃眼前亏。
况且扯耳朵不是吃眼前亏的问题,穆玉兰扯一次耳朵解决问题,肯定要扯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今后遇到事情穆玉兰就用扯耳朵解决,想想都知道那是多么恐怖的事情。
况且其他的女人也学着穆玉兰扯耳朵解决问题,自己即便多长出十只耳朵,恐怕也不够她们扯。
不行,不能让穆玉兰扯耳朵,老子知道一个人走去隔壁房间。
去隔壁房间睡觉,又不是去刑场挨枪子,老子怕个卵子。
周云扬站起身,做出气耸耸样子,走出房间门,走进隔壁房间门。
走进隔壁房间门那一刻,周云扬心中感叹,好在老子临机应变快,才没被穆玉兰扯耳朵过来。
若是让穆玉兰扯着耳朵过来,褒艺苑、夏微雨、于小敏、季三小姐以为扯耳朵好解决问题,遇到什么事情这个扯过来那个扯过去,老子颜面何在?还有脸活在世上?
圣人说,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
果真被穆玉兰扯着耳朵过来,老子在女人面前还有活着的这张脸。
房间并排摆放两张床,周云扬做出气耸耸样子站着身体,不问自己睡哪张床。
穆玉兰给押解战场上逮着的俘虏般得意,笑盈盈指着一张床对周云扬说:“睡这张床吧。”
周云扬不说话,就像使气的小儿重重的倒下床,拉过被子蒙头盖脚捂身体。
穆玉兰柔声道:“云扬哥,被子里空气浑浊,捂着头睡不卫生,应该把脸露在外面。”
周云扬不理。
穆玉兰去揭被子。
周云扬拉住被子,不让穆玉兰揭开被子。
“云扬哥,把被子揭开吧,这样睡不利于身体健康。”穆玉兰温柔道。
“他要这样睡让他这样睡,吸进有害气体患肺癌要死是他死,有我们什么事!”褒艺苑恨恨道。
穆玉兰看向褒艺苑,这貌似不对呀,云扬哥医得好肺癌,才不怕患肺癌呢。
褒艺苑也意识到这话说了等于零,医得好肺癌的人,真还不怕患肺癌。
两个女人还想着叫周云扬把被子揭开,然而,人家在被子里不理人,再拿热脸去贴人家冷屁股还有什么意思。
喜欢蒙头盖脚睡就蒙头盖脚睡呗,你觉得舒服由你去。
被子里的有害气体极有可能导致患肺癌,但云扬哥是治疗肺癌的高手,别人看来是天塌地陷的事情,在他那里云淡风轻。
周云扬在被子里不说话,两女又有多少话可说呢,宽衣解带瞌睡。
周云扬捂在被子里不舒服啊,实话实说,五星宾馆又怎么样呢,来住的客人多,什么体味的人都有,久而久之,被子、床单乃至整个房间都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郁臭味,被子捂着郁臭味更甚。
周云扬想着揭开被子,两女一定要嘲笑自己。
怎么办?当真捂一晚上,这么大的郁臭味儿,弄不好要把自己给熏死。明天老子变成一具尸体,还看得到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
不能再这样下去。
不能再这样下去又能怎么样,难道让她们看着老子掀开被子大口大口吸食新鲜空气。
他捂在被子里凝神静听。
旁边床铺上两女没有动静,还能听到穆玉兰均匀的呼吸声。
她们把自己挟持到这里,她们睡了,不能这样便宜她们。
她们叫老子睡不着瞌睡,老子也不能叫她们睡着瞌睡。
可是,怎么才叫她们睡不着瞌睡呢,他计上心来,“嗯,嗯,嗯,可以可以,有你们忙的了!”
周云扬打喷嚏,“啊庆!啊庆!”
紧接着,“咳、咳、咳……咳、咳、咳……”
“云扬哥,怎么了?”穆玉兰问,声音温柔,夜晚听到这样的声音男人绝对产生来至心底的冲动。
玛迈批,老子不耕完一亩三分地绝对不休息。
“咳什么咳,还要人睡不睡?”褒艺苑声音就没那么温柔了,她一样睡不着瞌睡,很不耐烦的语气。
穆玉兰是个舞抢弄棒的女人,武功超群,说话怎么就这么温柔动听呢?
褒艺苑是高级知识分子,容颜辣么的美丽、娇体辣么的迷人,说话怎么就棍棍棒棒的呢?
女人的性格其实不能是他们的职业决定,还是取决于她们的体内基因。
“冷!”周云扬闷声道。
“冷,怎么会冷?”初春虽然还冷,房间有暖气,我怎么没有感觉到冷,穆玉兰忙问褒艺苑,“褒姐姐,你冷不冷?”
“不冷。”褒艺苑的声音有点冷。
穆玉兰起身下床,走到周云扬床边:“不冷啊,你蒙头盖脚捂着身体,怎么会冷呢。”
“冷,就是冷。”周云扬为了证明自己的确冷,身体战抖起来。
“云扬哥,你怎么了?”穆玉兰惊慌道,一脸的害怕。
褒艺苑从床上坐起身体,看向这边,见被子不停颤抖,说:“是不是虐疾?”
“什么虐疾?”虐疾这种病几乎绝迹,穆玉兰居然没听说过,于是问。
“又叫打摆子。”褒艺苑说。
“什么叫打摆子?”穆玉兰问。
“是一种流行疾病。”褒玉兰说。
“流行疾病?”穆玉兰一脸的凝重。
“云扬哥跟着余成龙出去一天,染上流行疾病回来。”穆玉兰对疾病不甚了解,但知道癌症凶险、禽流感凶险、非典型肺炎凶险、还知道非洲黄热病凶险。
云扬哥是不是感染上了这些凶险疾病?
“冷,冷!”周云扬一个劲的叫。
穆玉兰慌了神,看向褒艺苑。
褒艺苑也在床上坐不住了,下床走到周云扬床边。
穆玉兰揭开周云扬被子,周云扬身体显摆在两女面前。
男人对女人来说,身体也是吸引女人的本钱。
周云扬的身体肌肉是肌肉、轮廓是轮廓,老二在小裤里秀身材,更有要从围在四方城中冲出来的样子。
两女看见了周云扬身体,看不见老二。
但是,老二隔着层布秀身材,两女通过自己想象对老二形象进行再创作,效果比真的看见老二还具有真实感。
两女面烧耳热,心跳怦怦。
周云扬装病当然要闭着眼睛,不过他还是眯起眼睛,哎哟哟,玛玛也,两女身子要多白有多白,臂臂、腿腿、肚肚,双峰是罩着的,莲花、月亮也只能看个轮廓,但就这样也要把他彻底摧毁。
“嗯嗯嗯,是不是喷鼻血?”
“造孽啊,把一个身体正常发育的男人挟持到这样的环境,精神肉体不遭遇极度伤害都不成!”
“黄颜色残害人啊!”
“所以说,高尚的人、有道德的人、脱离了低给趣味的人、有利于市民身心健康的人,采取果断措施,不允许广大市民走近黄颜色。”
“我也想挣脱黄颜色残害啊,可是……黄颜色把老子挟持到旁边床上睡觉,保卫局你们干啥吃的,还不来解救受苦受难的我啊!”
周云扬都觉得,自己完全处在哭天无路的境地。
不过周云扬也是横下一条心,你们睡得安逸,老子受尽折磨睡不着,你们也别想睡。
“啊庆!啊庆……”
“咳、咳、咳……咳、咳、咳……”
“冷、冷、冷……”周云扬身体显摆在两女面前,抖得给筛糠似的,牙齿磕碰的咯咯响,褒艺苑你是医生,你晓得啥子叫打摆子,老子现在就叫打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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