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在京都大街小巷穿梭,不愧是京都出租车司机,简直就是京都活地图,每钻一个小巷、每跑一条小街,他都叫得出名称。
他说:“不管什么人开什么车,只要给我辆能开走的破车,我都会摆脱跟踪。”
显然,出租车司机看出了有人跟踪周云扬,周云扬指挥他摆脱跟踪,现在又指挥他彻底摆脱跟踪。
听口音他知道周云扬是外地人,熟悉京都的街道自然成了他的骄傲。
午夜的京都,不管是大街还是小巷都比较空旷,出租车载着周云扬至少八十公里速度狂奔,急转弯时,发出剌耳的刹车声,还能嗅到车轮摩擦地面的糊胶味。
摆脱跟踪,两人有点得意,车内气氛活跃起来。
“迎面有跟踪。”周云扬探测到迎面出现可疑信息,正迅速迫近。
“迎面跟踪?”出租车司机表情有点懵,他怎么知道前面有跟踪,何况自己大街小巷闪得这么快,“怎么可能。”
很快,一辆出租车与他的出租车擦身而过,出租车司机好记性,认出之前跟踪过他的出租车。
果然有跟踪。
出租车司机转脸看眼周云扬,这人不简单。
他记性好,记住了跟踪他的出租车。
而眼前这人却探测到前面有人跟踪,了不得。
出租车司机对周云扬肃然起敬。
周云扬凝神探测,之后又有四个可疑信息先后出现。
周云扬可以肯定,跟踪他的人能够探测到自己信息。
“他们不像要对自己下手。”周云扬做出判断。
既然不对自己下手,且已经探测清楚至少五个人跟踪他,他没有必要再给他们在京都大街兜圈子。
他人有点困了,想睡觉。
“自然源大酒店。”
“到了!”
周云扬话落音,小车已经来到自然源大酒店大门前。
周云扬呵呵道:“这么巧啊。”
出租车司机说:“我从叫花街钻出来到四方街,四方街左拐到龙门街,正好驶到自然源大酒点前,你喊去自然源大酒店。”
“你我有缘啊!”
出租车司机赶紧给周云扬张名片:“用车喊一声。”
周云扬接过名片:“好,用车喊你。”
他看名片,名片十分简单,出租车车牌号,司机名字,然后是手机号码。
“张邦昌!”
“是我。”
“你在宋朝既做宰相又当皇帝,跑到当代做出租车司机,矮得下身段?”
张邦昌呵呵道:“张家到我这儿是邦字辈,前面两个姐姐,邦贤、邦惠,到我这儿,老爸说,发家致富女人要贤惠、男人讲昌盛,叫张邦昌吧,今后若有弟弟,叫张邦盛。就这么给大宋宰相、后来做金朝扶持的傀儡皇帝对上了。”
周云扬说:“能给顶天大人物对上不容易,我们有缘,用车喊你。”
“好啊,宋朝宰相、金国傀儡皇帝随时听候调遣……嗯,老板贵姓?”
“姓周名云扬。”
“哦哟,老板才是真龙天子,不管是周文王还是周武王都好生了得。”
“哈哈哈哈……”两人大笑。
有客人乘车。
出租车转眼跑得没影。
周云扬走进大酒店,探测到可疑信息消失,他回到房间。
穆玉兰没有一点睡意:“云扬哥,我好担心你。”
周云扬见褒艺苑躺在床上身体动一不动,眼眸子向着他全是求救表情。
他看向穆玉兰。
穆玉兰尬笑:“褒姐姐担心你,要跑出来找你,我不许,她就给我……我没法探测五十米以内情况,只好……”
她边说边走到褒艺苑床边,指头往褒艺苑身体点几下。
“她要整死我,到底管不管?”褒艺苑心中憋着气,见到周云扬不发火都不成,“我是你的女人啊,由着她胡来?”
穆玉兰说:“刚才的情况紧急,才不能让你胡来。”
褒艺苑怒道:“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吧,周云扬,今天你给我讲清楚,究竟我是你的女人还是她是你的女人!”
周云扬心说,你们都是老子的女人,哪还分什么先来后到。
他说:“她为了你的安全……”
“说是为了我的安全,把我弄在床上几个小时动也不动!”褒艺苑骨头骨节、皮肤肌肉给散架了一样疼痛,“你一动不动睡几个小时试试。”
周云扬忙说:“我给你按摩按摩,很快就不痛了,很舒服的。”
周云扬肯给自己按摩,褒艺苑不说话。
周云扬与两女处一个房间,早想做咸猪手这里摸一下那里抓一把过下揩油瘾。
碍于两女不好惹才不敢动手,现在他要给褒艺苑按摩,褒艺苑不说话、穆玉兰也没有反对表情,他走到褒艺苑床边。
褒艺苑翻身俯睡,做好了让周云扬按摩的准备。
周云扬双手伸向褒艺苑天鹅脖颈两边肩膀上按摩起来。
褒艺苑嘴里发出哼哼声,一脸享受表情。
穆玉兰瞟眼周云扬心说,你觉得按摩好玩按摩你的去,老娘在此,还怕你们做那事不成。
周云扬扭着身体按摩会儿褒艺苑肩膀,不仅老腰扭得酸痛,双手软得难受,他看到俯在床铺上的褒艺苑臀部翘得老高,心忖,要是能坐她的翘臀上给她按摩……
既然想到了,不采取行动那就是白想。
不过他也明白,要实现想法得担风险。
他分析两女,褒艺苑到是急着交给他身子,他要坐上她的翘臀并不是很难。
难在穆玉兰。
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拧了穆玉兰大腿内侧就俘虏穆玉兰,俘虏过来才知道自己手里捏着的是烫丸,穆玉兰要把最美好的最后给他。
最后是什么时间,遥遥无期。
现在到好,不仅要得到穆玉兰最美好的遥遥无期,由于穆玉兰对褒艺苑严防死守,褒艺苑唾手可得最美好的也遥遥无期。
因此,他坐不坐得上褒艺苑的翘臀,坐上去不被拉下来,很大程度取决于穆玉兰。
不过他还是觉得,只要自己做出作古正经按摩的样子,穆玉兰也不会把他从褒艺苑翘臀上拉下来,毕竟她让褒艺苑在床上一动不动躺了几个小时,他出面按摩正好缓减她和褒艺苑的矛盾。
从目前情况看,两女心里明白,周云扬身边少不得彼此,彼次又何必搞成仇敌呢。
同侍一夫,和为贵。
周云扬问褒艺苑:“轻一点还是重一点?”
褒艺苑随着周云扬按摩的力道哼哼着,不说话,问啥问,老娘哼哼声你还听不明白?
周云扬说:“我身子扭着难受。”
褒艺苑只顾哼哼享受,才不管周云扬难不难受。
穆玉兰瞟眼周云扬,活该,她才巴不得老腰给扭断呢。
不过她还是觉得,云扬哥扭着身子给褒姐姐按摩,身体很吃亏,应该改变下姿势。
穆玉兰都有这样的表情了,还磨蹭什么呢,赶快实施,女人的心春天的云,一会儿她改变看法,他就没有希望了。
周云扬突然跳上床,身体跨过褒艺苑身体,屁股对着褒艺苑的翘臀坐下去。
褒艺苑哼哼欢悦,说你要咋子,满脸的享受和欢喜。
穆玉兰瞪大眼睛愣在原地,她反对周云扬的行为,你是男人啊,居然一屁股坐在女人的翘臀上。
男人的屁股坐在女人的翘臀上,你说这是什么样的画面?
黄颜色。
绝对的黄颜色。
要不把这个画面交给鉴黄师鉴定,鉴定不是黄颜色,我出一百万支援地震灾区。
既然是黄颜色,有道德的穆玉兰当然得而诛之。
她动了,要把周云扬从褒艺苑翘臀上拉下来。
然而,都动了她又停下来。
他见周云扬坐在褒艺苑的翘臀上身体前扑,给褒艺苑按摩背,按摩得作古正经。
褒艺苑给小猪仔一样哼哼哈哈的,很享受的神情。
一个作古正经按摩、一个哼哼哈哈享受,这样的画面不像黄颜色啊,把周云扬从褒艺苑翘臀上拉下来恐怕不合适吧。
这就好比同样画没穿衣服的女人,画得认真的叫做艺术品、画得不认真的叫做黄颜色。
叫做艺术品的女人拿到展厅展示,人们欣赏;叫做黄颜色的女人遭遇封杀,永无出头之日。
周云扬给褒艺苑按摩辣么认真,双手在褒艺苑的背部游走,动作潇洒舒展,穆玉感觉周云扬不仅给褒艺苑身体按摩,还在给她精神按摩。
精神按摩自己得到享受,怎么又是黄颜色呢。
穆玉兰再看周云扬就顺眼了。
之前不顺眼时她要把周云扬从褒艺苑翘臀上拉下来,现在顺眼了她把周云扬的行为当着艺术欣赏。
顺眼的男人,女人总是由着他所作所为。
不顺眼的男人,女人能在鸡蛋里都挑得出骨头来。
所以说,女人是男人的领导,女人对不顺眼男人这也不许那也不许管得紧,对顺眼男人就宽松多了。
比如眼前,云扬哥明明在给另一个女人按摩,她一脸的欣赏享受表情,既不符合心理学也不符保逻辑,可事情就是如此。
周云扬看到领导赞赏他的样子,按摩得更加展劲,流大汗出大力也在所不惜。
所以说,领导给被领导一个什么样的脸色,被领导就会干出什么样的事情。
呵呵,既然按摩得逞,能不能来个得寸进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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