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泉回到家,前后不超过十分钟。
“回来了啊。”姜冬水夫妇悬着的心终于落地。
“云扬哥!”姜清泉不理睬老爸,扑过去身体挂在周云扬身上。
姜清泉挂在周云扬身上也就算了,还当着老爸、老妈嘴巴往周云扬脸上亲。
姜冬水一旁大眼瞪小眼,可是人家小两口的家,小两口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好像并不需要岳父大人干涉。
周云扬心里清楚姜清泉发了个不小的财,这才会高兴得给小猪一样发猪颠疯。
姜冬水却不明究里,一旁对姜清泉吹胡子瞪眼睛,死丫头,你这样没脸没皮纠缠贤婿,是叫不懂事啊。
周云扬身上挂着姜清泉走到餐桌旁坐下,看着姜冬水也只是笑。
姜冬水脸上挂不住了,端起酒杯敬周云扬道:“贤婿,丫头在京都读书,给贤婿增添不少麻烦,这杯酒……”
周云扬端起杯笑道:“还是祝贺清泉发财吧。”
“发财?”姜冬水一脸的懵懂,“她一天到晚疯疯撒撒,只知道扔钱,一辈子怕是发不了财。”
姜清泉往餐桌上扔出七个银行卡,看着老爸骄傲表情道:“一个卡五百万,七个卡是多少,算不算发个小财啊?”
姜冬水夫妇惊得目瞪口呆,死丫头出去一会儿拿回来七个卡,一个卡五百万,那可是三千五百万啊,死丫头撞了什么财运……
周云扬手机振铃,他赶紧喝了杯中酒拿出手机看,李正媛抠手机。
季万全在神经科住院,他接起道:“有事吗?”
“周助理,季万全检查会诊,双腿神经断裂委缩,诊断结论不能恢复大腿功能,神经科床位紧张,向科长决定季万全出院。”
“我给你讲了,你可以恢复季万全的大腿神经功能,难道没有讲吗?”
“讲了,向科长不相信,他说这里是世界一流医院,相信医学,谁说能恢复季万全的大腿神经功能必须拿出理论依据。”
周云扬去哪拿季万全大腿神经恢复功能的理论依据,不过他拿得出另一空间的物质,能够恢复季万全的大腿神经功能。
“你告诉他,季万全是我从青原带来的,院住定了。”
“我讲了,向科长说,你给褒艺苑合伙跑到京都总医院撞大运,实属江湖流窜医生行径,肿瘤专科医院的人怕你,他不怕你。”
周云扬眯缝起眼睛,向金建的意思再也明白不过来,说他是江湖流窜医生,就算治疗癌症撞大运,也不能恢复死了的大腿神经功能,想要跑到神经科撞大运,他不允许。
周云扬说:“我一会儿过来……”
“不行啊!”李正媛着急道,“内保都进了季万全病房,季万全如果不出院,他们就要把季万全架出去。我是个女人,拦不住他们。以前遇到这样的事情我还可以找熊友善,自从那次事件后,我没有再找过熊友善,周助理……”
“我马上过来。”周云扬手机收线,事情紧急,他不能陪岳父大人喝酒,对姜冬水说,“医院有急事,非得我回去,对不起啊,回头我陪爸好好喝几杯。”
姜冬水夫妇、姜清泉还没回过神,周云扬已跑得没影。
“丫头啊,你欢喜他,是不是……”姜冬水看着姜清泉苦笑。
他的话有两层意思。
一是为了季万全他不惜与医院闹开,说明他不会丢下季万莲,他一生注定不只一个女人,日后你能容忍。
二是周云扬一生注定打打杀杀,事情闹大让人担惊受怕,哪还能过上安稳的日子。
姜清泉说:“他就是这样的人,我喜欢这样的人。爸知道我在学校惹着什么人吗,是参事、部长的儿子。这些人歪下嘴巴就可以要人死,但是,他跑去学校半天就把事情给解决了。这足以说明,他有解决事情的能力,这样的人你还怕他惹事不成?”
“丫头,你有这个想法我就放心了。”姜冬水嘴上说是放心,心里还是不放心,然而女大不中留,她看上了周云扬这样的人,也只能听天由命。
姜清泉端起杯:“爸,我陪你喝吧,他喜欢玩心跳、我也喜欢玩心跳,我给他天生一对地造一双,才不担心他出什么事。”
姜冬水喝了一杯酒,问:“丫头啊,房子怎么回事?”
姜清泉说:“他说房子是我的,后来有人叫我去办房产证,果真是我的名字。”
姜冬水说:“房子价值两千多万,说给你就给你,况且周家还是建药厂、饮料厂,看他们建厂的规模,没有几个亿厂房建不起来。周家近些年的情况我了解,他的钱从哪里来?”
姜清泉说:“如果用一般人的思维,他的确拿不出钱,但是,他死了都活得回来不是一般人,用一般人去看他,怎么看得透其中原因。”
姜冬水点点头,刚才的事情他见到了,丫头打了参事、部长的儿子,那些人可是国家级大佬啊,反倒给三千五百万,一般人完全是想也想不到的事情。
……
周云扬火燎火急跑回医院,冲进季万全病房。
看到眼前情形,肺都气炸了。
病房里有五个内保。
两个内保拿着季万全的物件正往外走,要把物件扔到门外。
三个内保推的推、拖的拖季万全的轮椅,要把季万全赶出病房。
李正媛搞不过五个内保,她顾不得体面,身体倒在地上卡住轮椅轮子,双手抓住轮椅,嘶喊着你们要把季万全推出医院,除非轮椅轮子碾过我的身体。
主任向金建在一旁指挥,大喊大叫:“已经是没法治疗的废人,占据床位,牺牲能治好病人的健康,损害神经科的经济利益,给我把它撵出去。”
向金建的话说得有道理。
床位这么紧张,季万全占了床位,能治疗的病人住不进来,牺牲了病人的健康,甚至因延误治疗造面残废。
季万全已经残废,占着病房没法医治,医院当然没有经济效益。
周云扬豹眼圆睁,一脸狰狞:“你们竟敢撵老子的人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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