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个兄弟买老婆,一人一百万英磅,一百人尼玛整整一个亿,老者是狮子大开口啊。
安德烈目光一缩,随即苦着脸:“老爷子,我也是名声在外……”
“老子金口玉言,既然开口,才不管你名声在外。”季安邦冷冷道。
安德烈耸耸肩,做出拿不出一亿英磅无可奈何的样子。
季安邦拉开对襟唐装,露出胸部鼓鼓埂埂的古铜色肌肉,手指安德烈手里的手枪:“想不给老子兄弟买老婆是不是?可以呀,对老子开枪,打死老子这事不就了结了吗?”
安德烈这才发现,刚才他对着老者开枪,子弹被老子接住扔回来砸进他的大腿,血流如柱,疼痛难忍。
老者并没有缴他的枪,他居然忘记了枪还捏在手里。
都说身上带着枪有胆子,现在枪捏手里又怎么样呢,子弹射不进老者身体,手枪还不如拨火的烧火棍有用。
他突然感到手里捏着手枪有如捏着烫丸,赶紧把手枪扔在地上。
季安邦躬身把手枪捡起来,塞进安德烈的手里,面色无比狰狞,喝道:“对老子胸膛开枪啊,开枪,立即开枪!”
“老爷子,在下不敢。”子弹射不进老者身体,安德烈又怎么敢开枪。
他是思维正常的人,知道再开枪后果的严重性。
现在老者把枪强行塞到他手里,他吓得魂飞魄散。
“你不开枪是吧?”季安邦一把抓住安德烈的手臂,“老子现在就扯脱你的手臂,再扯脱你的大腿,最后扯脱你的脖颈。”
“咔嚓!”安德烈的手臂连接肩膀处的骨头脱臼,恝带绷紧,肉皮拉长,整条手臂就要从肩膀上活生生扯脱下来。
“哎哟……”安德烈惨叫,疼痛难忍,额头涌出瀑汗,“老爷子,我给,一亿……”
“现在迟了。”季安邦面色狰狞。
“现在老子扯脱你的手臂,不是要一亿,是要一亿二千万。”
“不给,老子再扯脱你一条手臂,问你要一亿四千万。”
“不给,老子扯脱你一条大腿,问你要一亿六千万。
“不给,老子扯脱你剩下一条大腿,问你要一亿八千万。”
“不给,老子扯脱你的脖颈,问你要两亿。”
“嗯,扯脱脖颈你还有命……老子不问你要钱,一分钱也不要。”
“恭喜你,你成功保住两亿亿英磅!”
手臂、大腿、脖颈可是身上的肉啊,怎么可以活活扯脱出去。
安德烈吓得魂飞魄散:“老爷子,在下给,在下给,一亿五千亿……不,两亿……就算拿不出辣么多现金,在下拿财产抵……老爷子只要饶命,大恩大德……”
“玛迈批,老子要扯脱你的手臂、大腿、脖颈还大恩大德。”季安邦面色古怪,“看在你识大体、懂报恩的份上,老子暂且不扯脱你的手臂、大腿、脖颈……”
安德烈长松一口气,身体瘫跪在季安帮面前:“在下给,一亿英磅在下拿得出来,这幢别墅值三千万,还有几处……”
“老子才不要你的财产,马上给老子一亿,剩下一亿你把财产处理了把钱转给老子。”季安邦要钱绝不口软。
“是是是,在下照老爷子吩咐办。”安德烈在季安帮面前,从肉体到精神彻底崩溃。
季安邦说:“老子今天放过你,你可以反悔,去寻求国家保护。英国老子还是听说过一些,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有的是,保护你肯定没有问题……”
“在下不敢,老爷子!”安德烈匍匐在地。
“老子叫你打断老子的话!”季安邦一脚踢在安德烈身上,“老子说话是你能打断的吗?不懂事的东西,你是不是想老子扯脱你的手臂、大腿、脖颈?”
“不不不……”
“不你玛迈批。”季安邦再踢脚安德烈,“老子年岁大了,记性不好,老子刚才说到哪里来着?”
“老爷子刚才说到,要扯脱我的手臂、大腿、脖颈。”安德烈战战兢兢。
“呵呵,老子是说到这里。”季安邦想起来了表情,“老子儿时,喜欢跑到野外抓青蛙,扯脱它的大腿玩。长大后老子有力气,喜欢扯脱人的手臂、大腿、脖颈玩,当然,听话的人老子也不扯。之前你是干什么的还干什么去,遇到什么事情找老子,老子还可以帮助你呢!”
“我听话,听老爷子的话……”
“怎么才证明你听话呢?”
“给钱,一亿现在就给;剩下一亿我处理财产,三天之内给。”
“我喜欢你这样的人。”
“谢谢老爷子喜欢。”安德烈匍匐在地,他是凶残的人,可是他感觉到,他的凶残与老者比差得太远。
老者身体子弹射不进,力大无穷,话不对路要扯脱手臂、大腿、脖颈,遇上这样的魔鬼简直了。
安德烈是黑道上混的人,从没见过如此凶残的人……不,绝不仅仅凶残,是他有鬼神不及的手段。
想想就知道了,枪能避邪,邪是鬼神,他连枪子都射不进身体,鬼神敢把他怎么样。
自己是人,惹上堪比鬼神还厉害的老者,要么臣服、要么去死,没有别的选择。
安德烈匍匐在地上战战兢兢,头脑疾速运转,他是怎么惹着了这尊邪神。
见安德烈已经崩溃,季安邦这才问:“接谁的任务绑架周云扬?”
因果原来结在这里,之前他以为黄皮肤人造不起事,没想到找到英国来。
安德烈不敢隐瞒:“一个叫罗伯特的美国人。”
“找死!”季安邦啪的一巴掌扇过去。
安德烈吓得面如土色,赶紧道:“中途知道周云扬劫持了我的人,我决定退出绑架,没想到罗伯特背后是美国中情局CIA,我也没有办法。”
“谁射的导弹?”
“罗伯特说要灭口,我白白丢掉十三个人。他还敲诈我控制大脑神经的药方,我也恨不得抓住罗伯特碎尸万段。”
“好自为之。”季安邦转身离去。
安德烈匍匐在地,至少十分钟没听到任何声音,他才试着抬起头,没见着老者,小娘们蜷缩在晒台角落瑟瑟发抖。
老者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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