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冬来,又是一年,齐畅一天一长大,在周岁的时候便会走路了,口中也能吐出咿吖的话语来。
喜得这么一个小千金,齐月自然是非常高兴的,齐畅那段时间也便成了大家的活宝贝了,所有的人只要闲下来总会逗着她玩。
孩子都是纯真无邪的,和孩子在一起的大人也总会被孩子的那份纯真所感染的。
小小的客栈里在这二年来也总是充满着各种的欢声笑语,没有生意的时候小小和燕子也常围着小女孩转悠,女孩长得倒是比较像齐月,从小就能看出来,长大后一定是个标志的美人。
在这二年里,燕国已经开始有所行动,准备了二年,齐演终于出动,要去争战齐国。
齐演亲自而来,他的兵一出动齐歌也立刻派了齐曲亲自去阵压,二兵交战,第一战就持续了三个月未分胜负,若说齐演这二年准备得很充足了,那齐国的兵力也是不弱的。
二军交战的这个季节,齐月每天都过快乐的日子,闲来无事逗逗自家闺女,或是陪着自家女人聊风花雪月的。
早上的时候齐月与舒离一起从楼上下来的时候齐畅就已经被她的奶娘抱下楼来了,齐畅现在已经一周半了,走路越加的麻利了,看哪有凳子爬着就能往桌子上爬。
奶娘是个三十岁不到的女人,大家都叫她枊子妈,是齐月自己请来的,实际上也没有人知道这女人来自何方,虽然现在齐畅现在已经断奶了,她也一直留在这里照顾齐畅的生活。
早上的时候奶娘正亲自为齐畅准备吃的,小小和燕子也正忙着把桌椅都摆放好了,齐畅便一个人又踩着放下来的椅子要往桌子上爬,燕子见状便立刻上前一把抱住她喊:“小祖宗,这桌子可真的不能爬的。”说过多少次了她也不听,只要有机会就要往上坐。
燕子准备把她放下来,齐畅不愿意,小手往她脸上挥舞着用稚嫩的声音嚷:“爬,爬爬。”桌子上感觉也许会令她觉得很威武,不然站在地上小小的太有压力了。
燕子怕她给摔着了碰着了,这是齐月的宝贝千金,一个头发也不能伤的,所以便不理会齐畅的抗议就放她在地上警告说:“这上面不准爬,不然摔着你了谁负责任啊?”
“你要是寸步不离的看着,能摔着吗?”不善的声音传来,燕子不回头也知道又是白野,这个专门和她作对的。
白野一过来就立刻抱起齐畅往桌子上一站,说:“还是我们齐大小姐站得最高呀。”齐畅因为被抱到桌子上便眉儿眼儿都笑起来,一个人高兴的在桌子上转了一圈,自然也没有不小心摔下来的预兆。
白野便又和燕子说:“我发现你自从废了以后什么都跟着废了。”连照顾个孩子也不会,总是怕这怕哪的。
燕子气得瞪眼,小小这时便喊她:“燕子,先吃早点了。”奶娘也跟着出来把齐畅的早点放了下来,齐月和舒离一声不响的走了出来,就见燕子转身跑了出去,气得连饭也不想吃了。
白野喜欢欺负她,这一点从来就没有变过。
虽然说是无伤大雅的事情,可还是令人气愤啊!
其实,大家都平安无事的相处二年了,虽然说燕子是燕国人,但这二年来燕子与大家都相处得很好,在这里完全当自己是一个普通人一样做所有小小都会做的事情。
舒离见燕子气愤的跑了出去便莞尔,和白野说:“白野,你又欺负人家燕子,赶紧去把人带回来吃饭吧,不然日后总有你后悔的。”女人总是比男人敏感的,至少舒离是如此,隐约中早就觉察出来白野对燕子是有着特别的感情的,不过由于身份不同,又都各自有着自己的骄傲,白野欺负她习惯了,自然也不会去往别的方面想的。
白野当然是不肯去的,童大婶刚好也走出来了,一出来便都白野说:“白野,你一定是欺负燕子成习惯了,依大婶瞧,你这是喜欢上人家燕子姑娘了,不然你干嘛一直和人家燕子姑娘过不去?若不是你一直毁人燕子姑娘的好事,燕子姑娘早就找人嫁掉了。”说到这事童大婶就为燕子分外不平,他为了坏人好事竟和那些想要娶燕子的男人们说燕子早就和人订过亲了,后来还是被男人给休了。
这事就是指着容若的事情说的,这是燕子的痛处,当时就气得燕子眼泪直转,别人一看她这表情个个都认定燕子肯定是被男人给休过,不管她再怎么好,一个被休过的女人,这里的男人还是有些忌讳的,不愿意娶为正室的,燕子的那些追求者后来就不了了之了。
为这事童大婶可不只埋怨过白野一次的,白野一听她又旧事重提赶紧说:“好了大婶,我去找她回来还不成吗?”
白野匆匆跑了出去,童大婶便忙招呼大家一起坐下来吃早餐,小小也忙帮着奶娘一起照顾齐畅。
至于齐月和舒离,自然是甩手掌柜。
齐畅虽小,但在吃饭的时候还是非常有规矩的,这些规矩自然也是从小养成的,被齐月和舒离给订下的,吃饭的时候规矩的坐下来,不可以伸手抓,要由奶娘一勺勺的喂。
每次吃多少都有一定的量,吃完便可以离席。
这段时间童叶并不在客栈里,从上次离开已经有一个月的时间了,他人还没有归来,是被齐月指示出去办事了。
且说白野那时已经跑出去找燕子去了,一出去就见燕子正在亭子里吹风,白野跑过去直接叫她:“燕子,你赶紧回去吃饭,不然童大婶还以为我想要故意饿死你。”
“你给我滚。”燕子正在气上,脾气很大,一脚就朝他踹了过来,直踢他的下盘,虽然她武功被废,但休养了几年身体已经恢复,就算不如以往利索可招式还是有的。
白野没想到她会忽然出手,也幸好他身体敏捷,立刻伸手就抓住她踢过来的腿怒道:“你这个疯女人,你往哪踢?”
燕子便红着眼睛嚷:“我就踢你这里,非让你变成太监不可。”变成太监的白野还能如何张狂的欺负没了武功的她!
白野听她说得极狠,心里也恼,猛然就扯过她另一条腿直接盘在了自己的腰上对她说:“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想也不要想。”话毕一下子抵住她在一旁的亭柱之上。
他似想要发泄什么,但终又什么也没有做,燕子被他抛空了,这个姿态让她又难堪又羞耻,只恨道:“你这个蓄牲,赶紧放我下来。”一边骂他一边慌忙挣扎,白野不由蹙眉,自己竟成了蓄牲了?
不过,她这样的挣扎似乎有点危险,燕子很快就发觉不对劲了,分明感觉到这男人的恶根竟然有了动静,一下子变得很不一样,这个发现惊得燕子立刻不敢动弹,眼睛直愣愣的往他那里瞄。
白野本来也为自己的变化觉得难堪,不过,被她这样一瞄反而又无惧了,张口就骂她:“看什么看?想要爷喂你不成?”
燕子脸上腾的涨红,因他的话又觉羞愤又难堪,直嚷:“你想得美,我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就算我嫁不出去,我也不会要你这种禽兽的。”
白野这个时候一定是被鬼迷了心窍,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上热得难受,这个地方也非常需要立刻得到解决,再加上燕子说什么就是嫁不出去也不会要他这个禽兽,这忽然就令他很想让她尝一尝自打嘴巴的滋味,索性抱着她就走了,燕子便嚷着让他放下来,一边嚷一边挣扎,一挣扎两个人的身体便会激烈的触碰,这种感觉让燕子挣也不是,不挣也不是,白野竟趁着她左右摇摆的当儿飞快的来到他们房子的后面了。
那里是有一个草丛的,这个季节,草丛长得又青又茂盛的,草有人那么的高,燕子就被白野压到这里了,一压下来燕子就差不多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了,因为白野直接就脱她的衣裳。
燕子惊得想要尖叫,白野却说:“你要不想引得别人都过来看我们做你就尽快叫吧,反正我是不介意的,到时我会和人说,是你勾引我。”燕子为这话气得差点背过去,白野已经利索的解了她的衣裳了。
燕子这辈子的确没有过男人,光天化日的就被白野到在这里,燕子又惊又怒,白野熟练的打开她的身体在她耳边小声的说了句:“分开点,我要进来了。”之后果然说到做到,一点点的就来了。
燕子微微咬住自己的唇,有些痛,但还能忍受。
第一次体会男人,还是一个常常欺负她的男人,燕子说不出来这是什么样子的感觉,没有反感,就是气愤极了。
不过,随之而来的是,气愤竟被一种莫名的愉悦代替了。
白野像个饿狼似的不顾一切,到最后甚至弄痛她了,燕子不由得喊:“痛、痛。”人也立刻躬起身子要缩起来,却忽就听白野轻叹一句:“我已经三年没有碰过女人了。”
“……”
“你的味道,还不错,令我想狠狠的……”之后的话没有说出来,用实际行动代替了,燕子便立刻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咬得极狠,白野吃痛的微微蹙眉,看着被迫接受自己索取的女人,心里忽然就生出怜惜,之后动作便又渐渐温柔,温柔一会又有些克制不住的粗暴起来。
正像他自己说的,他已经三年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了。
在这里陪了齐月三年,三年的时间里竟然没有想过要去找个女人暧暧床,如果不是这个女人刚刚激起了他的兽欲,他还不知道自己竟是这样想要一个女人。
逮着眼前的这个女人,他几乎是不受控制的要了她很多次,她一直承受着,这件事情一直足足用了半个多时辰方才结束,燕子早就浑身无力不能动弹了。
白野帮着她穿了衣裳,后来看见地上有血迹,心里又有些鄙视自己的禽兽行为,刚刚一直想温柔的,结果还是没有忍住,瞧燕子一副快要死了的样子,都是被他给害的,白野便难得温柔的抱起她在怀里说:“我送你回去,洗个澡。”
“不要,我自己可以走。”燕子竟然立刻拒绝了。
白野不知道她的想法,只是说:“你现在怕走一步都难,我抱你回去。”
“不行,我不想让人看见我和你在一起。”燕子虽没有多大的力气,拒绝得还是很干脆的。
白野就纳闷了,问她说:“看见我们在一起又怎么了?我一会告诉他们去,我已经睡过你了,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反正你不嫁我也嫁不出去了。”
“……”燕子听这话立刻怒瞪他,道:“我就是嫁不出去,也不会嫁你的。”
“为什么?”白野费解,询问她的口气也微有不悦了。
“因为你床上功夫太烂。”燕子脱口而出,也不管男人会不会有面子。
白野的脸上果然是了阵青一阵白了,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我功夫烂?刚刚你明明也是欲死欲仙的,如果你不满意,晚上等你身体好些,我们再继续练习,我会让你对我的功夫佩服得五体投地,欲罢不能。”说完这自恋的话立刻二话不说抱起燕子就走,不管她怎么反对也没有用。
诚如白野所言的那样,他一带着燕子回去就迎来了童大婶和小小,童大婶一瞧燕子是被抱着回来的就惊奇的叫:“燕子,你怎么了?”忙上下打量,以为燕子的腿不能走了。
小小也忙说:“你刚刚跑去哪了?怎么一会就受伤了?”
白野便扬言便道:“是呀,一不小心歪了一脚,休息一天就会好的,大婶,有什么吃的拿上来给她吃,我先送她上楼。”
燕子心里为这事羞愧啊,再怎么样她也不敢说之前是被白野给狠狠的欺负到底了。
白野立刻抱着燕子上楼去了,一边上楼一边不由得嘀咕一句:“咦,你怎么这么轻,天天喝风呢?”他大概忘记他第一次抱燕子的时候是如何说的了。
楼下的人朝他们望来,舒离小声的和齐月说:“他们两个刚刚一定发生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了。”
“瞧出来了。”齐月也小声的应她一句。
“你瞧出来了?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舒离忙又小声的打探。
齐月便在她耳边说了句:“我只瞧见有人发春了。”说罢这话便拉起她一起朝外走了出去。
舒离因齐月的话啼笑,二个人一起来到外面的时候齐月又说:“这仗已经打了三个月了。”
舒离轻轻嗯声,齐月又问她:“想不想家?”当然是指他们自己的家,这里,他们不过是客旅。
舒离却轻轻摇头,道:“有你和畅畅的地方,便是我的家。”事实上也正是如此,在这个天下,除了自己的夫君和女儿,谁还是她的亲人呢,她的家又应该在哪里,难道不是在丈夫该在之处吗。
齐月因为她的话心中又倍觉欣慰,舒离爱他又善解人意,这几年来跟着他寄居在此,一句怨言也不曾有过,不仅如此每天醒来都能看见她微笑的脸,仿若,每一天起来都能看到美好的明天一样。
二个人牵着手一起走到外面的小路上,仰望远方,齐月和她说:“离儿,你想要什么?和我说,我都给你实现。”
舒离听这话便莞尔,道:“真的吗?”
“嗯。”齐月点头。
舒离想了想,依旧莞尔,道:“如果有一天,我们回家了,我希望,你不要重用苏丞相。”
“为何?”齐月疑惑。
“你不答应吗?”舒离问他,凝视着他疑惑的双眸。
“不,我答应,不管你求什么,都答应,如果他得罪了我的离儿,就算是杀了他,我也愿意的。”齐月如是的说,搂她在怀中。
舒离依旧莞尔,说:“不,我不想要他的命。”只要他这一生再没有办法踏入仕途便可,这对于注重权利的丞相来说,便是极大的痛苦了。
有什么比剥夺一个人一生最大的希望更能折磨一个人呢。
战事那边传来消息,齐曲终是没能抵挡住齐演的大军,就算是一对一的比列,齐演还是攻破了第一个城,闯入了齐国,齐曲兵败,不得不退。
来报这消息的是童叶,这么久了他终于回来,乍一瞧见他归来了小小还是忍不住的高兴,便和童大婶忙着招呼他们,之后便听他在那里和齐月讲战事,对于战事,大家也都是特别关心的,毕竟都是齐国人,如果齐国真的败给了燕国,他们就得全成为燕国的奴隶了。
燕子一听说齐演攻进了齐国时脸上的颜色也不好看,在她来看,她更希望齐演败的,这样还能雪耻一下她曾经的耻辱。
童叶又说:“朝中这个时候根本无可用之将,莫将军一家,齐歌信不过他们,别的人根不是齐演的对手,论计谋论作战,谁能与齐演对峙呢?他还能派谁呢。”
就算小小不知道他们的身份,这个时候听到这话也觉得奇怪,瞧童叶似乎对这些事情万分的清楚呢。
在后来的二个月里,又连连有消息传来,齐国城池一再失守,齐演一路直攻而来,破竹而出,齐国根本无能人可敌。
再后来,又有消息传来,齐歌亲自出战。
齐国的销烟弥漫,人心惶惶,谁也不知道齐国下一刻会不会成为燕国的战俘。
凝视这销烟的天空,燕子也常心事重重,尽管她有满腔的抱负,如今已经再无施展之力,只恨自己悔不当初。
独自静默,一个人暗自落泪也不是第一次了。
“又哭什么啊?”没有武功的人连身后悄然无声的来了人都不能察觉,白野神出鬼没般的来到她的身后,又逮她个正着。
自从上次被白野强行要过之后,后来的时间白野也又强迫着要过她无数次,虽然说是强迫,但也是有点半推半就的吧,那后来白野对她也完全不一样了,不再对她恶言相对,反对她温柔了不少。
尽管如此燕子也不领他这情,看见他反而变得冷眉横竖的,这时一听他的声音便冲他说:“管你什么事情啊?”之后便是转身就走。
白野一把就搂过她说:“怎么就不管我的事情了?我的女人心情不愉快我总是要关心一下的。”
“我不是你的,不管是各取所需。”燕子说得毫不脸红,这意思似乎是在说她也不过是身体需要利用他一下罢了,根本就对他没有半点感情的。
白野听这等方面哪里肯干,脸腾的黑了,几乎是咬牙切齿,道:“不管怎么样,这辈子你也只能为我所用了。”
“也不一定。”燕子丝毫不示弱,说出来的话也是让白野更恼火。
白野一时之间只气得瞪着她,燕子也同样瞪着他,互不相让,两个人互瞪了一会白野忽然就一把又抱起她往后面去了,那地方是他们俩人常欢爱之地,又隐秘又不容易被人发现。
燕子一瞧他这样子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了,刚想挣扎的时候就听白野说:“不是各取所需吗?你还要装什么清高,反正也被我干过千百回了。”燕子被他一句话噎得吐不出一个字来,直到被她给扔在了草地上,燕子感觉到腰上有些疼,微微咬牙忍了。
白野这便扑上来要脱她的衣裳,燕子心里呆了一会,忽然就翻身将他反压道:“我来。”这是她以往最喜欢幻想的事情,找一个像容若那样的男人当自己的夫君,自己操控他的一切,当然也包括在这种事情上,但遇到白野后一切就变了,她的一切都被白野操控了,这让控制欲其实相当强的她一直处于被动。
白野见她如此非但没有反对还忽然笑了,笑得有点坏,和她说:“没问题,如果没有体力了就告诉我。”
燕子没有理会他,反正彼此也不是第一次了,她自然也不是那么容易害羞的姑娘,当时便扯了白野的衣裳,不过,当看到白野的身体时还是呆了一会。
以往都是白野在操控她,她根本没有真正见识过白野究竟长成什么样子,现在它就在自己的眼前招摇,好不吓人,很难想像,就是这样一个东西常常在自己里面,而她竟没有觉得疼。
白野见她发愣便笑她说:“怎么?很喜欢吧?”又说:“赶紧坐上来,它已经等不及了想要你吞吃它了。”
燕子忽然就脸红起来,本来还比较大方的,这时不知道怎么就别扭得不肯主动了。
白野见他磨蹭着不动,又瞧她脸红了,不由笑起,把就提过她坐下说:“燕子你害羞了。”这可真是难得的很呀,燕子惊得呀叫一声,忽然的相融带来一丝的不适,但也只是一会而已。
白野摁着她的腰摆动她,成全了她的上他的下,可实际上操控权还是在白野的手里,以他为中心,由她带领着一次又一次的体会合而为一的欢快。
当彼此退却,燕子早就没有了力气,又被白野收拾妥当,只是瞧她没有力气的一动也不动,脸上还有些苍白似的,白野不由有些担心的问:“你没事吧?”
燕子没有理他,白野忙抱起她说:“是你太美妙了,每次碰着你就像被点着的火,灭也灭不了,下次我会尽量温柔的。”
燕子呆了一会,忽然就说了句:“我好像怀孕了?”
“……”
“现在好像要小产了,我感觉有东西想流出来。”
白野二话不说,抱起她就飞快的跑了,一跑进客栈就喊:“夫人,你来看看燕子,她好像要流产了。”
“……”客栈里所有的人都惊讶极了。
虽然知道这二人最近不似以往那样吵了,不过总有人后知后觉没有觉察到什么,特别是童叶,更是瞪大着眼睛恐龙似的看他们。
燕子很快被抱到了楼上放在了床上,舒离也跟着过来了。
舒离给请了个脉,果然是怀孕了,只是脉像很不稳,便如实说了这事,又问:“之前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白野听这话竟是有些羞愧的说:“夫人,我实在不知道燕子怀孕了,所以才会这么不小心的。”
燕子满脸通红,凭她脸皮再厚,这个时候也觉得无比羞愧的,舒离瞧他二个人的神色心里也多少明白点什么了,只是任凭她再如何聪明也想不到之前他们二个人又做了什么好事。
白野忙在一旁问她:“这孩子能不能保着?”又忙说:“夫人,拜托你一定要想办法保着这孩子。”
舒离莞尔,道:“胎位有些不稳,不会有事的,日后注意休养就是。”这么一说燕子也悄然松口气。
舒离就给开了药,让白野去抓药,白野便赶紧骑着快马去把药抓回来,自此便让燕子不要下床,要她在床上养着,但这事发生后大家也就知道了,燕子和白野原来早就有了一腿。
白野也想着应该给燕子一个名份,毕竟她都怀上自己的孩子了,也不想让她这样不清不楚的,这事白野也没有和燕子商量,直接就叫裁缝师来给燕子量身订做衣裳,他的意思是要在这里先和燕子拜个天地,把仪式给办了,这事也就成了。
燕子根本就没有准备,她人还躺在床上的时候白野就进来扶她坐了起来,让她先站一会,之后燕子就瞧见一个女人拿着尺来量自己的身子,燕子疑惑的询问:“干什么啊干什么啊?”
白野不回她话,只是说:“一会告诉你。”这般等裁缝师走后白野才把燕子又扶着坐下来。
燕子瞪着他大声询问:“你在搞什么鬼啊?”
白野这才如是的说:“给你做套新衣裳,过几天我们拜个堂,我把你娶回来。”
“哪个说要嫁你了?”燕子立刻惊问。
“难不成你要我儿子当野孩子不成?”白野挑眉,反问。
燕子听他这样一说心里就微有动摇,其实吧,白野也没有那样可恨的,虽然他这人很霸道,但这还不是因为她没有武功了,如果她有武功怎么可能会让他处处欺压自己。
其实吧,也不算完全欺压,除了在独处时他比较霸道的喜欢强迫她,但总体来说她也没有完全抗拒的。
燕子一个人矛盾了一会,想到自己的年纪,她现在也是二十过了的女人了,如果不嫁白野她嫁谁?
如果不是白野要她的话,她这辈子恐怕连男人是什么样子也不知道。
心里想到这里又忍不住呸自己几声,她就这样想要男人不成吗?
白野不知道她心里在如何的天人交战,便体贴的搂过她问:“现在想吃什么?夫人说了,女人怀孕应该多吃的,要是想吃什么你赶紧说,我让她们给你做出来。”在以前燕子可没有这样的待遇,哪次不都是燕子忙前忙后的侍候这些大爷们。
燕子干这种侍候人的活也有几年了,如今忽然闲下来被白野左右侍候着心里还特别的不自在。
白野疼她也是真疼的,就好比当初欺负她也是真欺负她,楼上楼下不厌其烦的给她送来吃的。
等燕子稍微休息几日后她的衣裳也做好了,早上的时候小小和舒离就过来瞧她,让她起来洗漱穿衣裳,外面已经为了这事忙起来了,燕子这几日一直在楼上养着不知道罢了。
早上的时候白野也穿起了大红的衣裳,头一次当起了新郎。
燕子虽然是别扭了一会,不过还是配合的穿起了衣裳,最后被白野亲自上来抱到楼下去了。
燕子来到楼下的时候一瞧,这里早已经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虽然这一切与她曾经幻想的婚事完全背道而驰,但谁又会想到她堂堂燕国公主有一天也会沦落至此呢。
对于她们二个人能够成亲大家都还是祝福的,齐月也没有反对,毕竟人家孩子都偷偷摸摸的怀上了,他也断不会做令人痛恨的事情棒的一耙子。
这一天下来大家也都是喜气洋洋的,齐月和舒离一起为他们主持了婚事,毕竟,在这里也只有他们二个人的身份可以如此,就是童大婶童大叔也万不能越过他们的身份代劳,说到底白野是齐月的人,与他们没有多大的关系的。
至此,燕子总算嫁出去了,看大家都欢天喜地的,小小就难免落漠了。
童大婶也曾问过她的意思,想要给她找个人嫁了,但小小自己是不肯的,这样一托就是几年,她的年纪也早已经二十过去了,早过了那出嫁的年纪,童叶也不急不慢的,对她一如即往,完全当她妹妹看待,似乎真的没有什么男女之情一般。
白野的婚事成了后童叶便又走了,小小不知道他整天忙些什么,只是每次看他骑着马远去的背影时心里都特别的落漠,这个男人曾是她的未婚夫,但她却永远也得不着。
就在童叶离开后的第二日,有个人忽然就找到这里来了。
找来的不是旁人正是齐曲,多年不见,齐曲长得更加挺拨高大了,但这一路风尘而来,身上明显的有着风尘,一看就是长期没有好好的休息过,脸上也有了一些的憔悴之色。
齐曲进来的时候大家都还坐在这里,身边准新娘的燕子也终于被白野由楼上抱下来了,齐畅看她一身穿红戴绿的就特别的惊奇,一直盯着她瞧了又瞧,白野正逗着她说:“大小姐,你说燕子肚子里怀的是弟弟还是妹妹?”听人说小孩子的嘴巴是比较灵的,白野就想由她嘴里听一些话。
燕子不理会他,他就是闲得慌,但齐畅却认真的说:“弟弟……”
白野立刻就乐了,说:“我就说嘛,你肚子里的一定是个儿子。”
齐畅这时又说:“妹妹。”
白野就更得瑟了,立刻就说:“咦,难道是双胞胎?”在场的人都无语,他倒是想得美呢。
齐曲这个时候就一步步的走了过来,童大婶便立刻笑眯的迎了过去,询问他要吃些什么,齐曲便指着齐月说:“我是来找大哥的。”
齐月便回头看他一眼,脸上没有任何起色,即不惊讶也不欢喜,今天这一幕,似乎他早有预见一般。
齐曲的脸上些沧桑,但这丝毫不能掩盖俊美的脸,他来到齐月的面前郑重的道:“大哥,求你了,齐国需要你,你回去吧。”当初为他的离开他也曾满天欢喜,以为这辈子他再不能和他们相争了,然而到了现在,他还是要亲自千里迢迢的来寻他,若不然,难不成真的要让齐演进攻齐国,占领整个齐国不成。
说到底,他们曾是兄弟,也曾经一同为了齐国出生入死的。
齐月只是淡淡的瞥他一眼,没有说话,他只是拿起桌上的酒喝了。
“爹爹。”齐畅乍见这里忽然来了一个生人便跑了过来,扑在齐月的怀里,之后一眼不眨的看着齐曲,这个叔叔瞧起来好俊巧,但瞧起来也好难过的样子,再瞧爹爹,也看不出爹爹的喜怒。
齐曲瞧了瞧齐畅,不由道:“这是你的女儿吗?”
“畅畅,叫三叔。”齐月把女儿抱起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坐了下来道。
“三叔好。”齐畅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对齐曲甜甜的叫。
齐月这时便站了起来说:“畅畅,到你娘那里去,我与三叔说说话。”说罢这话他抬步朝外走去,舒离便立刻抱过想要跟过去的齐畅。
齐曲这时也赶紧跟着齐月走了出去,走到外面的时候齐月却是说:“回去转告齐歌,我现在有妻有女的,不会再去以身犯险,我也不想再过南争北战的生活了。”
齐曲一听这话就一把拽住他的手臂求道:“大哥,求你了,不要这样子。”又谦卑的道:“我知道,过去我很对不起你,但求你放下过去的恩怨,以国为首,等这一切事情过去后,我任凭你处置我,我决不还手的。”
齐月却是冷淡一笑,道:“齐曲,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回去的。”
“你在恨我,在恨我们,你是不是巴不得我与齐歌都死掉?若是这样子齐国就成了齐演的了,这对你也没有益处。”齐曲见说他不动人也激动起来。
齐月只道:“我的话已经说完了,你可以走了。”言毕他转身走了。
齐曲怔了一会,既然来了他又岂会走的,来的时候他就已经下了决心,无论如何也要请他回去的。
现在齐歌独自去应付齐演,他们都知道,这事很玄。
齐歌后来也派将军府的人出战过,不过,齐歌之前把将军府的人给得罪了,这几年都没有重用将军府,这个时候将军府又岂肯出战,再加莫天泽也得了个儿子,齐国与燕国开战的时候他就带着自己的妻儿出去了,朝中虽然人多,但真正可以善战的能人却没有几个。
如果连他齐曲都没有办法可以胜过齐演的话,试问又有几个人敢真正的和齐演较量。
这一次齐歌虽然亲自出兵了,可他们心里都清楚,单独与齐演正面较量,想赢他并不容易。
齐曲齐月齐歌这三兄弟向来是从小斗到大,现在让齐曲屈尊来求齐月,他的心里也定是有过许多的挣扎和矛盾的,斗了一辈子的人,现在却要在齐月的面前低声下气的求他,如果不是为了齐国,为了保护齐国不被齐演夺了去,他肯定不会这样做的,他巴不得齐月永远不要回去才好呢。
齐曲一个人暗自纠结了一会后还是立刻就又跑了进去,这一次进来后他没有再专注于齐月,而是跑到齐畅的面前叫她:“畅畅。”其实他真的不会哄孩子,但为了齐月可以回去,他也霍出去了。
齐畅一瞧他又回来了便高兴的叫他三叔,舒离冷淡的说:“畅畅,不要乱认亲。”
齐曲忙厚着脸道:“大嫂,畅畅可长得可真像你,真漂亮,长大一定是个美人。”
这么明显的谎言,虽然是讨好的成份居多,舒离蹙眉,说:“你看错了吧?”谁都知道畅畅最像齐月,长大是个美人这是肯定的,但齐畅的身上还真没有她的影子。
齐曲却立刻说:“大嫂,真的,你瞧畅畅的眼睛多像你,圆溜溜的又大又圆。”瞧起来又单纯又美好,实际上都是哄骗男人的,这心里的话齐曲没敢说出来。
本来大家都说畅畅长得像齐月的,舒离因为大家全这样子说也越来越觉得畅畅真的不像自己,女儿的身上竟找不到自己的影子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的,现在经齐曲这一样说舒离便忙仔细的看了看齐畅,越看越发觉,女儿的眼睛还真的像自己呢。
舒离因为这个原因心情大好,便莞尔道:“说的是呀,畅畅的眼睛果然比较像我。”齐月无语的瞧她一眼,齐曲立刻讨好的说:“是呀,非常的像,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之后又忙去哄齐畅说:“畅畅,三叔抱一抱吧。”
齐畅本就是不认生的,听他这样说便立刻往他怀里一扑,道:“三叔,你好臭啊!”嘴上如此的说,还是一把抱住了他,齐曲脸上一红一白的。
他多日来一个人赶路,洗漱都顾不得,风尘仆仆的,一出汗自然会有味道。
想他平日里也是一个极爱干净的人,现在被一个孩子嫌弃了,便忙放下齐畅说:“老板娘,给我房间。”
童大婶自然是赶紧应下,她还不知旧情,但听齐曲叫齐月大哥叫舒离嫂子就当她们是一家人了,自然是不会怠慢了去,便立刻招呼着自家老伴准备去了。
齐月不发话旁人自然也不会多言,毕竟,这里最有资格开口的是齐月。
齐曲在这里得了一个房间,便立刻准备去洗漱,不过他很快就又从楼上探出身来叫齐月:“大哥,我来的匆忙,没有带什么衣裳,你的衣裳借我穿一穿。”
齐月没有拒绝,但却开口说句:“你我身高不同胖瘦不一,怕你穿着我的衣裳不合适,自己去买。”
齐曲忙说:“没有关系的,我可以凑合着先穿着。”说罢这话立刻转身走了,在楼上问过童大婶她们的房间后他就自己进去取衣裳了。
齐月很快就上来了,那时齐曲还正泡在水桶里,见他上来也丝毫不惊讶的道:“大哥。”
“你的脸皮可真是越来越厚了,怎么练出来的?”齐月嘲讽的问他。
齐曲也不生气,只道:“如果你朝我发泄过后心情会比较舒服的话,你也可以再打我一顿。”又低言一句:“如果不能请你回去,我是不会离开的,就让齐歌战死好了,让齐演的大军冲进来好了。”
齐月便冷笑,道:“既然如此,你就在这里继续待着吧,等他死了以后,我会再去给他收尸的。”
齐曲听他这话便低声道:“你恨他,我知道,是应该的。如果他死了可以令你回心转意保卫我们齐国,那我们就等他死了再回去好了,只要齐国不会落入齐演的手里,就好。”
齐月听这话依然冷嘲一句:“难道齐国不该属于齐演吗?”齐国的江山,本来也不应该是他们兄弟的吧,不过都是强取豪夺得来的罢了。
齐曲一怔,半晌无语,齐月转身走了。
齐曲恍然在水里呆了一会,忽然有所悟,他以为只要他脸皮够厚,来求求齐月,给齐月个台阶下,他心里一高兴羞辱自己几句后还是会回去的,毕竟,他也是齐国的人,当初与齐演也是暗中较着劲,肯定不会看着齐国被齐演给夺了,可现在听齐月话中的意思,似乎又不是这么回事。
他根本不在乎齐国会不会被齐演夺去,有了妻儿后也许他根本不在乎江山归谁了?
齐曲心里想了好一会,满有不甘的叹气。
如果齐月不肯回去,齐歌怕不是齐演的对手。
齐演的实力,在这几年来变得强大无比。
*
那厢,齐月回去的时候舒离正在整理房间,这里似被打劫过一样,齐月的衣裳被齐曲很不要脸的拿走了好几套,见齐月脸色不太好的回来舒离便迎了过去挽着他的胳膊看着他,却是没有说什么。
齐月伸手也搂过她道:“忽然不想离开了。”又说:“女人果然是天生来祸害男人的,男人在温柔乡里久了就会失去战斗的能力。”
舒离听这话不由蹙眉,道:“你后悔和我在一起了?”
齐月听这话失笑,道:“从没有。”
“你刚刚的话明明就是……”舒离黑着脸质问。
齐月无奈,叹息:“我的意思是,现在有了妻儿,忽然就不想战斗了。”只想和妻儿平安幸福的在一起,那些打打杀杀的生活让他觉得有些无趣了。
舒离听这话不由道:“那我们就一辈子在这里好了,不要去了。”其实,过了这么久,如果齐月真的可以放下过去的一切,永在再回去,她是完全愿意的,只怕齐月并不能真正的放下过去的一切。
齐月果然就没有再说什么,舒离心里也叹息,权势永远是男人的致命伤,就是齐月也不能免俗吧。
当初齐歌以那种方式逼得他离开,这个仇他又岂能不报!
眼下就是齐曲求过来,他也不会改变心意的。
跟了他这么久,多少也了解一些他的为人的。
齐月忽然就说了句:“好,不回去。”别人的死活与他何干呢,这江山又与他何干呢!
谁的江山谁来守,他又何必再为别人作嫁衣呢!
舒离一时吃不准他说的是真是假,明明她暗示的说这事的时候他还有意要再回去的,但现在……
舒离迟疑的看着他,问:“你是在哄我开心的吧?”
“你不相信我?”齐月盯着她问。
舒离忙摇头说:“我相信你。”就算怀疑也要说相信的,不然一准要被齐月教训几句了。
齐月果然因她的话心情大好,低首便去吻了她的唇,舒离由着他吻了一会,齐月便又伸手去解她的衣裳,舒离微微一怔,忙道:“现在是白天啊,不要乱来。”
齐月便叹说:“想要自己的女人还非要分白天和晚上吗?”
“你要节制。”舒离嘀咕,不然很容易体虚的。
“我已经很节制了。”齐月一边说一边解她衣裳。
他真的很节制了,刚开始的时候他每天都需要她,每夜只一次根本不可能,在她生完孩子后他已经做到一夜只要她一次了,现在又做到二夜可能要她一次,他这样子还不算节制吗?
其实,舒离这样控制他也是为他身体好,年轻的时候不觉得,等老了后悔就晚了。
其实,人生最幸福的事,不就是有妻有儿有女,一生其乐融融,平安幸福走下去么。
一路风雨走过来,彼此心里也仅剩下一份单纯的爱,彼此相守,不能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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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吧,齐曲在这里的日子并不会太好过,齐月舒离待他一如往常,惟有齐畅什么也不懂还会高兴的叫他三叔,但很快就会被白野和燕子带走了,明摆的拒绝让他靠近齐畅,谁知道他有什么阴谋诡计呢。
童大婶童大叔和小小不太清楚他们之间的纠结,但也多少看出了一点眉目,对齐曲的态度也可开始变得恭敬起来。
齐曲自然也知道这里没有人欢迎他,但不管怎么样他还是不愿意轻易放弃,他的心里总是燃着一些希望,认为齐月不可能把齐国拱手相让给齐演的。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不久之后就有消息传了过来,齐歌没能抵挡住齐演,齐演的大军连攻几城,大有一举拿下齐国的意思。
齐国的皇上都不翼而飞了,齐国的战事还不得乱作一团,大家都如同没有脱缰的野马一样。
齐曲知道这消息是通过飞鸽传书的,他立刻把齐月拽出来,这事给齐月看了,齐月却依然没有什么反应。
齐曲见他如此便晓得他真的是已经铁了心不想再管齐国的事情,事到如今他只能屈尊跪下对他说:“大哥,我求你了,如果让齐演得势,你以为齐演会就此放过你吗?你有妻有儿在这里,你以为齐演会不会让你们妻离子散吗?你不要忘记当初父皇是如何逼迫他们的,你以为他们会不把这帐算到你的头上吗?趁着他还没有攻下齐国,你还有机会对付他,他一旦得了势,占领了齐国,你还拿什么与他对抗?他一定会派人搜捕你,要你的命的,到那时你拿什么来保护你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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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齐曲的话令齐月又动摇了。
齐月要离开,舒离也便笑着祝福他。
齐畅当时也抱着爹爹的大腿直叫:爹爹。
齐月舒离并没有机会理会她,二个人凝视,舒离说:“一路顺风,我在这里提前预祝你马到功成。”
齐月揉揉她的脑袋点头说:“好好照顾畅畅,等我回来。”
舒离点头,齐月这时便抱起了女儿,亲了她一口说:“乖,要听娘的话,等爹回来。”
畅畅淘气的瞪大眼睛问:“爹爹要去哪里?畅畅也要一去。”
“畅畅要留下来照顾娘亲,哪里也不可以去。”齐月郑重的吩咐。
畅畅婉若听懂了一般说:“是,爹爹。”
齐月站起,准备走的时候舒离忽然就又拽住他的衣袖,齐月看她,她终是没有多说什么,只道:“去吧,我和女儿会等你回来的。”
齐月点头,忽然就搂过她在她唇上重重亲了一口,这才猛然离开,转身就上了马。
齐月就此离开,那厢白野也与燕子告别离开,齐曲紧跟齐月离去。
不久之后齐月之前的军队都被招集而来,约有十万之人一起沿途而行。
在又行了三日的路程后,齐月与童叶会合了,童叶带领着黑压压的一片大军迎来,上面高举的旗子却是楚字,这是楚国的旗号。
此刻的童叶一身威严军装,他的身后是齐压压的楚国人,童叶这时正和在场所有的人高声介绍:“各位兄弟,这是齐国明王,我的生死之交,现在齐国有难,燕国一再挑事,兄弟们随我与明王一起去攻打燕国,明王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听清楚没有?”
“是。”楚**队齐发声音。
从这之后,齐月的军队与楚**一起去迎战,但在途中的时候忽然就又有消息传来,说是齐国溃不成军,燕国的势力如日中天,谁也抵挡不住。
等到齐月与童叶的大军过去的时候一路就见到四周分散的民,一路趟去,血液充斥着天空。
那年月,齐国的上空一片销烟。
齐月与齐演第一次正面冲突交战,虽然说齐演的势力强大,但与齐月在交战了半年之久后,齐演的兵力被迫一步步退出了齐国境界。
齐**与楚**强强连手,逼出燕**出了境内,但想要完全打败燕**也不太可能。
同年,童叶也退出了齐国境内,在楚国为王。
童叶在楚国为王也是有一个漫长的历史的,他本就是齐国被害的皇子,在这个战乱的时代,他曾在无意中遇见楚国位高权重的擎天王,被一眼认了出来他就是前朝皇子的儿子,在历经重重他还是借着这位擎天王的势力重新回归皇室,夺取了属于自己的一切。
这一切,童大叔童大婶并不知道,他们依然在这里过着无拘的生活,虽不是特别的富裕,但却安逸。
童叶虽然不常回来,但总会时尔有信捎回来,让他们知道他不过是人在外面而已。
那年,齐月又派人直接去把舒离母女接了回去,同年他们的军队也前往齐国的皇室。
齐歌已经不知去向,皇宫一片动荡。
齐曲在这次的仗得胜后竟也是不辞而别了,他与齐月,虽然可以同患难,却注定不能共富贵的。
如果二者必须有一个人离开的话,也惟有他离开了。
同年,燕子也为白野生了一儿子。
齐月因此登基,成为齐国的至上者。
各国依然保持着各国目前的平衡,因为四国之王都不是好欺负的,没有足够的把握,一旦开战,便是两败俱伤,从而给别国得胜的机会。
再则,齐国与楚国友好,别人想要攻击一国之时总是要掂量一二的。
皇室之中,齐月和曾经的齐歌一样,并不曾有丝毫为难齐歌与齐曲的母亲,但也就在同年,太上皇终于病逝,齐月厚葬了他,至于他的二位爱妾舒琪舒珂则被打到冷宫之中,别的妃嫔一律在后院静养天年,直到终老。
没有势力傍身的后宫女人,过的日子其实是连下人也不如的。
就算曾经为丞相的千金,被封为乔妃的苏乔,在后宫之中也没有一席之地,齐月归来后与齐歌掌权的时代是一样的,后宫的女人只能老死在宫里。
想要有再次的翻身之日,万难。
这年月,齐月的女儿已经长到四岁了,舒离次在女儿四岁的时候又生下一位小皇子,被立为太子。
丞相始终也没有再为齐月所用,虽然他曾多次上告想要见齐月,都被拒之门外了。
将军府一门在齐月归回后却是得到了再次的重用,莫天泽被封为护国大将军。
白野被封为监国大臣,常伴齐月的左右,并赐他府坻在京城,由他的妻儿居住。
燕国之地,齐演依然操控一切,过着他自己的快意生活。
他是至上者,依然巩固着他自己的势力,这次大战令他的元气多少也是有些损伤的。
楚国之地,童叶坐着为王,在楚国的他的名字不叫童叶,而叫楚家玉,为成开元大帝,他为混乱的楚国带来一个盛世太平王国。
这年月,四国太平了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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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妾本惊世89_率89章大结局更新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