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人家也不甘示弱,只是拿眼往前头那一帮子爷们身上瞅去,似笑非笑的应声道。
“今个可是十弟的好日子,怎么竟说起些死人的话来,好不晦气。”
“你……”
“哎哎哎,好姐姐您快跟我去前头给大家吃酒去吧,免得我们八爷该心疼了。”
知道八福晋喜欢听什么的十福晋,赶紧拉着她走人,这才算是缓和了几分气氛,但被夹在中间好像放在火上烤的董鄂依兰却是将脑袋低的都快钻进了地缝里。
于是,四福晋看着她这一副爹不疼娘不爱的样子,索性在心里算计一番,主动跟她攀谈道:“董鄂格格不要见怪,八福晋就是心直口快的人。”
“呃……是,多谢四福晋提点。”
董鄂依兰虽然不知道这四福晋怎么会跟自己攀谈,但也好的过自己一个人没谁搭理的好。
以至于连被人家套了话,心中早有算计都不知道。
待这戏台才唱了一曲后,便有个奴才在太子耳边低声说了什么,只见太子随即起身离开,弄得众人又是乌拉拉的一片相送。
众人直道太子这是要回宫办正经事去了,可唯有四贝勒知道,那个奴才可是刚刚在角门外偷窥的眼线。
这一切的一切,都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
她,就是她。
至于为什么她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亦或者连身份也变了,年纪也看着变小了等等问题,四贝勒则是一头雾水般不得而知。
“四哥,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匆忙来晚的十三阿哥向来跟十阿哥不对盘,遇上这样的事情也就是打个到送个礼罢了,索性这会儿更是在太子离开后才进来,却一眼便看见已经微醉的四贝勒。
被十三阿哥的话一提醒,四贝勒才回神的看着桌前的整壶酒都给喝光了,再扶着桌子起身时,已经斜刺里的歪了歪身子,幸好十三阿哥眼疾手快,不然真是要出丑了呢。
“四哥你稳一稳,我扶您出去。”
趁着众人乐呵之际,十三阿哥拉着一个小奴才去叫四福晋,自己已经扶着四贝勒往门口走去了。
匆忙间,四福晋得了话只好赶紧出门,但心里却是满满的思量起来。
“十三弟。”
“四嫂,您还是赶紧带着四哥回去醒酒吧。”
“有劳十三弟了,改日来府上做客。”
“多谢四嫂。”
扶着侍女的手上车,四福晋闻着这一股子酒味便知道四贝勒喝了多少。
“爷?贝勒爷?”
伸手想要去扶着歪倒身子的四贝勒坐好,却被他胡乱的拽着手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又爱上了老九……”
“爷?”
被这话吓得一懵,可四贝勒却是醉的神魂不知了,只是一个劲儿的拉着她不放手,而那颗滚烫的倒在自己怀里的脑袋却是不停的呢喃着……
“阿瑜……阿瑜……”
当醉酒的四贝勒抱着自己在床上度过了一个凌乱的下午后,浑身酸痛的四福晋则是对这个名字,有了无限的恨意,和无限的怨念。
夜幕降临,跟九阿哥外面玩了一整天的宣瑜才被他搂在怀里不放手的抱着,可这停在董鄂府后门上的马车已经有一个时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