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越是难追才越能证明她的珍贵,那种措手可得的我才不稀罕。”
厉夏衍得为自己自己找个台阶下,确实,秦湾湾对他来说就是一个人生的挑战,她于他来说就好似那夜空里闪烁星辰,这徒手摘星哪能是容易的事。
两人聊了一会,厉夏衍便离开了酒店,旌予北今天歇在了酒店。
旌家大别墅里的书房里,旌振国和自己母亲在里面已经待了许久,与他们一同在内的还有旌家的管家阿珂。
“振国,那批货怎么做的怎么样了?”
旌老太太端坐在红木书桌前,此刻她正仔细地翻看着旌氏集团的账本。
“差不多了,等二十号就可以运出去了,海关那里都打点好了。”
旌振国如实汇报,他在外虽是旌氏集团的领头人,但实则集团背后的操作人还是旌家的老太太。
每个月二十号都是旌家的“大日子”,所以老太太都会亲自盯着。
“恩。”
“母亲,这批货我想让南南去做,他现在成熟不少,也是旌家一份子,是时候可以独挑大梁了。”
旌振国说完这一番话后背竟然冒冷汗,可以看出来她是很怕自己母亲的。
听闻这话,旌老太太放下账本一言不发地看着自己儿子,旌振国被她看的有些心虚。
良晌,这老太太的金口才慢慢开启:“阿国,有些事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是旌家的大事,关乎整个企业的命脉,你觉得他能做好?”
“这……”
旌振国不知如何回应母亲,他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她就这么不看好旌之南,但接下来老太太的话更是让他摸不着头脑了。
“阿国,南南不行,他撑不起旌氏这座大山,你也撑不起,在我百年之后能接手我的只有北北。”
很明显,老太太的这番言论在旌振国看来就是胡说八道。
“母亲,你是糊涂了不成,旌予北是杀人犯,他能做的了什么,整天不学无术,吃喝玩乐,南南在为公司鞠躬尽瘁的时候他在干嘛?在玩女人,在挥霍人生,这样的人他怎么可以做旌氏继承人!”
旌振国的语气非常不好,其实但凡和旌予北有关的事他的口气都不好。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都是一个爹妈生的这两兄弟的性格,作风,竟会有这般的天壤之别。
“啪!”
霎那间,桌上那堆账本就摔在旌振国身上,老太太可不是好惹的主,暴脾气,这要还是年轻的时候,有人敢这么和她说话,她不一枪一枪崩了他才怪。
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打的旌振国是防不胜防。
“旌振国,你现在是在和谁说话,搞搞清楚!”
老太太涂满红色甲油的手指就这么指着他,旌振国是大气也不敢出一个,他现在知道旌予北的脾气是遗传了谁。
“母亲,我错了。”
一旁的阿珂见状立刻搀扶老太太坐下。
“老太太,喝口茶,老爷这也不是有意的。”
旌老太太大发雷霆,这一口茶下去胸口还喘的厉害。
“旌振国,今天我把话放着,北北怎么做的牢,你我心知肚明,要是我再你口中听到那三个字,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