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给我们最大希望的就剩下这皇棺之内的秘密了,若能有财宝那是再好不过的了。当我伸头到墓室之内的一刹那我就感觉这皇棺之内必定有我前所未见,闻所未闻的事物,或许科学也未必能解释得清楚,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自己的眼睛。
火柴被划亮那一刹那间,我和葫芦同时惊叫了一声,整个墓室内突然闪出了一道光,一晃即灭,似火光,瞬间照亮整个墓室,同时我能感觉全身就像是触电了一般,随即热度一闪便消散,而我和葫芦的头发都发出烧焦味。
整个墓室就像发生了大爆炸,那一刹那的亮光和热量使我和葫芦出现了短暂的思维失常,脑袋一下全空白了。等我恢复神思,四下却漆黑一片。
我收起紧张的思绪轻问道:“葫芦,你咋个样?”
葫芦哆嗦着回答道:“我没得事呀,就是像刚死了一回,我们给还活的嘛?”
突如其来的变故,我和葫芦一时也不知所以,梦幻一样的场景,像是堕入了时光隧道一般,全是瞬时间失去了知觉,似乎呼吸都困难,过了一会儿才又恢复了正常。我回答葫芦说:“咱们没死,还活着哩。”
也许我找到一点合理的解释。或许墓室之内存在着磷化氢气体。人骨内含有磷,遇水或者碱就会产生磷化氢气体,磷化氢燃点极低,我划亮火柴的一瞬间就把整个墓室里的磷化氢都点燃了。墓室内磷化氢的密度应该不高,要不然非把我们两人烧死,炸裂不可,可能磷化氢在一刹那间就烧尽了,所以光亮只是一道闪光。燃烧需要氧气,刚才出现呼吸困难的情况,就是燃烧耗尽了墓室内的氧气,庆幸的是氧气很快就顺着我们打开的墓道口传了进来,我们才不至于窒息。
我把我的观点和葫芦说了一遍,葫芦也只是口里说着:“原来如此,那还点不点火,没光亮看不见墓室里的情形呀,咋个摸宝贝,还没瞧见里面给是有宝贝呢。”
刚才只是一刹那间的光亮,我们除了防护眼睛哪里还有时间去查看墓室里的布置,更没瞧见什么尸骨或者宝贝。既然进到墓室之中,不看个清楚就退出去绝对没这个道理。我还得把火在点亮,说并定不会空手而回了。我把我的意思和葫芦说了一遍好让他有个心理准备,葫芦忙吭声:“等哈子(等一下)嘛,让我趴到地上,抱好头再说。”于是传来葫芦匍身的动静,然后听他说开火吧,我就小心的划亮了火柴。
墓室里一下就亮开了,我赶紧把破烂不堪,只剩下包裹在胸口的外套全扯了下来,一股脑全给烧了,增加点亮度。
“哇,我的天呀,发财了…发财了,默默,咱们这次真的要发财了……”葫芦惊声失色的喊叫着……
我举目四顾,墓室呈正方体,长宽高都差不多六七米米。四面墓壁上都凿出大小一致,排列整齐的壁龛,壁龛是敞开着的,每个壁龛当中都供放着奇异的珍珠宝石,色彩各异,闪闪发光……
“妈呀,这么多的宝贝东西。”这是建国的声音,不知道何时他也爬了进来,脚上还拖着一块未烧尽的木料,正在燃烧。我说怎么不在外面守着,万一蛇群越过火坑怎么办。建国说他已经在外面筑起了差不多两米长的火墙,黑蛇群绝对过不来的。我放下了心,吩咐葫芦和建国赶紧拿东西,趁早出去。他两人兴奋得傻站着不知道拿什么东西了,手上也没带什么包,凭两只手怎么拿得了那么多。葫芦和建国干脆把外套都脱了下来,栓绑成袋子,在壁龛处哗啦一下把里面的宝物都拦到袋子里,也不看里面的东西是否值钱,分量多少。
葫芦和建国才各收捡了两个壁龛,包裹就都装满了,再塞不下其他的东西,葫芦不依不饶非得把所有的宝物尽皆取走。
我说:“葫芦,建国,你们两捡些小的,轻的就行,别他妈的什么都想要,怎么拿出去?”我一说之下,他俩又把包裹里的物件一股脑都倒在地上,去捡个体小些的宝物。葫芦和建国都一样的表情和神态,惊慌失措,不知道如何取舍。
墓室壁龛内有珍珠、宝石、玛瑙之类;也有金杯、金盏、琉璃灯、鎏金香薰、铜簋、菊瓣石碟、斗笠碗、银钵、金钗等等,基本囊括了日常生活所需的器具,每件都做工精美,世属罕见。
看到这么多的金银财宝我不免心生疑惑。山洞里的异族部落生产水平低下,之前在许多的洞道里并未见到有此等货色的财宝,更未见过他们使用的器具有何过人之处,大多都还是原始的生产技术,何以在皇棺墓室之内出现这么多的金银玉器,他们哪里来的这一生产技术,难道他们已经学会生产,已经懂得冶炼金,银,铜,铁技术,而且懂得雕刻艺术?这实在是难以想象,时间地理位置上都说不过去,更别说历史遗留了。看到这么多,甚至生产于不同年代的器物,我着实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
葫芦见我发呆不语也不收捡宝贝急忙开口:“默默,你傻站着整哪样,还不拿东西!”
我没理会葫芦的言辞,正专心研究这墓室拱顶上的字画。拱顶上刻有一整幅山水画卷。画卷上有鸟兽怪虫,云雾缭绕,邪气横声,画卷边沿雕有用眼睛围城的矩形方正,眼睛也雕凿的无端冒出邪恶的气息,也是各有神态。在正中心雕的是发出万丈光芒的金娃娃。
画卷雕凿的很是细腻,看上去似有鸟语花香的感觉,不过色彩显得单调了些,都只是统一的黑白色。图画当中雕有类人行的怪物,和我们之前在龛棺当中看到的尸骸上一致,应该就是生存在地下深穴当中异族人的形象。大部分都和生产生活有关。而整个画卷当中还出现了似乎是冶炼铁之类的坑道,上面有几个类人形的异族人在锤炼。我再寻找线索,果然在画卷当中找了几处雕刻的差不多一样的坑道和冶炼台。
看来整个山洞内还应该有矿坑和冶炼台,只是山洞过巨,而且岔道极多,我们没找到位置而已,前面我们就已经见到方形的锻造石室和耕种古荒田,都再山东内,那些一下就是壁画上所描述的地方。
之前我低估山洞异族人的生产技术是错误的,或许他们把不同的器具分门别类堆放到不同的地洞里了,而且应该很隐蔽。我们是顺着比较开阔的山洞找寻出路的,肯定错过不少诸如冶炼台,矿坑的之类的场所,导致认为山洞异族人生产技术低下的错误推论。
从这些形制各异,雕刻精美的冥器可以看出,异族人已经掌握了金银铜铁的冶炼技术,当然也有可能是从人类手中夺取过来的,比如魑族部落不就是有传说经常夜间出没害人劫掠人类的东西吗?这世界给人难以像的空间,没见过的东西不表示就不存在。山洞里的异族部落确实给了我思想难以企及的高度,任何人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会相信地下会生存着这么奇异的洞穴部族。他们有他们的文化,有他们的生活和价值观,只是这一部族并未在历史的遗迹和典籍中留下只言片语。
我在元江沿岸长大,这里流传的传说不少,包括深窟洞穴异族传说和瘗冢传说。当时我还小,在老一辈人酒醉的席间听说过一些。异族生活在地穴之下,夜深人静会出来虏人;瘗冢说的就是龙头山上的原始坟冢。既然是传说当然也就无据可考,不过我隐约感觉这些传说不完全是假的。
葫芦和和建国干脆讨论起他们散落在地上的冥器,不再搭理我。墓室空间不大,遗留下的信息却不少。拱顶上以巧妙的山水壁画,壁画中都讲述着异族人的生活习惯,包括生产,狩猎和祭祀活动都用简单的线条雕刻在了拱顶上。
我总觉此处应该有铭文才对,仔细查看了一阵后才发现脚下密密麻麻雕刻了无数看上去像字的图案。这些图案都深雕到了石板上。之前我看过一些金文、佉卢文、古藏文、西夏文和蒙古文。可眼前这些刻字却从未见识过,和以上的文字根本没有相似之处,也不似蝌蚪文和甲骨文。我很快就明白,这些是云南少数民族中流传已久尽已失传的“瘗字文”,也就是我再六岁时,一百二十岁老巫师捕获的神龟上的文字。
传说“瘗字文”还出现于云南澜沧江畔,文字是在一只千年老龟身上发现的。这些古文字特别奇异,往往都刻在水里生活的蛇,鱼和龟的表皮或者甲壳之上,最多只有五个字,而每个字却能解释得出千言万语,这或许得益于异族人的生活习惯上的潜移默化或者墨守成规,一字即代表了特定的生活场景。比如发现的三“井”并列的字体,它就代表了耕种的田制规模,“井”字下如果出现三个黑点则表示不同阶级的田制等级,也有贵贱之分,再如:若是出现了骷髅状的文字,就代表了祭祀,对于祭祀也有雌雄之分,而异族雄的划分也和人类的阴阳相通,单数为雌,双数为雄,因此在骷髅状文字上方出现一黑点为雌性,双黑点为雄性,对于年岁则用“五行图”表示,金木水火土五行,以“金”为一周岁,依次类推,而“五行图”中“土相”居中,被金木水火围于中心,一个周期则为五岁,若“土相”中有黑点则表示为一个周期为五岁,两点则为十,以此类推。
“瘗字文”除了刻于甲皮之中外,还会出现在墓穴之中,它是很生僻的类型文字,不仅作为异族部落交流用语,也用于祭祀丧葬用语。形成文字后不会作为“记录文字”随处可见。异族人以他们独创的“瘗字文”为尊,平常的族人就算死亡祭祀也不会有任何“瘗字文”留下做为铭文的字迹,只有位高权重,声望极高的老者才享有书写“瘗字文”的权利,可以说是地位身份的象征。
异族人丧葬中也有陪葬的习俗,不过不会以族人陪葬或者祭祀,用的祭祀陪葬品仅有蛇、龟、鱼三种。这些祭祀陪葬品往往都雕刻了“瘗字文”。传说在澜沧江江畔发现的带有“瘗字文”的老龟可能就是从异族墓穴之中逃生出来的祭祀品。
“瘗字文”最大的特点就是“只字代千言”。我在墓室石板上发现的字刚好七十九字,和我当年见到的瘗字文数量一致。笔划很多而且有象形的图像文字。这些字体或许可以为研究不为人知的古老民族提供一点的线索,也可能推动新一轮的考古探索潮,我得把这些字体都做个简单的描绘和记录。
还好在吊尸洞中找到了“先驱者”们遗留下的纸和笔,我照着石板上刻画的“瘗字文”的形状都抄写到了笔记本上,待出龙洞后再做一番的研究。
有一种做了“盗墓贼”的感觉,既然是盗墓贼,最想找到的无疑是财宝,最想看到的肯定是古代遗尸。就算我不是盗墓贼,可也对古代的人的相貌有些好奇,真想看看古代的人是什么模样,他们是和我们相隔上百甚至数千年的人,让人不由自主浮想联翩。考古探墓最让人神往的无疑是这点。或许会有再回远古时代的感觉或者是作为我们现代人对古代人生活的向往和憧憬。
对于骷髅架子葫芦和建国是提不上任何兴趣的,他们最关心的只是财宝,因此对于躺在正北方向石壁下棺榻上的一副高大的骸骨并没有在意。
我大致目测了一下躺在棺榻上的尸骸,差不多有三米的高度,四肢骨骼粗壮,只有三趾。头颅很完整,森森白齿没有脱落的痕迹,鼻梁余尾至上唇,下巴有十几根尖锐的骨须,有三目,鼻梁左右各一目,额头正中心有一目,颧骨很高,差不多把整张脸撑出去四五公分,颅顶高出一般人很多,整个头颅成椭圆形,略长。
尸骸下还有腐水未干形成一片粘稠状的红褐色液体,发出恶臭,让我恐怖的是它头颅上脸皮脱落的头发,依然漆黑发亮,似带有水汽,使其打结盘踞,一堆凌乱。这应该就是异族人的首领的尸骸。
尸骸的两肩膀上有两个长明灯盏,脚下两侧也有两盏。灯台都是用石块雕刻而成,很普通,并没有可称奇之处。首领的墓室有这么多的宝物陪葬,而大多都放在了壁龛之内,我想重要的器物应该随身佩戴才对,可眼前这副骨架看不出还隐藏着什么。
棺榻是一个石台,高有三十几公分,紧靠在北边的石壁下,尸骸头部朝东。我突然想到一个紧要的关头,东西应该藏在棺榻内。
“葫芦,建国过来帮个手”我喊了一声。葫芦和建国扭头朝我瞧了一眼,愣愣的说道:“默默,你别竟拣那些没用的,翻那尸骨整哪样,你瞧瞧,这么多的冥器你不拿偏要去折腾那死尸?让它好好睡嘛。”
建国上来说道:“葫芦,来啊,赶紧动手,默默说的肯定有他的用意。”
建国首先上来帮手,葫芦稍等片刻也走了过来帮手。我吩咐他们把尸骸扶了起来,我用砍柴刀把沉淀在棺榻上的腐尸烂肉刮开,在骸骨头颅下方找到一个小壁龛。我用刀子撬开封堵的石板,只见里面躺着一个只有拇指般大小的小金人。我把小金人从壁龛中取了出来仔细观察。
小金人形象容貌和人类无异,看上去是一个婴儿。周身雕刻着奇形怪状的文字,额头似有异物欲将冒出。异族对人类的婴儿极其看重,之前在祭祀洞内的壁画上就见过这一端倪,此是异族部落的首领人物,陪葬的自然整个部族中最为神圣的物品。
整幅尸骸都被葫芦和建国搬到了地上,棺榻上再没见有其他特别的地方,我把小金人装到了自己的裤包之中,复又和葫芦建国合力把尸骸放回了原处。
我说:“你们两个宝贝收拾的怎么样了,该出去了。”
葫芦意犹未尽说道:“等会儿嘛,东西都没拿完。”葫芦这么一说倒显得他贪心了,这么多的冥器,全部算上起码也有一百多斤重,体积也太大了,想要都拿出去,恐怕也要装上个三四个麻袋。前路说不定还有崎岖坎坷,背这么大的包裹不易行走。
我说道:“冥器不可全取,全取为死路,没有退路可走之意,坏不得规矩,随便捡几样出去就行了,别太贪心!”
葫芦一脸的不乐意,扭了几下身子才说道:“太可惜了,怎么取舍嘛?”
冥器可比不得平常的财宝,古来就有说法,冥器不能全取,起码要留下几件,也有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之意。虽说是迷信了点,可鬼神迷信之说可不信但不可不敬,既然是自古就有这习惯,我们也不能坏了规矩。
皇棺墓室之内宝物确实太多,我们根本没有多余的包裹负之出洞。之前从吊尸洞内找到的“先驱者”们的背包都已经装了骨灰,根本就容不下其它的东西了。葫芦说大不了把那几个骨灰都倒了,腾空包裹来装宝物那不是更好。人的骨灰可大意不得,既然动了念头要带出去,那绝无丢弃之理,这是极其不敬的做法,我不能应允。
建国说我讲的在理,于是随便挑选了几样冥器藏在包里就杵在那不动了,葫芦心有不甘,恨不得把所有的东西都搬出去,好好发一笔横财,他不乐意的说道:“罢了,罢了,就拿这包,多的老子也带不出去!”
葫芦正收拾包裹,抬头又见西面的壁龛中有一个精美的坠子,于是跑上两步伸手就取。贪心总没什么好的结果。
那坠子是个机关,葫芦动手一扯,石板上的七十九枚“瘗字文”同时冒出幽绿的光芒,接着整个墓穴剧烈晃动……
“糟了,葫芦你把蛇皇放出来了!”我惊叫了一声。石板上这些“瘗字文”是用尸油填到刻痕中的,成暗绿色,已经提炼过,葫芦扯动的坠子有一个小口,直通到吊尸洞石壁最上层有蛇皇生存的龛棺中,蛇皇闻到尸油味就知道有人闯入了皇棺墓穴。
整个墓穴剧烈震动,我们东倒西歪,站立不稳,墓穴内壁龛上的东西都被震落了下来,满地金银珠宝玉器。“快出去,迟了就要被活埋在这里了。”我叫了一声,三人瞄准入口,爬了过去。
只见一条细长带叉的血红色信子从墓道口子里吐喷了出来,出口已经被一条蛇皇堵住了,爬下去就直接钻蛇口里去了。我们三人不由自主把砍柴刀握在了手中,只要蛇皇把头伸进墓穴之中,齐刷刷就把它的头给斩下来。
蛇皇在狭窄的墓道中也不好挪动身子,它力量再大也没有足够的空间让它施展开来,它只能学猪往细小的洞口拱。很快脚下的石板就被拱裂,洞口越来越大,一颗蛇头伸进来了半个,我手起刀落,劈砍下去,先把它的上腭削去一块。蛇皇吃疼挣扎欲缩回头去,可仅能容下它身子墓道还有两处弯道,它根本就没法退回去,只能使劲一撞,整个头都伸到了墓穴之中。我们三人哪敢怠慢,举刀就砍,蛇皇扭动身子欲将把身子都蹿进来。
蛇皇只要把整个身子都钻进墓室,我们就奈何不了它了,得赶紧趁它还没把脖子完全伸进来前结果了它,要不然甩起头来,我们根本就承受不了那么大的撞击力。
蛇皇身上长了坚硬鳞片,这些鳞片是蜕皮没退全又长了血肉的,然后就干瘪形成质地坚硬的裂开的皮囊硬片。我们下手都用了全力,几刀砍实了也仅能砍出点血肉来。
我们三人发疯似得不顾余力,抡着刀子只管砍。任它再坚硬刀子下的多了也能逐渐砍下去一截儿。蛇皇扑腾,张大了巨口,信子一吐,卷住葫芦的脖子往它的口中卷拖,葫芦挣扎不住,慢慢就把头伸到了蛇口之中。
危急关头,我举刀捅到蛇嘴之中,插到蛇皇信子里,回手一挑,把信子挑断,一把把葫芦拖了出来。葫芦张着嘴巴,把缠绕在脖子上信子解开,也顾不得气有没有喘匀,一刀举过头,闷砍下来。巨蛇最脆弱的地方就是它的口子了,我们举刀就往蛇口处使刀,蛇皇吃疼扑腾的更加厉害,脚下的是板裂开一个大口子,蛇皇脖子一扭,跟个火车头似的往上一带,几乎比我们的身子还粗的身子蹿进来一半,然后用身子一卷一挺一立,整个蛇头就罩在了墓穴拱顶,吐着半条信子藐视着我们。
我们躲到了角落里,抬头看着拱顶上的蛇头,早吓的双腿哆嗦。此时蛇皇身子游动,像是流动的黑水,整个身子都收到了墓穴之内,整个身子盘高了将近两米,拱顶上的头一伸一缩,正打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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