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陛下。”侍卫回禀道,但是眼神看起来像是在犹豫不决。
“没营—?”赫低眸看去侍卫,“任何地方都要向朕禀报。”
“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聊陛下,只是,属下看西侯王和鼹族的山吉尔近日吃酒。”
“山吉尔!”赫的眼珠子转了一转,“他跟鼹族会有什么来往!”
“可有听到什么?”赫继续问。
“这个——倒真没有,”侍卫,“无非聊聊鼹族的七彩石琉璃洞的奇观,听起来,那位西侯王打算去鼹族游玩一番。”
“他还有心情玩。”赫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你继续派人在斯堪弗列德境地严密坚守查看,一有动静——再记住了,只要斯塔·辰有行动,立刻来告诉朕。”
“是,陛下。”
……
树丛后面,一个姑娘松开手里的树枝,蹑手蹑脚往王宫里走,不一会,就到了门口。
“婉儿!”
她一听,心里一阵乱跳,完了完了,该不会是偷窥被他发现了吧。
“你在这里做什么,怎么不进去?”
婉月深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喃喃告诉自己:不要紧张不要紧张。
转身就抵着一个高大的男子,赫。
“呃,嘿嘿,你,我——”婉月自己都没想好该怎么解释,刚才只顾着叫自己不要紧张,忘记想对策了。
这龙帝的眼神真毒啊,就这么看着,都觉得脑壳里的一二三四五全被他看到。
“什么?”赫一副看透她内心想法的眼神,低下身子,看着婉月用嬉笑掩饰尴尬的双眸。
'“我——我走得慢,你知道,我的腿没你长,所以才——才。”
赫盯着婉月搓圆的嘴,这嘟嘟的模样差点引起了本能的冲动。他抬起身子,一本正经地抱起手臂:“偷听可不好。”
“不算!”婉月,“真的,我看那有花,想采了养在琉璃瓶郑”
赫听到“琉璃瓶”这个词,突然想起了刚才侍卫的话,斯塔·辰去鼹族的琉璃洞——呵呵,还真是有意思。
“那个花瓶是残次品,”赫,“一会我让人重新买一个好看的放在你的房间。”
“不好,我就要那个,上面又没裂痕,哪里是残次品了。”
“送一个海螺贝壳制成的花瓶给你好不好,很大哦,比你的脑袋还要大的海螺。”
……
……
另一边,斯堪弗列德境内,却在招募民众建立新宫。据,新宫就在皇帝寝宫旁的一幕墙内,利用空间拓展无限术,成一个不可能的宫殿。
正因为它的特殊性,只有真正需要它的人才能找到这个“不可能”的宫殿。
斯塔·辰站在窗台,眺望远处的夕阳。夕阳晕染,大写的一笔蛋黄色。仿佛能溢出黄油,在斯堪弗列德大好的江山边际里刷上叫人无限愁思的感伤。
他离了窗台,一个人坐在能容纳十来饶奢华长桌边吃着晚餐。他拿起刀叉,又放下刀叉——
“来人。”
“陛下。”一个模样娇的宫女迈着轻快的碎步过来,就像一只刚入宫不久的百灵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