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在慕金橙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两个人相互交换的都是分的满意。
但是后来再往后诸多的日子里面,每每当玉清朗来看顾他的药草的时候,再也不敢当着这位苏侯爷得面。显摆那常羊山的公主究竟还给了他些什么东西。从来都是藏着严严实实,即便是偶尔苏陌遗言语上的试探,他也不肯再多露半丝。毕竟是实打实,从自己手里拿走的,还是多有些惋惜。
今日依旧在晾晒草药的时候同着苏陌遗说到。”清河公主这几日,来我后院,闲谈说起来,不知道要送些什么,庆贺那位固伦公主的大婚。”
这时却听见苏陌遗在旁边笑道“你当真以为皇家会摆个特大的场面,将那位固伦公主嫁出去。能给一顶轿子从芳华宫抬着出去已经是莫大的尊严了。还要求什么呢”。
皇家亲情当真如此冷漠。听着苏陌遗这样说。玉清朗还想着如果是自己的女儿,大概是拼了自己性命,也会找出幕后之手。然后再把女儿将养的很好。这辈子如果有真心的人来娶,便也罢了,如果没有。也就好好的安在自己的身边。让她平安喜乐。才是最正常的人家,这才是应该有的生活。即便是公主也该有着自由的意志。
如同慕金橙一样。仗行天下,我心有我。每个人都在羡慕的慕金橙的潇洒。自下长羊山以来。从不受圣主的约束。眼看着诸多事情皆由己心。还感叹着神族对子女们的教育,是如此的成功。
而在橙园之内的。慕金橙想来想去。最后还是想到了要送给那位固伦公主什么样的礼物。
同样身为女子,慕金橙所受之耻辱莫不是出自她们母子三个人之手。所以不要再奢望她能够原谅。慕金橙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人。
即便是有仇不能当场报。也从来都是记在心里的。等着看他们的下场。更何况,还是神木的皇族。
神木对于常羊山所做下的事情,虽然是因着唐建元的旨意。虽然神族从来都不提倡株连九族。但是终究还是恨了吧。
于是,便找到了玉清朗对着玉清朗说道。“有没有一种药丸,让女子吃了以后。此生都不能怀孕”。
说得如此的直白,丝毫的没有遮掩,到真真是玉清朗吓了一跳,然后连忙的对着慕金橙问道,“你要这个做什么。莫非你有什么难言之隐。”
“与我何干。我这几日不是在想着要送与那固伦公主什么样的大婚礼物吗,想来想去还是这个最合适。”
“我倒是能做出这样的药,但是你确定你能送的出去吗,咱们这样做是不是过于阴狠了一些”。
慕金橙笑了笑,没有回话,玉清朗便知道她打定了主意。也只能再次的说到“三日之后给你。到时候你自来我这里取便是了”。
慕金橙这才满意地离开。等到下午去定国侯府收药的时候。便将这样的事情说与了苏陌遗听,然后对着苏陌遗感叹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位清河公主的如此之举。也不知道这是叫做棒打落水狗。还是叫你踏进深渊,再也回不了头。”
这时候,却听苏侯爷说道。“你不觉得清河这样做,对固伦才是最大的救赎吗。想必是因为同身为女子,不忍心罢了。不过是为她寻着最后的一份出路罢了”。
“知道是你心仪之人,也不用变着花样为她的找借口。我也没说清河公主,手段狠辣呀。我也没对她有微词啊。这不也是就跟你这样一说,该做的要还是得给她做吗”。
“我并没有为她找借口。想来这世间女子就是如此,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仔细想一想这位固伦公主嫁与那马夫之后。生的孩子还会享受皇族的待遇吗。如果生下来之后会不会日遭世人耻笑。或许咱们的皇帝陛下能允许这样玷污皇室血脉的孩子出生吗。只不过是提早将这一切恶梦扼杀在还没有开始萌芽的时候。你说她绝情也好,你说她狠辣也罢。总归是不祸及下一代而已。”
听到苏陌遗这样说玉清朗,仔细一想确实是如此。天恩浩荡的皇家。私下里却其实是最藏污纳垢的。对于子嗣的延绵更加是多有顾及。
如今还保留这固伦公主的头衔。又怎么会让她生下马夫的孩子。原来清河公主思谋如此之深。原来她也真当的上心怀天下的公主。
即便是伤她之如此。即便是无数的阴谋诡计向她而来。她也从来不愿意祸及到下一代儿女的身上。毕竟还没有出生的孩子。从来不曾做错过什么。
因着苏陌遗这样说。本来还在考虑要不要再做药丸的时候,留一点后路。留一点可解之法。可是,如今却倒真是下定了心性。一定要他无药可解。这样对谁都好。
但是却叫清河公主平白无故的担了这恶名。如果固伦以后看不清,可能会变便生生的恨上她一生了。
因着皇后娘娘再也翻不出花样来。固伦公主的婚事,就这样被定下。即便是九州天下都知晓。可是大婚那日却并没有什么喜悦相送。一点红色的轿子悄悄的从皇宫侧门抬了出去。
固伦坐在里面心如死灰。马夫倒是惊恐与欣喜并存。他们家这是烧了多少高香,祖辈积了多少德才娶得这样一位公主回家呀。
并且皇后娘娘在此前已经赐下了大量的金银珠宝。这一辈子算是吃喝不用愁了。哪怕是让他将这位公主当姑奶奶供奉起来,他也是乐意的。
虽说一顶轿子抬了出去,但是也有宫中教习的嬷嬷主持的婚礼。三拜之后,便听见门口传来了急切的声音。
那门童便是皇后娘娘赏赐下来的侍婢。也不过是三五个而已,只叫这固伦公主在这马夫家,日后不至于做粗鄙之妇而已。
匆匆忙忙的跑过来对着公主就说到“清河公主来访”。
这时候,固伦公主根本也顾不得什么姿态,本来也就没有仪态了,一把先下自己的盖头掀开,站在了正厅之内,转过身去恶狠狠的看着清河款款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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