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不用说了。”看着云月那难为的表情萧鼎不想在听下去了,主要,他不希望有人在重复一遍擎苍的死讯了!“既然这件事你知道了,就应该知道,我是被冤枉的了吧?而且,雷霆已经当着我的面承认是杀离的凶手了,所以你在说别的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还有别的事情么?”
陌生,如今云月只能用陌生两个字来形容萧鼎了,虽然确认了那个短信是萧鼎被冤枉,可是,他的确也承认了背叛了冥夜离的事情了,不是么?现在,却又信誓旦旦的说缉捕杀离的凶手,太矛盾了!这太矛盾了。
“我还有事,先走了。”拉开车门,刚要上车。
“等等!”云月一把拉住了他的车门,绝望的眼神之中逐渐挑起一丝希望,冷声问道:“你现在所做的一切是出于本心?还是被胁迫的?”
十几年的兄弟情啊,这是十几年的兄弟情啊,云月始终不敢相信,萧鼎会因为利益背叛离,又因为利益伤害到悠悠身边的人,甚至越来越张狂,越来越心狠。
他希望着、也渴望着能得到一个答案,那就是萧鼎现在所做的一切一切都仅仅是为了某件事在被人胁迫!只要一个答案,即便是骗骗他的都好。然而……
“我所做的事?呵,我从没认为自己所做的有哪里错!是冥夜离不肯相信我在先的,我现在仍旧在为他讨回一个公道,你觉得错了么?”
身子,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说到这里,他已经无法再与萧鼎继续说下去了,那最后一丝希望也彻底被萧鼎击碎。
‘砰’的一声车门关闭,望着萧鼎逐渐驶远的车子他叹息一口气,绝望的闭起了双眸……
意大利、可可西里……
明明是几分钟的路程,对于坐在婚车上的林悠悠却像是等待着一个世纪一般那么漫长,手不停的抚摸着自己的心脏,那药吃下去仿佛是云烟一般耗不起作用。
该死的!都是自己大意了,竟然没有在白雨轩给自己药时询问清楚那药发作的时间以及停止的时间,要是等婚礼完了才发作那就真是……呵……
“教子?您不舒服么?”身旁的花女看着不停抚摸胸口的林悠悠好奇的问着。
她皱了皱眉,冷冰冰的摇了摇脑袋:“没事。”算了,这样干等也无济于事,倒不如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实在不行自己就这样面对好了!
“到了。到了,教子。”车子缓缓停下,花女们个个仿佛是自己结婚似的无比开心,这与今天的女主角新娘比起来简直形成了可笑的对比。
随着车门缓缓打开,站在外面迎接新娘的人早已络绎不绝的排在了车门口。
车上的花女们纷纷下了车,兴高采烈的等待着今天的女主角出场。“教子,下车吧。”
头皮仿佛一下子张开了,她紧握了下手中的鲜花,一条腿率先迈出了车外,待整个人站在众人面前的时候那不远处最为扎眼的教父出现在了她的眼底。
一袭黑衣、一张面具,哼,依旧是打扮的如此神秘,可现如今,他的真实身份早在林悠悠眼里不是什么秘密了。
‘啪、啪、啪’瞬间万道礼花齐放异彩,打在天空之上形成了一朵朵漂亮的散花,林悠悠提起裙子,仿佛十分艰难的迈出了自己的步伐踩踏着那鲜艳的红毯一点点……一点点……向着站在教堂门口迎接自己的教父接近着。
周围的喝彩声、羡慕的目光、黑压压的来宾逐渐一点点、一点点模糊在了她的视线之中,大脑也变得朦胧,站立在不远处的教父似乎也逐渐扭曲了起来。
怎么了?是因为惧怕这场婚礼而大脑不受控制了么?为什么周围的一切切变得那么模糊,四周的声音好像也不听到了,这是……
莫非?心头一紧,她那张冰冷的面庞浅浅的勾起一丝窃喜的笑容,是白雨轩给的药起作用了吧?是的吧?
眼前的视线愈加模糊,身子也逐渐变得软了起来,猛地停下脚步,周围的观礼人霎时变得无比惊讶。“教子……?教……子?”众人四目相对,看了看不远处的教父,又看了看站在原地不动的教子,就在这时,只听……‘咚’的一声,她眼前一黑,晕厥在了红毯之上……
清幽的别墅,宛若一座殿堂,跟在电视上所看到的别墅都是那种两层、三层的小洋楼完全不同,这是真正的宫殿!城堡!
偌大的殿堂,虽然只有仅仅两层,可是第一层的楼层挑高足以媲美普通房间的三层了。硕大的吊灯直通两层楼,旋转的楼梯似那诡异的吸血鬼古堡。人们走在楼梯上能清楚的听到自己脚步所传出的踩踏声。
这客厅、装潢、气派、全欧式的建筑显示出了主人那位高权重的地位,二楼的一件件小卧室,从头通到尾,闭上眼睛慢慢联想,不难想象到那活在古世界英国皇室所居住的场所了。
打开一间卧室,这里面才是真正的另有玄机,映入眼帘的是一间不太大的客厅,里面应有尽有十足像一个小家,而这客厅里面则是卧室了。这座城堡二楼的卧室一共12间,其中有4间都是以这种套房模式存在的,而另外8间,则四间为独立的卧室、1间为主卧室、一间为储藏室、一间书房、1间佣人大房。
众人现今都聚集在这华丽的套房之间,医生、护士在里屋为林悠悠诊治,黑手党的重要成员则陪着教父坐在小客厅。
刚,林悠悠的晕倒可是另这偌大的场面进入了混乱,毕竟,她是今天的主角,主角有难这婚礼能不乱么?
不一会儿,一金色短发、身高1米8几的男子面色阴沉的走出了林悠悠所在的卧室,他的身材甚是伟岸,肤色黝黑古铜,在看看那有型的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希腊神话中雕塑出来的人物,向上一瞧,一双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狂野不拘,却暗藏一丝细腻。而这般帅气男人名叫MichaelCrichton迈克尔?克瑞奇顿是教父的私人医生,意大利籍菲律宾人。
别看他的样子好似一幅打手、或冷面杀手一般,衣着也不像其他的医生穿着白大褂,可他的医术水平一点也不输给白雨轩,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教父。”他冷冷的走到了教父的面前。
面具下的脸庞一沉,他昂起头扫了MichaelCrichton一眼。“怎么样了?”
“教子可能暂时无法醒过来。”
他想要的可不是这样的答案!只是一句现在暂时无法醒过来就能交差了么?“她的病因!”
听到教父一针见血的质问MichaelCrichton顿了顿,轻皱了皱眉,上前一步走,附耳在教父身边说了几句,那教父便会意的点了点头:“知道了,你退下吧。”
“是……”单手放在胸前,他倒退着离开了教父的房间。
就在这时,站在教父身后的一个男子开了口:“教父,婚礼还要继续么?”
要继续么?呵……跟一个死人怎么继续婚礼下去呢??教父沉默了片刻,轻摆了摆手:“安排来宾暂时住在酒店。”
呃……只是这样的交代?安排来宾住在酒店之后呢?他们怎么安抚那些来宾?教父总是这样,交代话老是交代一半,如果他们做对了也就做对了,要是把他的话揣摩错了,那就等死吧!几个手下不明所以的对视了一眼,不知自己是该离开,还是继续留下询问教父未来的安排……
似乎看出了手下眼中的迷茫,教父皱了皱眉头:“如果哪个来宾不愿意留下杀!”
这下子,他算是交代清楚了,对于这样霸道又不仁的决议,他的属下们可没有半点迟疑,黑手党杀的人还少么?要是放人才奇怪吧?况且,这里的来宾既然敢来这里,就应该十分了解黑手党的本事了!
“明白了!教父!”手下们单膝下跪,一一退出了房间。
一下子,房间内就变得清净了起来,教父摘下了脸上的面具,缓缓起身走向了卧室。
一张舒适的英伦床上躺着沉睡中的新娘,看着新娘那张冰冷毫无血色的小脸,费南德那双碧眼霎时闪过一丝冰冷,转身,离去……
好安静!好清静!
在服下红色药丸进入假死状态之中的林悠悠也不知道自己晕过去多久,只感觉在恢复意识之后周围便已经变得鸦雀无声了起来。
不敢睁开眼睛、也不敢轻举妄动,她现在更多的是渴望沉浸在这种假死的状态之中,生怕自己一睁开眼仍旧是婚礼现场、仍旧要面对那个带着面具的男人,
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她确认解除警备之后这才试探性的睁开了眼睛……
是白天……
还以为会天黑了呢,看来自己也没有死过去多长时间啊,也没有睡多长时间,怎么会还是白天呢?可感觉自己仿佛睡了好久、好久呢?不行,要是一会儿教父来了弄不好自己又得去结婚了,赶忙闭上眼睛,又过了一段时间……
不行了!受不了了!她感觉自己肚子好饿,之前还能睡着,现在连睡都睡不着了,而且……而且……
猛地坐起了身,望了望周围,趁着一片安静,她翻身下床,无意之中瞥见……
呃……
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