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女孩她一直都心存感激。
直到有一天她走进洗手间却听到一个隔间里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紧接着她听到一阵迷离的娇喘声伴随着挣扎的动静传来柔紧张而害怕的声音。
“院长轻一点柔好痛呜呜呜”
“柔乖柔不要喊不许让别人听见。”
“院长今天不要那个好不好?柔用嘴帮你好不好?”
“好柔真乖等等给你买糖吃嗯”
她惊了一下听到了院长隐忍紧绷的声音。
那时的她稚嫩懵懂根本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这里是女生用的洗手间不明白院长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怀着疑惑她走近了那个隔间。
门从里面上了锁可透过那层的缝隙她惊讶地看到院长背靠着在门上笔直地站在从她的角度看去院长的裤子大剌剌地褪至腿间而柔则衣衫半褪跪在地上头颅不断地耸动着却看不清楚他们究竟在干什么。
她凑近了一些脸却不慎撞在了门上不慎惊动了里面的两个人。
柔一惊心虚地抬起头来一双惊恐的眼睛向门外的方向扫了过来。
云诗诗闪避不及两个人的视线撞了正着。
她当时莫名的有些心慌意乱或许是柔的眼神太过阴暗恐怖或许是柔的眼中那一丝被发现的窘迫与恼羞成怒吓坏了她她很快得跑回了房间里。
当天晚上柔回来的时候她正在床上看着连环画。
推门进来柔便大步走到她的床边揪过她的头发将她扯下了床来。
贴着她的耳朵柔的口气威胁又透着恼羞成怒:“你看见了吗?你都看见了什么?”
她被吓坏了连连摇头却不懂柔那脸上的惊慌失措究竟是为什么。
柔起身踹了她一脚站起来便对其他孩子哭着指控道:“她欺负我”
“我没有”
不等她解释清楚其他孩子就愤怒地一拥而上对着她拳打脚踢。
在孩子群中柔的话无疑是一道圣旨因为她对每个孩子都很好会给他们零食吃会带着他们玩。在孩子里她的话一不二没有任何孩子敢违背。
当天晚上伤痕累累的她被送去了医务室。
她甚至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就莫名其妙地成为了所有人的公敌。
直到第二天她发现自己放在枕头下的玉佩不见了。
她到处询问却没有人看见直到她看见柔的脖子上挂着的那枚玉佩立即激动道:“那是我的玉佩”
回应她的却是柔委屈地反驳:“你什么呢?这是我的玉佩这是我妈妈留给我的是你偷走了我的东西你是偷”
“我不是偷”
面对众人的质疑她苍白而柔弱的解释却显得有些空洞。
“那玉佩本来就是我的是我的我不是偷我真的不是偷啊”
“那你的意思是我偷了你的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