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瑛已经没有跟他计较的力气了,夜景欣赏够了,睡意缓缓浮上来,她没忍住打了个哈欠,拍了拍腰间环着的手,想回床上再睡会儿。
可偏有人喜欢小题大做,像个炮仗,点火就着。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数次交锋,最后李恪逼问出了事情经过,觉得自己理亏,但又十分生气她不设防的
“捏花惹草”,于是把她扛回卧室,就地正法了。她觉得这跟有了美人不早朝的亡国之君一样,李恪实在是男色误人,于是决定今天去工作室看看。
行李箱在客厅敞开平放着,硕果肥大的猫躯卧在里面舒服的打着小呼噜。
沙发前的茶几上放着她的手机和钱包,手机下面压着那人留下的字条。
李恪用手将她的脸轻轻扳正对着他,将微微汗湿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温热的呼吸随着吐出的字一阵阵抚过米瑛的脸,一双桃花眼凝视着她,目光炙热,企图通过她的眼望进她的心里。
左左是米瑛的老朋友了,以青春题材漫画作品成名,但其实更擅长插画设计,从颜色到场景设计,大胆又独特。
从米瑛的处女作,不,应该说是从
“米瑛”被大众知晓的作品开始,就一直是她的作品封面的绘画者。有的时候,米瑛都觉得左左的封面比她自己写的文字更让人亮眼,实在是太加分了。
喜茶虽然是第一次合作,但这个圈子说大也大,说小也小,米瑛也听说过她。
她觉得这跟有了美人不早朝的亡国之君一样,李恪实在是男色误人,于是决定今天去工作室看看。
行李箱在客厅敞开平放着,硕果肥大的猫躯卧在里面舒服的打着小呼噜。
沙发前的茶几上放着她的手机和钱包,手机下面压着那人留下的字条。
“因为我喜欢你啊。”米瑛的头发被他压住了,于是头在枕头上侧了一下,眼里含着未退去的水汽,泛起带着几分脆弱的晶莹光泽,在眼底映出了李恪的脸,她问他,
“为什么我是你的?”文文早就料到她会问,利落的从方案文件里翻出来一张拉页递给她,说:“这次还是请左左操刀的,封面上的书名文字是由插画师‘喜茶’亲手写的,合作了那么多次,你是知道左左的较真劲儿的。听说喜茶在拿到左左的画之后,又推翻了原来的手写字体,闭门了两天才交稿的。出版社那边已经过关了,就等你回来看看有没有需要调整的?”可偏有人喜欢小题大做,像个炮仗,点火就着。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数次交锋,最后李恪逼问出了事情经过,觉得自己理亏,但又十分生气她不设防的
“捏花惹草”,于是把她扛回卧室,就地正法了。左左是米瑛的老朋友了,以青春题材漫画作品成名,但其实更擅长插画设计,从颜色到场景设计,大胆又独特。
从米瑛的处女作,不,应该说是从
“米瑛”被大众知晓的作品开始,就一直是她的作品封面的绘画者。有的时候,米瑛都觉得左左的封面比她自己写的文字更让人亮眼,实在是太加分了。
喜茶虽然是第一次合作,但这个圈子说大也大,说小也小,米瑛也听说过她。
米瑛心里并不是很满意这个书名,让她打分,满分十分的话,也只能给七分,一个
“良”,不算好,也不算差。但左左画的封面,她能给十分,书名字体的形式再锦上添四分,不仅让书名平淡的意味显得独特,更带出了空间和时间的交错感。
温和、平淡又有张力。她很少能够在陌生眼中露出这样放松的神态。可能李恪也认识到了这一点,然后他就生气了,眼尾耷拉着,平时那不笑也得三分风流的样子不见了,只听他冷冷的说,
“这么一幅自画像,画的如此传神,那个人对你很用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