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君子报仇(1 / 1)

哪知这老顽童求知‘欲’强,且极没眼‘色’,却瞪着一双好奇的大眼睛巴巴地望着她,嘴里还自顾念叨:“秋儿可否告诉为师,你与逸儿是如何双修的?”

这老头儿也太不耻下问了吧?这样的话也问得出来?还问得如此天真坦白?他倒是知不知道双修是什么意思,张嘴就胡说八道?

“你,谁告诉你我和萧逸在双修?我们……”

眼见沐之秋的小脸儿越来越红,老顽童竟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打断她道:“秋儿莫要有顾虑,想当年,为师与你师母亦双修过。.最快更新访问:。”

尼玛,你那叫两口子鸳鸯‘交’颈水‘乳’‘交’融好不好?她和萧逸还没成亲呢,岂能有这双修的机会?亏得这是座孤岛,要是在京城里,这老头儿一嗓子吼出来,她沐之秋还要不要做人了?

唔?不对!沐之秋的眼睛倐地瞪大,这老顽童居然成过亲,他有老婆?貌似,他提到与师母双修不但得意,还很陶醉?

“师母?”

老顽童愣了一下,突然仰天大笑起来:“妙哉!妙哉!盼了一辈子,终于让老夫盼到了个好徒儿,这声师母为师领了!”

本来是自作多情的狂笑,从老顽童嘴里说出来竟带着几分道不尽的沧桑,不知道是不是太阳反光的原因,沐之秋居然看见老顽童的眼角有亮晶晶的可疑液体。

好么,这老头儿当真看得起他自己,这就替自己把话圆了。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看见老顽童如此开心,莫名地沐之秋心下竟有些感动。

“老顽童?你成过亲么?”

似乎突然被沐之秋戳中痛脚,眼中笑意一凝,‘阴’霾瞬间包裹住老顽童的身体,“此事以后再提,你倒是跟为师说说,你和逸儿是怎么回事?”

是个人便会有不愿叫人知道的伤心事,沐之秋体谅地笑笑,她自是不会将她和萧逸穿着同样的小‘裤’‘裤’的秘密告诉老顽童。以老顽童的‘性’格,乘着萧逸昏睡不醒之际将萧逸的小‘裤’‘裤’掠夺了去也说不定。

遂将萧逸找到她之后的经过细细说了一遍,便是连他二人服食丹‘药’的事情都没有隐瞒。

言毕,老顽童正好收功,沐之秋自他手中接过萧逸,本想着老顽童会站起来舒展舒展筋骨。不料,老顽童竟嗖地一下窜到了玩偶师身边。

沐之秋只觉眼前一‘花’,老顽童已经拎着玩偶师的脚踝将他倒着提了起来。

玩偶师身形瘦小,身高与沐之秋差不多,老顽童却与萧逸相齐,单看身形,端得是个‘玉’树临风的美男子。他这般提着玩偶师的尸体,就像提着条死狐狸一般毫不费力。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拎着玩偶师看了半响,有将鼻子凑上去嗅了嗅,这才‘露’出厌恶的眼神举远些使劲抖了抖,那模样,像是打算将玩偶师身上的跳蚤都抖出来一般。

沐之秋看得胃里极不舒服,忙嚷道:“你快些将他丢掉,他身上会分泌毒液!”

“早死透了,还分泌个鸟毒液!”

这话怎么那么像自己的队员每次完成任务之后的抱怨哪?穿越过来后,偶尔自己也会‘私’下里嘀咕这么两句,怎地老顽童一个即将作古的老头儿也能说出来?当真雷人!

才闪神,老顽童已将玩偶师的尸首倒挂在了一棵樱树上,拍拍手,手里竟变戏法般多出一柄匕首来。

看着老顽童手举匕首对着玩偶师的尸首跃跃‘欲’试的模样,沐之秋大惊:“老顽童?你要做什么?你想解剖他?”

“解剖?”眼睛一亮,老顽童高兴起来,“秋儿的主意不错,为师便将他解剖了,在他肚子里植个孩儿进去如何?”

卧勒个槽!老顽童你真的是八十多岁的老头儿么?怎么这么刁钻恶毒的念头也能想得出来?

看白痴般甩了老顽童一个大白眼,沐之秋道:“要是有条件,你倒可以试试,看看玩偶师死了之后是不是还能生出个小娃娃。只可惜,这里是孤岛,除了樱‘花’就是鲨鱼,难不成你打算给他肚子里植条小鲨鱼?”

“你笨啊?捉只兔子植进去不就得了?”

得!彻底无语了,整个一对牛弹琴,丫的还是一只聪明得赶超跨世纪的老牛。

本以为老顽童只是说说而已,不料,沐之秋不过眨了个眼,他已没了人影。她才唤了声“老顽童”?老顽童又一阵风般窜了回来。

他倒不是空手而归,手里果真拎着两只兔子。一扬手,将其中一只丢在沐之秋脚下,兴高采烈道:“你将兔子宰了烤熟,萧逸醒过来刚好可以吃!这一只,便便宜这王八蛋了!”

眼见他的匕首就要划开玩偶师的肚皮,沐之秋嚷道:“我说你就算给他开膛破肚,是不是也‘弄’远一点?我要在这里烤兔子‘肉’,你挂一尸体在这里搞得血呼啦几,恶不恶心?”

“恶心什么?你剥兔子皮,我剥死人皮,你掏兔子的内脏,我挖他的心肝,咱们师徒干的都是一样的活计,不过我的死人比你的兔子大些罢了。要不然,咱俩换换?”

沐之秋才把萧逸放下站起来,正打算借用一下老顽童手里的匕首,听了这话双手一抖,恶心得差点吐出来。赶紧将兔子丢回去,道:“你既然喜欢剥皮玩儿,那就都剥兔子吧,他已经死了,扔下崖去便可,何苦作践他的尸体?”

沐之秋这话本不是心疼玩偶师,只是老顽童要干的事情太恶心,她实在做不到一边烤兔子‘肉’一边欣赏有人在她面前做这么血腥的事。哪知,她的话才一说完,老顽童竟弯身揪住玩偶师的后衣领将他拎起来,劈手就给了玩偶师一个大嘴巴。

玩偶师的脸到死都依然定格在‘胸’脯上,脑袋上原本该是脸的位置不过表现出肋骨外‘露’的‘胸’脯模样罢了,老顽童一巴掌扇上去,立时就将那一根根肋骨拍成了粉末,那玩偶师的脑袋就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般,一下子瘪下去大半。

要不是沐之秋先前在船上就见识过玩偶师这颗诡异恐怖的脑袋,一定会惊得叫出身来。但此时,她却下意识地脱口问道:“老顽童?你和玩偶师有仇?”

老顽童却像是没听见般,手中寒光一闪,便将玩偶师‘胸’口上的脸剥了下来。

老顽童本就医术高超,去年沐之秋又当着他的面儿给梅‘花’鹿做了剖腹产手术,竟让他在这一年里‘迷’上了外科手术,只有他想不到的,没有他不敢做的。这一年里生死‘门’的‘门’徒们天天提心吊胆地看着‘门’主残害谷里的小动物,连送上‘门’的生意都懒得去接,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己就会变成‘门’主的下一个试验品,所以日夜焚香祷告,人人自危,就盼着沐之秋再度出现,能教给他们的‘门’主大人一些善良点,又好玩点的法子,再不要沉‘迷’于这种动刀的游戏。

当然,这些事情沐之秋并不知道,但老顽童这一刀却让她吃惊不已。玩偶师不过才死了几个时辰,身子都还没有硬透,老顽童出手再快,剥下这么大一块人皮,也不可能滴血不沾,但他手起刀落,那张脸被剥下来足足过了二十秒,玩偶师的‘胸’口才有血液溢出。

如此手法,需要的不仅仅是深厚的功力,还需要‘精’湛的医术。老顽童显然是这方面的行家里手,让沐之秋惊诧的同时唏嘘不已。

“老家伙?你这一年里倒是残害了多少百姓,才练就那么好的刀法?”

握着匕首的手指一凝,骨节泛白,依稀听得到骨头的响声,“我与其他人无冤无仇,做什么要这般残害百姓?”

“那你该是多恨玩偶师,才这样对他?”才一说完,老顽童那张亘古不变的俊死人脸就转了过来。

沐之秋心头一亮,脱口道:“你的脸变成这样,是他害的?你以前就认识他?”

她的思维转得太快,显然出乎老顽童的意料,微微愣怔,轻叹一声,道:“都是五十年前的事儿了,不提也罢!”

说完,手起刀落,已在玩偶师周身割裂无数血口子,将玩偶师从樱树上提下来,走到崖边,甩手就将玩偶师抛进了大海里。

沐之秋的眼皮跳了两下,看来她的话老顽童听进去了,不然,天知道老顽童还会如何虐待玩偶师的尸身,怕是挫骨扬灰老顽童也未必满意。

此时的老顽童面朝大海站在崖边,她只能看见老顽童身姿卓绝的背影,不知怎地,她就觉得老顽童的背影很孤独,很沧桑,有种说不出的凄凉。一时间竟有些后悔自己方才的话,倒像是轻饶了玩偶师反而对不住老顽童似的。

沐之秋眼中的老顽童有时像个好奇的孩子,但更多时候绝对是个‘阴’狠老辣的厉害人物,虽亦正亦邪,却不喜欢惹是生非。生死‘门’做的是有钱人的买卖,老顽童一个人能撑起这么大的‘门’派,自然有他的过人之处。

在地宫那七日,沐之秋虽被老顽童整得很惨,却看得出来老顽童对自己的‘门’徒极其爱护,这样一个人,是如何与玩偶师结下怨仇的?

沐之秋本不是个八卦的人,便是老顽童此番有恩于她和萧逸,她对老顽童的**也毫无兴趣。但她有种奇怪的感觉,老顽童心心念念要收她为徒,绝不是简单的惜才爱才,一定还有别的原因。

淡然一笑,萧逸那般冷清狂傲之人都能和老顽童达成某种默契,她又何苦纠结于此,死端着架子不放?

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既然自己和老顽童的关系扯也扯不断,索‘性’让这老头儿在有生之年心想事成,也得以报答他的知遇之恩和救命之恩。

退后两步,沐之秋突然撩起裙摆双膝跪地,朗声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不待老顽童反应过来,她已恭恭敬敬地老顽童磕了三个头。

老顽童没想到沐之秋会突然跪下给他行拜师大礼,彻底傻了眼,张大嘴巴瞪着眼珠,半响才猛地挥手‘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

许是‘抽’得太狠,那张千年不变的死人脸上竟显出了五根手指印,痛得他挤了挤眼睛,嘀咕道:“不是做梦,难不成竟是真的?”

沐之秋哂笑,老顽童就是老顽童,即便在这漫天‘花’雨诗情画意的意境中也如此喜感,就算她心血来‘潮’想要多愁善感一下,他也能给人憋出点内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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