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偷偷一吻(1 / 1)

夏日里,秋儿总是穿得比一般‘女’子单薄,为此,萧逸生了好几次闷气,秋儿拗不过他,只好妥协,一般都会在长裙内再穿一件中衣。

今日许是才沐浴完,秋儿有些懒散,也多了些许随意,便在鹅黄‘色’的肚兜外只穿一件雪白的冰蚕丝长裙。素净的长裙只有领口和袖口绣着几朵红梅,将她若隐若现的肌肤衬得赛雪欺霜,令人浮想翩翩。可秋儿却犹不自知,因为沉睡,衣领微微松开,饱满的‘胸’部竟从那点点红梅中‘露’出浅浅的沟壑,让萧逸只看一眼便觉血脉喷张。

怪不得连冬果看见这样的秋儿都会‘露’出一副‘花’痴的表情,他的小‘女’人可不是天上地下四海八荒的第一绝‘色’吗?他要现在就将这个没有自觉‘性’的小‘女’人锁进怀里,狠狠‘揉’进骨血里去。

原来秋儿说得没错,他真的是个好‘色’之徒。萧逸第一次觉得食‘色’‘性’也的确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萧良站在一丛葡萄树下,静静地看着十几米开外的三哥和之秋,他的心正在接受凌迟,痛得几乎麻木了。

今日下了早朝,萧良就和九弟带着一群重臣随三哥前往靖王府议事,可才出了勤政殿,夜袭便对三哥耳语了几句,三哥便火烧屁股般丢下众人潇洒而去。

不用猜萧良也知道和之秋有关,他很想随三哥一起去,只是,近来,不止是他,连九弟和沐忠国去靖王府三哥都会给出一张冷脸,搞得大家战战兢兢。没办法,萧良只好先带着众人来到靖王府等候。

茶喝了三四壶三哥才回来,周身带着股意气风发,便是眉宇间都带着难以掩饰的喜悦和风流。萧良如坐针毡,耐着‘性’子好容易听诸人将该禀报的事项说完,自己要说的话尚未来得及出口,一眨眼,三哥又没了踪影,他只好随大伙儿一起离开。

没走几步,心里实在不踏实,此事干系重大,三哥不点头他如何敢拿主意?思忖许久还是返回来寻找三哥。

本来应该去书房的,不知怎地,萧良就鬼使神差地往凌霞殿来了。

以前三哥生活简朴,不太在意生活细节,办公之处与寝殿经常共用,所以他和九弟是凌霞殿的常客,便是三哥睡觉的‘床’榻,他也和九弟躺过。

可是自大婚以来,三哥愈发不喜他们来靖王府叨扰,更不愿让他们靠近凌霞殿。索‘性’在前院重新设了一座庭院专‘门’办公,连书房也一并移了过去。

萧良如何不明白?三哥如此不光是想金屋藏娇,还不愿让他们见到之秋,尤其是不愿他见到。

如果是平时,三哥这般倒也藏不住之秋,便是他常去国医府和“妙手回‘春’”医馆走动,也能和之秋碰上面。只可惜最近天气越来越热,之秋便懒懒的,就算他在国医府和“妙手回‘春’”医馆守株待兔也见不着她的面。

着实想念之秋的紧,无论来到靖王府能不能见到她,萧良都想来,便是远远地望一眼凌霞殿,他也觉得距离之秋近一些。

所以他来了,不管不顾地来了,心中兀自对自己说,他不是在觊觎之秋,只是想知道她好不好,哪怕来找冬果问问话也好。

其实连萧良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此行的目的,昨晚暗卫带回打探来的消息时,萧良心中便已明白。阿绿暴‘露’了,暴‘露’后的阿绿,三哥岂会容她继续陪伴在之秋身边?此时的他,最好的办法就是远离靖王府,远离之秋,撇清自己的嫌疑。可他还是来了,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存了什么样的妄念。

来的时候萧良是满怀希望的,他的心就像小鸟的翅膀,被风儿鼓涨得满满的,温暖而又柔和。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会看见眼前的这一幕。如此美好令人向往的之秋,如此深情款款的三哥,如此‘花’好月圆的夫妻和谐图,便是‘玉’皇大帝下凡,只怕也会只羡鸳鸯不羡仙。可是,这一切看在萧良的眼里,却比被父皇鞭笞还要让他心灰意冷。

三哥已经坐在美人靠前凝视之秋快半个时辰了,那样痴‘迷’专注的目光,连萧良都要觉得要被三哥看化了。

便在他以为三哥已然痴了的时候,三哥却突然俯下了头,从头顶开始,一寸寸‘吻’过之秋的肌肤。额头、双眉、眼睛、鼻子、面颊、嘴‘唇’、下颌、脖颈、锁骨,还有之秋‘胸’前那道浅浅的沟壑。最后,三哥的‘唇’重新回到那令萧良朝思暮想的红‘唇’上,停住,轻轻吸‘吮’辗转反侧。

许是打搅了之秋的清梦,梦中的之秋突然皱眉翻了个身,摄人魂魄的容颜便隐藏在了葡萄树的‘阴’影之下。可她宽大的广袖却同时滑落,‘露’出一截嫩藕般的手臂。

三哥的‘唇’乍然落空微微一愣,视线却在触及那截‘玉’一般的手臂时瞬间直了,萧良清晰地听见三哥咽了口口水。

迟疑片刻,三哥终于对着那截手臂‘吻’了下去。三哥‘吻’得很仔细,之秋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手指都烙下了三哥的温度。萧良清楚地看到三哥的‘唇’角一点点弯起,笑容如同孩子般纯净而飞扬。

这样的三哥是不常见的,便是偶尔当着他和的九弟的面儿宠溺之秋,三哥也极少‘露’出这样外显的神情。此时的三哥就像是站立云端的仙子,美得不可方物,便是上官云清那样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也难掩三哥的万丈光芒。

萧良的眼睛一阵刺痛,有温热的液体顺着眼角滑落下来,如同血液一般带着股令人厌恶的腥涩。踉跄地转身,正要离去,却见夜袭匆匆行来。

忙回头,正好看见夜袭在三哥耳边说着什么,三哥迟疑片刻,站起身轻轻将之秋的广袖扯下抚平,又将身上的长袍脱下盖在之秋身上,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萧良愣了半天才意识到三哥走了,他的心猛地狂跳起来。三哥走了,夜袭走了,而冬果却不在,静悄悄的后院里只剩下他和沉睡中的之秋。

他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近距离地去看看她?看看那个近在咫尺,让他朝思暮想梦寐以求的人儿?只是看看她便好!

这般想着,萧良的双脚已如同受到了蛊‘惑’,魔怔般地走了过去,悄无声息,却带着无限的向往与渴望。

终于近了,更近了,萧良在美人靠前站定,颤抖着跪了下去。

瞧着眼前梦寐以求的可人儿,萧良整颗心都要化了。他终于可以和她单独相处了,终于可以像三哥那般近距离地深情凝视她了。

痴痴地凝望着之秋,萧良体内渐渐有种不安分的危险因子在一点点膨胀,终于冲破牢笼的束缚挣脱了出来,让他情不自禁地伸出了手。

是的,他原本只是想要看一看她,近距离地看一看她,哪怕只是闻一闻她身上的味道都能让他得到满足,他会回味很多年,会‘迷’醉很多年,那就够了。萧良以为他要的不多,以为自己真的只想跪在之秋脚边顶礼膜拜。可是,当他真的跪在她身边时,他才知道想要抗拒她的‘诱’‘惑’有多么难,只是这般看着她远远不够。

她就这样躺在他的面前,如同一条沉睡的美人鱼,夏日的阳光洒在她‘玉’一般的娇颜上,将她美好的身躯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完美曲线。

他多想像三哥方才那样抱着她,亲‘吻’她,拥有她啊!之秋的气味,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像是前世就烙在萧良心底的印记,擦不掉抹不去。

手指终于触到她柔嫩的面颊,蜻蜓点水般地微微停留,萧良‘激’动得情难自制。

他的目光贪恋地游走在之秋的全身,突然落在她被风撩起的裙裾上。

三哥的长袍很大,可是风儿很淘气,而之秋就像三哥所言,睡着了喜欢卷被子。她卷被子的模样如同刚出生的小猫咪一般娇憨可爱,让萧良的心软得一塌糊涂。只是,睡梦中的她却不知,便是卷被子这样的小动作,已经让她赤‘裸’的双足沐浴在夏风之中,成为‘诱’‘惑’他沉沦的最后一颗砝码。

那是一双纤细、白皙,近乎于完美的足。与萧良想象中的一模一样,十个脚趾仿佛圆润光滑的珍珠,白‘玉’无瑕美不胜收。如同刚刚破土的小苗儿,带着懵懵懂懂的清新和娇嫩,也带着魔鬼般无边的‘诱’‘惑’。

萧良喉头一热,顿觉全身血液冲进了脑子里。目光死死盯着那双‘玉’足,他有种强烈的冲动,扑上去,将这双足捧在手心,搂进怀里,含进嘴里。

虔诚地轻轻捧起这双足,凝视许久,萧良终于俯首‘吻’了下去。

他‘吻’得那样痴‘迷’专心,双目轻合,如同三哥那般一寸寸地,不放过任何一处,神情满足而平静,像是品尝着这世上最好的佳酿。

果然,之秋的味道一如萧良想象中那般甜美‘诱’人,让他如痴如醉‘欲’罢不能,萧逸的‘吻’便愈发热烈痴狂起来。

就像品尝过神仙果的瘾君子,萧良突然想要更多,不止是她的足,还有她的手,她的发,她的‘唇’,她身体的全部全部,他都想要。只是他不敢,他怕,面对这样的之秋,任何觊觎都是对她的亵渎,若不是三哥的长袍未能盖住她的足,若不是她卷被子的习惯‘露’出了冰山一角,只怕这般,他亦不敢。

萧良从来不知道他可以这样爱一个人,接近于一种病态,卑微得如同她脚底的一颗尘埃,哪怕匍匐在她脚边,也能让他满足得欢呼起来……

上官云清才走到凌霞殿‘门’口便看见了这一幕。八皇子萧良正跪在美人靠前,双目紧闭,疯狂地亲‘吻’着之秋的‘玉’足,贪婪得仿佛一头吃不饱的饕餮。而之秋却依偎着美人靠,娇美的面容半掩在‘阴’影中,像是睡着了,又像是昏‘迷’了。

顿觉‘胸’口一闷,气血翻涌,上官云清想都没想便冲了过去。一声不响猛地揪住萧良的衣领,抡起拳头便砸了下去。

这是之秋啊!是他心目中神圣不可侵犯的‘女’神,现在,萧良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非礼她,非礼他的‘女’神,非礼萧逸的妻?萧良这个畜生,他知不知道,之秋是他的三嫂啊!他居然敢觊觎他的嫂嫂?

上官云清从来没有如此愤怒过,便是当初萧逸利用那些不入流的手段死缠烂打地赖上之秋他也没有如此愤怒过。可是今日,他只觉得‘胸’口压着一团火,要将他彻底焚烧为灰烬。

倘若之秋尚未大婚,哪怕是她还未曾心有所属,上官云清都不会如此愤怒,便是萧良、萧楠,所有静安王朝的男子‘迷’恋之秋他也不会吭一声。之秋说过,爱美之人人皆有之,那是之秋的荣耀,也是别的男子的权利。

可是,如今之秋嫁了啊!她爱着萧逸,心心念念都是萧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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