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陆远很快给了田知章找出了一个合理的理由,他没有法术不能阻止胡杏儿进入镜子里,莽撞地插手反而是添麻烦。什么也不做到是最冷静,合适的行为。
田知章并没有解释自己的行为,说“胡杏儿失踪了,应该和其他失踪的人是一样的遭遇。现在确定是大镜子的问题,我们就有方向了。大镜子不会自己吞人,里面肯定居住一个厉害的镜灵,利用镜子来害人。”
陆远一时间也不顾及其它了,问“镜灵是什么东西?胡杏儿和之前失踪的几个人会不会出事?”
“镜灵是死后怨气不散,在特定的条件下住在镜子里面的鬼魂,他可以一用镜子创造出的一个空间,在镜子里面就是另一个世界。”田知章说“其他人有没有危险我不能确定,胡杏儿不会。因为精灵不会主动杀人,迷惑人到镜子里面只是为了找个人陪他玩,没玩够,短时间内不会有危险。”
陆远稍微放松了一点说“既然你知道了作怪的是镜灵,吴董又很看重这面镜子,有没有办法不破坏镜子救出胡杏儿?”
“胡杏儿在镜子里,镜子一破坏她就会死。”田知章声音低沉地说“想要救胡杏儿,我们必须先弄清楚怎么回事。”
的确,镜灵不会平白无故的出现,之前吴董那么紧张大镜子,恐怕这件事情不是简单地收拾一个镜灵。
陆远一阵头疼,本来是来赚钱的反而先让胡杏儿有了危险,竟然还是他梦游推进了镜子世界里,也够意外了。
如同昨天,吴昊七点钟和一帮人准时进了酒楼,不过这次气氛明显的变得压抑。一方面陆远这边没了一个人,另一方面已经是接手这件事的第三天,再没有一点进展也说不过去。
吴昊看只有他们两个人也没有多问,陆远主动说“我们想和吴董事长见面,好好谈一谈大镜子的事情,昨晚胡杏儿也失踪了,人命关天,我需要尽管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吴昊脸色一变,声音轻颤问“酒楼客人失踪真的和大镜子有关系,莫非你们昨晚亲眼所见不成?我怕父亲听了不会同意,这件事情可难办了。”
陆远急了,不管不顾说“胡杏儿还在镜子里面,什么难办不难办的?酒楼已经失踪了五个人,并且之前的四个恐怕已经死了,什么风水的能比人命重要吗?”
虎子在一旁插嘴说“什么?陆远你说那个女娃娃在镜子里面,开什么玩笑?哈哈,没本事就知道胡说八道!”
陆远气急败坏却一时间找不出有力的话反驳,他说什么对方都可以说是装神弄鬼,说再多都是白费口舌。
田知章面色沉静地说“我想之前连续几个人失踪,警察都掉过监控仔细盘查,并没有发现失踪的人离开酒楼。酒楼的每一个角落你们也找遍了,而且你们已经开始怀疑是灵异事件,既然如此,一个镜子里藏人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他的话平平淡淡,没有什么起伏,一字一句却把吴昊和虎子说的脸色煞白,尤其是虎子头一低,再也不敢说什么了。
陆远也冷静了几分提出“昨晚上我们亲眼所见胡杏儿进了镜子里面,但是你们吴董对大镜子很忌讳,所以我们想见见吴董,当面了解一些情况。”
吴昊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点了点头,立刻拿手机联系见面的时间地点。
吴董恰好昨晚外出回来,一听到酒楼的事情和大镜子有关系就同意了见面,并且说马要过来,在酒楼商谈。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吴昊就通知他们到董事长办公室商谈关于大镜子的事情。
董事长办公室装修的大气奢华,地板,墙壁光可照人。五十多岁年纪的吴董肃穆地坐在真皮座椅是,听到脚步声,抬头看向陆远,询问“你们确定是大堂前台的大镜子出了问题,导致酒楼连续有人失踪的吗?”
陆远毫不犹豫地说“我们亲眼所见!听说大镜子是风水先生让你放在那里的,我想问问你知不知道大镜子的具体情况,里面封印的什么压制风水煞的阴物?”
吴董一听,脸色阴沉下来,犹豫地说“我也不太清楚,当时那个风水先生告诉我,这样做可以改变酒楼的风水格局,还说保证一二十年都没有问题的。”
他忽然抬起头,问“小先生,难道说是里面的东西出来作怪了?可是...”
陆远不置可否,他们打算多了解一些情况好有办法解救镜子里面的人,没想到吴董也是什么都不懂。再问风水先生的事情,吴董也是支支吾吾,反正就是事情多久七八年了,不可能联系一个四处游历,名不见经传的风水先生。
吴董到也知道紧张了,神色焦急地问“小先生,难道你们想不出办法吗?如果是镜子里面的东西出来作怪,直接封印不让它出来不更容易吗?”
陆远只想着救胡杏儿,也没想那么多,经此一问有点迷茫。
田知章回答说“封印镜子里面的东西办法有很多,但是里面还有几条性命,如果不搞清楚情况怕是伤及无辜。”
吴董微微诧异,随后说“你是说原先失踪的人可能还活着?不可能,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里面又没人送饭,饿也饿死了。”
陆远也没注意到他的表现反常之处,提到‘饿死’两个字又是一揪心,平时胡杏儿那么能吃,要是几天不吃饭不知道会成什么样子,何况里面还有一个能要人性命的鬼怪。
没有得到新的有用的消息,他们只能是再等到晚上,大镜子出现状况,再收拾里面的东西。
到了十一点陆远被闹铃吵醒,他按掉了闹铃闭上眼睛假装在睡觉,竖起耳朵仔细倾听夜里有没有奇怪的声音。
他连续两晚不知为何梦游到了大堂前台大镜子前,他今天刻意装睡着想弄清楚怎么回事。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终于到了午夜,寂静的夜连呼吸声都听得清楚,十分沉闷。
终于,午夜十二点过外面传来一个女人柔柔的似乎是在说话,又像在吟唱的声音。
陆远一个激灵,摸着黑一步步走向电梯,下到底层。
他走到大镜子附近装出一副梦游的模样,仅仅睁开两条细细的缝隙,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