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说“人已经没事了,我们有杀人。”
胡杏儿说“警察叔叔,你不要再为难陆远哥哥了,陆远哥哥现在可是很厉害的,你要是惹了他就”
陆远也没有和警察们废话,在一众的不满下离开了派出所。
陆远回到了院子,一帮人围在院门口,指指点点。
有很多人亲眼所见,陆志行已经死了,陆远是逃不了的杀人罪犯,没想到不仅是陆远没事了,连死了的人都能够救活,跟活神仙似的。
陆志行对于陆远的大本事不屑一顾,也不跟他说话,自顾自在房间里,眼不见的心不烦。
胡翠萍也不好说什么,就当是陆远是另外一个人,不冷不热。
只有胡杏儿一如既往,只是陆远的态度就
子桑月带着田知章过来,胡杏儿诧异地说“陆远哥哥还救活了田哥哥!”
田知章看了看大家,走向陆远说“小歌。”
两个男人坐到一起,田知章说“小歌,子桑月都不告诉我,我似乎已经死了有一段时间了,期间发生了很多事情吧。”
陆远点头说“说来话长,简单地跟你说一下。”
几个月前,陆远和胡杏儿结婚的那晚,陆远看到了子桑月的样子以后其实还发生了一些事情。
不知道怎么的陆远的那把剑发生了异动,化为了一道光刺进了他的脑袋,他就变得狂躁不已,像是一个疯子。
胡杏儿把陆远捆绑起来,找来胡翠萍也没有办法,两个人只好是找来药喂给陆远吃,让他忘记了一些刺激性的事情。
陆远恢复了能力,就能算到那把剑是子桑月背后动了手脚才突然发生异变的。
其次就是白尾和陆志行的事情,陆志行的确是因为陆远才昏迷不醒,如果不是白尾出手,陆志行提前几天就死了。
当时的陆远神智不轻,晚上做了什么事情根本记不住,所以才有了陆远偷听到胡翠萍和胡杏儿谈话的内容。
陆远恢复了记忆和能力对于以前做的事情到也没多大反应,他就是一个没什么情绪,只要做了该做的事情就无所谓性格。
说清楚了以前的事情,陆远让胡杏儿把腿露出来说“我帮你治腿。”
胡杏儿惊喜地说“陆远哥哥,我的腿还能恢复吗?”
陆远说“我尽量恢复的完美。”
在一层淡金色的光芒退去以后,胡杏儿的腿长出了半条皮肤白皙,细嫩的新腿。
胡杏儿兴奋不已,跳了跳说“这半条新腿很合适,没有一点的问题!太好,真腿比假腿舒服好多,多亏陆远哥哥!”
陆远说“这没什么,我不过是尽力而为,这段时间多亏你陪伴在我的身边。”
胡杏儿犹豫了一下说“陆远哥哥,你看我们都结婚了是不是”
陆远说“结婚的事情暂且不提,等你再长几岁再说。”
胡杏儿瞪大了眼睛珠子,拉住他的手臂说“陆远哥哥的意思是要和我结婚,你说的啊,过两年你可不能和别的女的在一起。”
陆远抬起一个手掌,用另一只手在上面画符号说“我向天起誓,如果有反约定,全身能力散尽,死不足惜。”
胡杏儿急忙拉开他的两只手说“陆远哥哥你干什么发这种毒誓啊?我相信你说的!”
子桑月一笑说“陆远,没想到有一天,你意识清醒的时候还能娶这个小丫头。”
胡杏儿皱眉,看了一眼田知章说“你年纪也不小了吧?什么时候田哥哥娶你呀?”
子桑月看向田知章,田知章摸了摸鼻子低声说“这个身体原本的主人早已经死了,身份注销,结婚的话怕是不行了。”
子桑月想了一下说“不如这样,知章,我们跟他们一眼,先办席。”
陆远一按田知章的胳膊,田知章立刻咳嗽起来,侧过脸说“诶,陆远,你这是”
两个男人走到一边去说悄悄话了
过了几天,陆远杀人的事情被警察改了说法,变成了下毒,介于主动认错并且给人解了毒的情节,赔钱完事。
陆志行不习惯和陆远待在一起便又出去打工了,子桑月和田知章在附近买了一个小屋过起了没羞没臊的同居生活。
至于陆远,以胡杏儿年纪小为名和她分居了,两个人依旧打理着早餐店,不过陆远成了幕后的,一般不出现在店里。
第一陆远当一回杀人犯,又变成了下毒的了,太影响生意,第二陆远对于做生意依旧是笨手笨脚。
刘彦成遇到了什么事情,难以解决的也会找陆远帮忙,陆远可以赚一些外快。
一次刘彦成神神秘秘地带来了一个画轴,说“陆远我收到了一个东西,暂时看不出来有什么危险,你收起来。”
陆远打开了画轴,那是一幅一看就出自于几岁小孩,没有任何观赏性的画。
白色的画纸,用黑色的墨水随便勾勒了几根线条,像是一棵草,又像是一座山,任观看者想象。
陆远收起了画轴说“我虽然不拒绝你遇到什么事情就找我,但是也不用没事也来找我。”
刘彦成认真地说“不是,我有一种预感,这幅画将带来一个大事情。我的预感一向很准,不然也不会没事来找你了。”
陆远的手散发出淡淡的金光覆盖在画轴上,他微微皱眉说“你讲讲画轴的来历。”
刘彦成说“这幅画是一个小孩子交给我的,那个小孩子奇奇怪怪的,只穿了一条小短裤。小孩子当时拿着画轴就给了我,我询问他原因,一扭头就跑了。开始我还以为是什么人所托,打开画就愣住了。”
陆远说“那么说,出了一个小孩你没有任何的线索。”
刘彦成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说“其实这幅画摆在我房间已经有几天了,之所以今天才拿过来,只因为昨晚上又遇见了怪事。”
陆远说“有什么话,你一口气说完。”
刘彦成陷入了回忆,说“昨晚上睡觉之前,我关上了门窗,这幅画摆在角落里,没有动物,没有风自己就打开了。我恍惚之间看到了有东西在动,仔细看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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